“二弟,你这是干什么?”
袁惠新望着来人,诧异的问道!
“大哥,我们已经死伤了近八千余人了,我们总共才带了三万余人,要是强攻这襄阳城,士兵死伤过多,即使攻陷了襄阳,又拿什么去抵挡周围的宋军进行反扑,还请大哥三思啊!”
袁惠新听着二弟所言,如一盆冷水泼头般,顿时心中一凉,冷静了下来,在帐中来回走了一个圈,转头对着袁弘言道!
“二弟,你所说的我都知道,可要是此时退兵,朕以后还如何统领众军!”
“大哥勿忧,对面的宋军人数虽少,兵甲却胜过我军良多,你看这样行不?”
“噢!”
两人便在帐中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起来!
就在两人商议之时,城墙上的刘副将正心疼的看着箭壶,陈祥所送的箭是用一支就少了一支啊,都不知道打完了这一仗还能不能收的回来呢!
“叛军又上来了!”
警戒的士卒大声叫喊了起来!
闻的大喊,坐在地上休息的众人纷纷拿起手中的兵器,倚着城墙站了起来!
袁惠新这次只是派出了五个千人队,在离城墙五百步的位置便堪堪停了下来!
“城上宋军,可敢出来单打独斗!”
城下的叛军一站定,就一起吼了出来,声如雷吼,震得城墙上的石粉唰唰的往下直掉!
城上的宋军老兵还好,新兵都被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胆小的甚至没能捏住手中兵器,铛珰铛的兵器落地声不时响起!
“哈哈,叛贼,你等不就是要诳我出城,好攻我城池嘛!吾等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杜杲见的城上的宋军士气全无,有心出战以整军威,又恐帝国军有诈,连声对着城下的帝国军吼了起来!
闻得杜杲所言,早已有所准备的帝国军留下十来个人后,大队缓缓得向后退去,直到一千二百步后方才重新列队,和城上的宋军对恃了起来!
见的帝国军退后,城中的几员小将早已按奈不住,提起兵器,跨上战马,就向城外冲了出去!
没有赵扩的命令,孟拱等人也不敢擅自出城,站在城墙上的豁口处,观看着城外的斗将!
宋军这边赵范对那小将说道:“对面那个穿戴金盔者,就是匪首袁惠新。若是能捉得那匪首,足可与我数十万大军报仇。”
“子昕,等下你便率那两千禁军随璞玉出战,记得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去做。”这一次赵范却不是当众大声说道,反而是压低了声音向杜杲说道。听完赵范的话后,杜杲连连地点了几下头,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这才转身离去了。
孟拱点齐两千骑兵,每人带着点燃的火把排在城门处,准备出城厮杀,每个人都知道此一去便十有八九回不来了,表情甚是狰狞。城门吱呀呀打开,然后吊桥慢慢放下,城中爆出一声喊,南宋的骑兵便大声呐喊着冲杀出来。
然后整支部队向帝国军冲去。利刃捅进人体地清脆声不绝于耳。血光激溅,冲在最前面地数十骑风骑兵顷刻间连人带马被戳成了刺猬。后续地风骑兵也阵形大乱。
“放箭”
“儿郎们放箭!”见自己的骑兵似乎对那些超级长枪兵不起作用,袁惠新只好命后军之中的少量弓箭手准备攻击。由于这次来的匆忙,因此士兵一般都只有马匹长刀,弓箭之类的反而很少。
只是,还没等袁惠新的士兵上好弓箭,从那排整齐的长枪兵阵后,忽然有一片密密麻麻的长枪,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弧线,朝着袁惠新的后方飞射而来。看见这神奇的一幕,那些帝国军弓箭手来不及防御,便已被从天而降的长枪,钉死在了地上了。
“呜、、、、、”
吹号响起,骑兵的将士们在杜杲和孟拱的带领下举起了自己的长枪飞速向帝国军冲了过去。冲入帝国军后,杜杲的青龙偃月刀,孟拱的长枪开始了疯狂的收割,帝国军中顿时一片混乱,抵挡不住的帝国军士兵像潮水般退去。忽然,在帝国军传出一阵鼓声,听到鼓声那些本已退开的帝国军士兵有组织地集中在骑军的前方,用长枪铁盾布下一道道防线。面对数倍於己的敌军,即使以杜杲、孟拱这样的猛将带领也难以突破帝国军的防线。于是宋军在此时收兵回城,帝国军更是仓皇逃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