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罪恶都市之侠盗猎车(震撼感人)
文刀人剑2015-10-27 12:568,028

  我的名字叫莫瑞斯,是侠盗猎车之罪恶都市里的一个黑人。每当我在侠盗猎车的大街上走时,我都得格外小心,因为会有玩家*纵的人物在路上随意杀人,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我曾遇过一次血腥的场面,玩家*纵的人物手里拿着一把电锯缓慢地跑在罪恶都市的大街上,他的后面追着一个警察,警察手里拿着钢棍,追到他然后殴打他。他急了,回过身,用电锯结束了警察的生命,当时的他脸上满是血。我作为事件的见证者之一,躲在一个棕榈树的后面,可能是我过于紧张了,颤动的身体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了过来,朝我挥舞电锯。一种绞裂的痛贯穿了我的全身,周围的世界一下子模糊,意识像稀释了的浓硫酸一样逐渐变淡,眼睛一沉,告别了我的一次生命。

  救护车的到来给予了我再一次的生命。医护人员穿着蓝色的衬衫服来到我的尸体旁,双手挤压我的胸膛,我奇迹般地醒了,睁开眼,见到了长着黑色胡须的医生,他善意得提示我:“以后离玩家*纵的人物远一点,我已经救过你五次了”

  “对不起,医生,给您添麻烦了”,我抱歉地说。

  我很倒霉。在罪恶都市里,玩家*纵的人物就像一个个的超人,能开任何车,能凭空变出很多的武器,能瞬间补充生命值。一次:玩家人物无聊打了黑手党小弟一拳,黑手党小弟“砰砰砰”用手枪打着他,玩家人物身上开始流血,可等生命值快要降为零的时候他作弊使自己的生命值一下子充满,黑手党小弟还在不知情的浪费子弹。玩家人物或许觉得无聊了,再一次把血充满后,他抽出了一把日本军刀,一下子就砍掉了黑手党小弟的头,黑手党小弟双手紧紧挨在脖子上,表情真的是非常痛苦的!

  黑手党小弟死了,他的枪遗漏在地上,玩家*纵的人物捡起枪,对着周围的人群乱射。我小心地藏在旁边的旁边的一间屋子里,救护车又来了,玩家人物用一颗子弹打破了救护车的玻璃,救过我的医生从车里出来,大声得制止着他的行为。玩家人物像杀小鸡似地的杀害了医生,警车来了,玩家人物拦下一辆车逃走了。我害怕地走到医生的尸体前,拿出手机帮忙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另一辆救护车来了,从上面下来两个医生,着急得来到尸体前,救活了他。

  救过我的医生活过来,我对他说:“上次是你救了我,今天我救了你”

  医生伸出手,我没有犹豫握住了,在一个充满危险和欲望的都市里,能有个相互帮助的朋友是很不容易的。

  大街上既然很危险,于是就有很多人整天躲在了屋里,可是有的屋子是可以让玩家*纵的人物进来的,还有一些则是玩家进不来的。我身上没有钱,父亲只是一个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至于母亲,则是一个在高尔夫球场负责管理的工作人员。家里的孩子除了我,还有我的一个姐姐,如果你来罪恶都市的各大商场,你应该会在自动升降梯上见到她,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服装袋,脸上满是购物的喜悦。对了,还有一条豹纹短裙围在下面。我的家境很不好,可是父母还是答应了姐姐的要求,给她买了一件豹纹的短裙,据说其中还有隐秘的打算,好像是母亲想让姐姐用豹纹短裙吸引一个富二代的公子。

  父亲还有母亲花了几十年的辛苦劳动终于买到了一套房子,房子在36层,是玩家人物到不了的地方,因此在家时我们是安全的。外面的警笛声响了,父母拉上窗帘从缝隙里偷偷地往外看,下面的街道上又是警察在追捕玩家*纵的人物。父亲离开了窗台,回过头朝我们走来,对着我们叹息道:“罪恶都市真是一个地狱呀!”

  我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多年了,自从我们搬进新家,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事的父亲又遇到了困扰。每次外面街道上的警笛声总是搅得我们无法安宁,还有工作的事,因为玩家人物在外面,所以我们不能出去,但是我们要不出去,生活来源怎么得到呢?

  还是聪明的姐姐帮我们解决了就业的问题。有一天,她从外面兴冲冲地回来,一到家连鞋都顾不上换,打开卧室里的电脑在谷歌上输下了一个词“网上求职”。如此,我的母亲在网上开了一个网店,她在家里织一些毛衣打底裤然后经由快递公司发货。父亲在网上帮人家做保险推销的工作,我们城市里保险业最发达,应该说城市的危险程度在后面功劳不小。

  姐姐也改变了主意,把原先打算嫁给富二代的想法变成了嫁给警察,毕竟只有警察才能和玩家*纵的人物抗衡。我不相信姐姐会有魅力能泡上一个警察,接下来的结果也是——警察拒绝了姐姐,因为有个白富美在追求他,警察在罪恶都市很被女人需要。

  至于我,出于对自己才能的坚持,选择了在网上写小说。一开始我曾纠结于取个什么笔名好呢,直到我在网上听到马丁路德金的演讲才有了想法——我何不就叫马丁路德金呢。马丁路德金一辈子都在为了黑人的安全还有尊严嘶声呐喊,处于黑暗和暴力犯罪环境里的我更是对此深有感触,于是我的笔名就成了“马丁路德金”。

  每当我写累了,我就会打一些游戏。网上的游戏很多,可是我们罪恶都市里的人唯独不能玩《侠盗猎车之罪恶都市》,我曾在网上搜过,可是网页上显示:“对不起,我们找不到您所查找的内容。”

  在游戏外玩别人,同时我们也处在游戏里被人家玩。据说我们的都市不算太大,听海上的人说,罪恶都市有一道警戒线,线内你可以去,可是线外你就去不了,有很多的渔船到了警戒线后就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阻挡住了。有人说,我们的都市有上帝的存在!

  传教人来了,他对我们说:“上帝是罪恶都市的缔造者,他创造了太阳,创造月亮,创造了你家门口的树。上帝的名字叫耶稣,他是万能的主,他制定了一切的规则:红灯亮了,汽车就要停下。钱充当了通行证,只有有钱,你们才可以去到一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

  上帝是游戏的缔造者,他是另一个世界的游戏开发师,这是我们每个罪恶都市人心里都知道却不敢在嘴上说的秘密。

  在屋子里待得久了,谁都会烦的。有一段时间我得了抑郁症,怕就是和我一直呆在屋子里有关系。可以外面很危险,说不定一出去就会遇见玩家*纵的人物,往往就是你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危险就已经来到你身边。是的,的确是的,玩家人物和平常人没什么大的区别,如果玩家人物不随意杀人的话,和他在一条街上走的人很可能会上去握手,说一句:“howareyou?”

  许多人都是为了苟活着而选择了各种宅,我当然也不例外。也有人实在受不了,偷偷跑到外面,他们中的有的过得很好,没有遇见什么危险;有的运气则不太佳,刚走出家门就遇见了玩家*纵的人物,玩家的残忍欲望上来了,手里的一柄步枪哒哒哒得射死了眼前的路人。

  再回来时,我们见到了他胸膛上的有一个红色标记,标记的意思是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还算比较幸运的,他的身上只有一个标记,我的身上却有六个,都是在搬进新家前有的,最后一次也就是我在棕榈树旁被杀的一次。

  晚上,我在家里洗澡时,会在浴室里抚摸着我身上像疤痕一样的六个红色标记,每一个标记都是我的一次生命,手放在上面会感到隐隐的痛。上帝决定了,只要你死十次,也就是说一旦你身上有了十个红色标记,上帝就会像垃圾搅碎机一样把你毁灭掉。我的身上已经有六个了,再有四个,我就算真正得死了。

  我曾问过家里人他们身上有几个,可是他们不回答我。日子久了,我也偷看过,发现父亲的身上有六个,和我一样;母亲的身上有五个,姐姐的身上有四个。我们一家子被玩家人物的子弹光顾都是发生在买房前,没有一个安全的住房,就没有一个人的安全。

  屋外的外卖来了,我在卧室里听到了母亲去开门,外卖人抱怨得非常厉害。母亲见到了一个生面孔,问外卖员是不是换了人了,还有上次的外卖员山姆去哪里了。此次来的外面员说:“死了,彻底死了,上次来送外卖时他就已经死过九次了,回公司的路上被玩家*纵的人物又打死了一次!”

  母亲叹一口气,外卖员接着抱怨道:“做我们运输业的一行,总是容易死在路上,尤其是在玩家人物猛地冲出来朝你开枪时。”

  “不过,还好你们工资高,还有高额的保险,至少你们的家庭还是可以受益的”,母亲说。

  “有什么用呀?我都死了,什么也没享受就死了。哎,难受!”外卖员说。

  在卧室里的我忍不住了,就冲出来对客厅里的人说:“难道我们就这样活着受罪么?”

  外卖员惊住了,随即平淡下来对我说:“那还能怎样?除了死,你还能去哪?”

  一股冷汗在我的背后凝结,我对大家说:“不如我们和玩家*纵的人物去谈判,让他改邪归正,让他别杀人了,怎么说他也是罪恶都市里的一个市民,他应该也不愿自己活着的世界是个暗无天日整天凶杀暴力的地狱。”

  “没用的,他受玩家*控,你怎么说都没用的!”母亲说。

  “更何况你都不知道哪个是玩家*纵的人物!”外卖员补充道。

  “难道我们要在屋子里躲一辈子么?”,我对母亲还有外卖员喊道。父亲和姐姐回来了,他们才去大厦的邻居家参加了他们儿子的葬礼,推开门进来,眼睛还是红的。

  “我们干脆死了算了”,懊丧的我说道。

  母亲听到了我的话,扇了我一巴掌说:““生命是造物主赋予我们的美丽礼物,每个人都要学会珍惜,只要还能活下去就算再难再艰险也要活下去”,你忘了你在18岁时在牧师面前许下的誓言了么?”

  “我没忘,只是······”

  “活着本来就是不容易的!”,一向沉默的扶亲打断了我的话。

  我沉默了,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窗户望着天上的飞机。我忽然有了主意,再次走到客厅里对父亲说:“我们为什么不住到天上的飞机里呢?”

  父亲愣住了,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姐姐却非常赞同我的主意,她也对父亲说:“听说天上的飞机是不会落地的,再说玩家*纵的人物只能开直升机,达不到飞机的高度,为什么我们不去尝试一下呢?”

  在一旁拖地的母亲开了口:“票价太贵了,只有都市里数一数二的富人才能去上面住”

  “多少钱?”,我问母亲。

  “500万美元”,母亲说。

  “好难呀”我感叹到。

  “是呀,真的好难”,姐姐也感叹道。

  家里又陷入了沉默,只有外面的风声在低吟。

  晚上,我们一家人用外卖员递来的食物做了一顿好饭,青青的角瓜,还有吃西红柿炒鸡蛋,蒜薹肉丝。母亲给我们煲了鸡汤,我太饿了,因为我们一般百姓一天只吃一顿饭,我家把这顿饭定在了晚上。你可能会问我为什么不多订几次外卖呢?可是真的不是我们不饿,而是我们承担不了高额的外卖费用。

  端上了一碗米饭,我用汤匙边喝汤边吃米饭,把角瓜咬在嘴里,被牙齿咀嚼的角瓜溢出汁来,伴随着咕咕叫的口水掉进汤里,我呵呵的喝汤,全家看着我的吃样哄堂大笑。我在菜盘子里舀了一匙蒜薹递给了姐姐:“姐,你钓到条子了么?”

  “没呢,根本没有警察要我。警察要的是白富美,我是黑美,不富”,姐姐回答我。

  “咦,现在的警察怎么都这样呀?眼全瞟在了钱上,就不知道找我女儿这样温柔美丽的姑娘?”母亲抱怨道。

  “行了,吃饭吧”,父亲说。

  接着吃,姐姐已经二十七八了,由于标准过高,她一直没有嫁出去。新买的房子本来就小,再加上姐姐一直在家住,所以免不了被我抱怨几句:“姐,你要是再不嫁出去,咱家就真的成了“公交车”了”。

  母亲拿筷子敲了一下桌子,示意我闭嘴。我低下头,接着嚼我的角瓜。

  “怎么?嫌我多余呀?家里如果挤的话你去外面呀?”姐姐指责我。

  “行了,都别吵了”,父亲发火了,对我和姐姐说:“好了,告诉你们吧,我给你们俩各找了一门亲事”

  “什么?”,我和姐姐同时问道。

  父亲先对姐姐说:“咱们楼里有一位学金融现在在银行上班的小伙,父母都死了,你和他结婚两个人住一间房子正好,这样也能给家里腾出位置,毕竟你弟弟也到了结婚的年龄。”

  父亲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呆住了,“结婚”,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呀!再说,结婚算什么呀?是又多了一个人么?我还没做好准备,再说我已经有了对象,只不过还没告诉父母。

  “银行职员是白人还是黑人呀?”,姐姐问父亲。

  “当然是黑人了,哎,到哪儿都免不了种族歧视”,父亲感慨。

  “什么,黑人,我想和白人结婚”,姐姐争辩。

  “黑人配黑人嘛,创造游戏的人就是一个白人,他是不会让你和白人在一起的!”我却幸灾乐祸。

  “你也别高兴,我给你介绍的也是一个黑人女孩”,父亲对我说。

  “什么?”,我放佛能想象到每晚不开灯进家找不到妻子的场景。怎么能如此呢?我对父亲说:“不行,我要白人女孩,实在不行,黄人女孩也是可以凑合的”

  “别做梦了,我都是黑人男孩,你凭什么是白人女孩呀?”姐姐嘲笑我。

  “可是”,迫不得已我告诉了家人实情,“我已经和一个把白人女孩恋爱了”

  “啊?”家人们似乎不敢相信听到的事。他们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搬进新房以后,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白人女孩,她说喜欢我,我们还视频过!”我解释。

  “别信,骗人的,黑人只能娶黑人的,要是你娶了白人,除非你非常有钱或是非常有权,否则是万万不可能的!咱家的情况你也了解,怎么会有白人女孩主动送上门来呢?”父亲质疑道。

  “也说不定,有的女孩就是很单纯,你也可以骗骗她,最好把她骗到我们家。说不定她的父亲会非常有钱,说不定她的嫁妆就是一套房子”,姐姐怂恿我,用她的胳膊推搡我。

  “行了,就这么定了,吃饭吧,饿了一天了你们还不饿么?”一旁的母亲说。

  ······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受的我又给我的网恋女孩聊天。

  “你睡了么?”,瞟一眼钟表,时间还不算太晚,是晚上的十一点。

  隔了好久她也不回,我怀疑她睡着了,准备回床上睡觉,没想到下面竟然有了回应。

  “没呢,你呢?”她的回复。

  “我睡不着,好伤心呀,我的父亲已帮我定了亲事,我怕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什么?你要结婚了,你不是说非我不娶嘛,你怎么能抛弃我呢?”

  “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们毕竟还是有差别的,你是个白人,而我是个黑人。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以在一起的!”我无奈地说。

  “不,这里是罪恶都市,又不是现实世界,凭什么白人不能爱上黑人,凭什么白人和黑人不能在一起?造物主也忒变态了,总是给人加一些规矩!要不我们私奔吧?”

  “怎么私奔呀?”我问她。

  “我父亲在舞厅旁边还有一套房子,我们可以去!就这样,我们明天见可以么?”

  我也很想见到她,网恋近两年了,我竟没见过她一面,每晚我都幻想着真实的她能坐在我的床边,对我说句:“我喜欢你”

  “可是,外面很危险,我怕会遇到玩家*纵的人物”,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没事,你不是还有四次死的机会吗?如果你不愿来的话,那就是你不爱我!”

  身体再次传来了前几次死时的剧烈疼痛,但是为了自己爱的人,我还是决定去冒被玩家人物再杀一次的风险。我在回复中说:“好的,明天你等我,我一定要见你!”

  母亲听到了我按键盘的声音,在另一个屋子问我:“还没睡吗?”

  “睡了,睡了”,我应付母亲。

  母亲没了声音,我小心地在键盘上输下了“goodnight”。

  深夜,我等到晚上的三点,是人基本上都会睡熟的时候。我小心穿上外套,吱呀一声开门,来到客厅,环顾了一眼左右,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还好,没什么他们还没睡的迹象,我准备出去,却想起了父母卧室保险柜里的那把枪,我又折了回来,偷偷地潜进了他们的房间,先谨慎地推开门,见到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外面不时地路过一些车辆,我非常之谨小慎微地进入了房间,在外面微弱路灯的一点光里,见到了保险柜。

  接下来,我用了十五分钟靠近离我还不到五米的保险柜,每一小步都更像是一种静止或者说没有走。我蹲下去,凭着记忆打开了保险柜(我以前看过父母开保险柜)。

  保险柜的底层有一个信封,我拿出来,里面是一把枪。

  枪在罪恶都市是每个家庭最普遍的一个物什,就像抽水马桶之于商品房人士的意义一样。我摸过枪,但没用过。父亲像是用过,为了对付来工地杀人的玩家人物,父亲和工友们开枪朝玩家人物射击,父亲也是在那一次被玩家人物手里的榴弹炮击中,所有聚在一起的人全被榴弹炮的威力打死了。

  终于出来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四点半了。叫了一辆出租车,因为我真的怕走在路上会很不安全,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我说:“舞厅”。

  出租车司机发动了车,沿着路面平稳地开着,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像是会发生什么似得。经过一个路口,红灯亮了,司机停下,我无聊的望着外面的风景,却突然听到了刺耳的警笛声在*近。

  玩家人物来了,我知道是他来了,我赶快让司机逃,可是司机却不大害怕地说:“红灯时不能闯的,放心吧,警察会把他抓住的”

  我还是不大放心,心忐忑得厉害。司机再次安慰我说:“小伙子,我在路上跑了很多年了,遇到玩家*纵的人物,他只不过是抢我的车而已,他对普通人不会感兴趣的,尤其是普通男人,哈哈······”’司机穿着单薄的衣服,透过衣服,我的确没见到他身上有什么红色标记,他也太幸运了,竟然一次也没有被玩家*纵的人物杀过。

  “你可得崇拜我·····”。司机还没有说完,砰一声,汽车的顶部被莫名的物体重重的砸了一下,出租车在撞击下变了形,车顶的部分凹下,我下意识的把脑袋向下缩,司机则显得更慌乱,他从后视镜观察,发现真的是玩家*纵的人物,他赶紧喊我出去,我跟着司机下了车,往旁边的树丛跑,后面传来了一阵爆炸声,我回头去看,见到一辆烧焦的汽车,汽车的下面是我们刚才乘坐的出租车。出租车被爆炸的能量引燃,前半车身在燃烧,司机也回过了头,看着他的第N辆出租车,他知道自己的出租车又要没了,不过还好,他早就办了保险,保险公司会承担一切损失的。

  “砰一声”出租车爆了,玩家*纵的人物不知所踪,爆了的车辆周围聚集了很多的人。

  司机和我安全了,我们从树丛里出来,出于善意还有惭愧,司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让我进去。

  “师傅,带他去舞厅”,司机对他的同行说。

  “好的”,车开动了,我望着后面的司机,司机很快消失在了汽车的加速里。

  转过一个拐弯,见到了很多的警车围着一座桥,桥上传来密集的枪声,我知道玩家*纵的人物在和警方激烈的枪战,我问开车的人:“你说警方能抓住他么?”

  “一般来说是抓不住的,因为玩家*纵的人物手里会有很多的重型武器,再加上生命值自动补充,一般都是玩家*纵的人物杀死了很多的警察,引爆了很多的警车,自己再趁乱劫车逃走。”

  “真的么?”我问开车的人。

  “当然是真的了,据说玩家*纵的人物还有一种神奇的技能,他能让警察瞬间撤退。”

  耳旁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我探出脑袋,望着后面桥上出现的直升机。开车的人对我说:“别看了,汽车在运行中,你要小心自己探出去的脑袋”。

  “砰”又一声,我在移回脑袋的过程中见到了一枚榴弹打在飞机上,直升机摇摇欲坠最后爆炸了。

  我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被玩家*纵的人物就像一个撒旦,他好像拥有毁灭整个世界的能力。汽车又拐了弯,我见到后面的警车都离开了桥······到了舞厅,我下车,付了车钱。给网恋女孩打电话,电话那头很嘈杂,她告诉我现在在舞厅里,要我也进来,说是等跳完舞再去舞厅旁边的住所。

  我让她赶快出来,说见到了被玩家*纵的人物,她却笑我胆小,撂下一句:“你要是不进来玩,我就不喜欢你了”

  没办法,我只得进舞厅,门口的保镖向我索要钱,我用身上仅有的钱获得了进舞厅的许可。从正门进去,见到了一个舞池,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人,台上有几个不同职业的男人在领舞,其中有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我的心放宽许多,在舞厅外的走廊上寻找着我日思夜想的女孩。终于被我找见了,我见到他正在跟一个白种男人贴身热舞,马上跑过去,把她一把扯出来问:“你怎么能和他那么亲密?”

  “有什么呀,不就是跳个舞嘛!”,她的回答。

  “我有点后悔听你的话出来!”我有点激动了。

  “好啊,你滚啊,告诉你,天下的男人多得是,你以为自己真了不起呀!”她说。

  我无语了,转身就走,却见到了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子眼神很是诡异,左张右望,他走到一个角落里,变出了一把警棍。

  我意识到了什么,回身抓住网恋女孩,一起往舞厅里面走,在里面的柜台处向保镖反映了见到的情况。

  保镖立马处理,走到男人身边,叱令男人放下警棍,可是男人不听,保镖开始揍男人,男人像是被激怒了,跑到了一个角落,保镖跟着也去。我的视线穿过拥挤在舞厅的男男女女,清晰地见到了保镖的倒下,男人回过头来,露出了残忍的杀气。

  男人拿出了一个狙击枪,照着一个人的脑袋开枪,那人的脑袋瞬间裂开。舞厅乱了,男子拿出机关枪扫射一遍,到最后舞厅里的人都倒下了,我害怕地跟网恋女孩躲在桌子下。男子走过来,后面的警察也来了,警察和被玩家*纵的男子展开了枪战。瞬间,枪声盖过了舞厅的音乐声。

  最后,男子被警察击倒在地上,我望着他的尸体,知道我很侥幸遇到了一个可能临时有事或不想玩了的玩家。被玩家*纵的人物在后面的枪战里只是干站着,手里的枪没有发一颗子弹。

  我和网恋女孩后来真的结婚了,她说她知道我的好了,我过了一把英雄救美的瘾······

继续阅读:第54章 “刘蔡”的爱情(又写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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