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文刀人剑车祸身亡(真事!!!!)
文刀人剑2015-10-27 12:574,178

  大家请注意,很悲伤地告诉大家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文刀人剑(琉璃)(潘多拉琉璃)已经死亡!

  这是真事,我是文刀人剑的一个笔友也是他的校友,今天陪他去市里办银行卡(据他说是想办一个工商银行的卡,像是有一个无线版权支付稿酬时需要工商卡)。上午的时候,文刀人剑很晚才起来,约莫是十点半左右,因为今天是周六嘛,还因为他昨晚是凌晨四点半左右才睡的,这是他的舍友今天早上告诉我的。早上我不想去食堂吃饭了,就想吃一袋泡面,可是宿舍里没有水。无奈,我只得向同宿舍的人借水,可是他们的暖壶里也没水。没办法,我只得去到隔壁宿舍,也就是刘健宿舍,(刘健就是文刀人剑,琉璃,潘多拉琉璃),他当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舍友中的一位对我说了文刀人剑昨晚写东西写到很晚的事。

  下午的两点左右,我从厕所里出来,碰到了水房里正在洗头的文刀人剑,他拦住我问我下午有没有时间,我说有,他就说我让我下午陪他去一趟市里。本也无聊,再加上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我就答应了他,简单带了十几块钱(想去市里买点小吃),他也洗完头,我们一起走下楼,走出校园,坐上9路车在承德大桥下车,我和他找着附近的工商银行。可算是发现了一家,我们从马路的一边到马路的另一边,我先过去的,等我回头,文刀人剑正在马路的中间被一辆疾驰驶来的车拦住,他站在原地等车过去,我望着他。

  车过去了,他朝我而来。悲剧呀,真的是悲剧!文刀人剑光顾着注意右边来的车了,却没料到左边有一辆车逆道行驶,从十字路口飞来,在接触文刀人剑之前,飞过来的北京现代车还和一辆奥迪车产生擦撞,擦撞的声音文刀人剑也听到了,他的头向左转过来。急刹车,周围人的惊诧,还有天空中一抹温暖的阳光。阳光照在了文刀人剑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画出了一道命运的轨迹。来不起躲避,文刀人剑的身体撞到汽车的前盖上,再滑下去,被驰奔的速度碾压过去。现代车依然前行,撞在了护栏上,车的前盖冒出了浓烟。时间仿佛静止在此刻,现代车和文刀人剑的身体之间是一血铺成的轱辘印。

  空中似乎响着悲歌,我怔在原地,周围的人像是变成了一个个的木偶,他们的表情有惊讶,有无言,有好奇,也有慌乱。有人围在了现代车的旁边,组成了一个圈。有人围在了文刀人剑倒下的地方,也围成了一个圆圈。我站在两边圆圈的中间,脚下是我同学的血,两边都有人拿出电话热心地呼救。画面变得灰暗,北京现代沉重的撞击声回响在我的耳边。

  冲上去,我拨开人群,喊着文刀人剑,他仰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暗色的眸子里有天空上白云的影子,他的嘴巴血流如注,吐着一大滩一大滩,像是被人割喉般表情呆滞。他完好的左手微微颤动,而他被汽车轮子碾压过的右手则变得恶心得很(像是被浓硫酸腐蚀一样,手指的血肉暴露在空气里,还隐约可以见到一点红白相间的骨头)。

  我愣住了,虽然车祸的场景在电视上目睹过,但是现实生活中遇到,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同学的身上,我相信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更是不敢想象的。努力使自己镇定,我慢慢向文刀人剑靠近,他也见到了我,嘴里想说一些什么话,可是他每一次的滚动喉结就像是压水泵般地挤出血,说不出话。

  救护车和交警几乎是在同一时感到了事发现场,交警们在现场实施了短暂交通管制,医生则把现代车里的车主和文刀人剑同时抬到了担架上。现代车主伤得也挺严重的,从车里抬出来时,现代车主脸上全是血,被医护人员抬上了一辆救护车。我的同学则被抬上了另一辆救护车。

  医生和护士准备关上车门,却被我拦住了,我请求医生让我陪着文刀人剑,医生答应了,让我上车。救护车启动起来,后面的事故现场依然围了很多人。车里,医生再给文刀人剑实施紧急抢救,我则从救护车后车门的玻璃上回望着刚才的地方。车的上空是下午温暖的太阳······文刀人剑在车上昏迷过去,我望着旁边垃圾桶里一团团沾满血迹的棉球,还有他被医生用棉球揩干净的脸。他的脸像一池潭水般平静,和早上我去他宿舍时见到的熟睡模样有些相仿。想到此处,我甚至产生了幻觉,或许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从早上睡到了下午。嘴角在微笑,是的,他很幸福,一定不会感到疼痛。

  可是他上午起来了,甚至还跟我说了几句话,他从水房洗头回来,对着镜子在捋自己的下巴。左瞅瞅,右瞅瞅。

  我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等他做。

  “你说我长得帅吗?”,文刀人剑忽然问我。

  “不帅”,我实话实说。

  他沉默了,用梳子梳自己的头发,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他:“既然你长得不帅,又何必照镜子呢?”

  他转过头,对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知道自己不帅,每次我照镜子不是为了自我安慰,而是激励自己别太在意外貌,努力去做出属于自己的一份事业”。

  听到答案的我并没有觉得他的答复有多震撼,本来他在我们中间就是一个“向日葵”,虽然他失败了很多次,可是他一直都在坚持着自己的最初梦想。他很勤奋,每次去他们宿舍我总能见到他在键盘上飞快的打字。笔记本是他去年买的,可他写文章很多,渐渐地,电脑上的字母标记变得很模糊。为了继续打字,他曾向我展示过他的某个创意——“把一些写着字母的小纸片贴在键盘上······”

  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们把文刀人剑的担架抬下,推向手术室。长长的走廊就像生和死之间的桥梁,我在一旁,手紧握住他的手,他有了反应,在很短的走廊里现出了苏醒的症状,不禁让我既兴奋又激动。

  医生也注意到了他的迹象,“快,快!”,医生和护士把文刀人剑送进了手术室,空荡荡的走廊里留下了我。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境遇。但是,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我拨通了我们导员的电话,导员也不相信,但是我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是真的!”

  他相信了,说要马上赶来,我给几个同学打了电话,他们都说让我等在医院。

  在走廊的座椅上坐定,手术室的门上的灯光显示里面正在忙碌中。流出的汗浸湿了我贴身的衣服,身上黏糊糊兜风,不时有一股汗味从我的脖子处升到我的鼻子边。手放在头上抓着我的头发,一阵急促的皮鞋声惊醒了我。我知道,老师来了。

  导员出现在了走廊,跑向我,询问了我具体情况,问完了,他也颓然的坐在我的旁边,等着手术室门打开的一瞬间。导员拿出了电话,通了,喊了声:“主任,学生出事了!”

  主任以学校的名义把消息告知了文刀人剑的父母,他的妈妈在电话那头死活不相信是真的,泣不成声······陆续的,一些同学也来了,议论着,询问着,沉默着,等待着,手术室外一块空地积聚了关心文刀人剑的老师同学,气氛压抑地像在蒸米。

  交警的到来像是撕开了“沉默”一个口子,交警说要带我回局里做个笔录,我去了。最后望了一眼手术室门口,我见到了一幅静默呆滞的图画。

  交警的办公室里,他们询问我事件发生的具体情况,我如实说了。警察去整理笔录了,留我一个呆在办公室,外面的天色黑了,警察给我准备了一份盒饭,可我却没有心情吃,脑子里满是文刀人剑瞪大的眼睛。他可还是一个刚出二十的孩子呀,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对他,他有美丽的理想,他还没成家立业,还没领略到进入社会不一样的图景。一次车祸降临,改变了他命运的轨迹,很可能他以后再也不能写字了(右手已经损坏),很可能他后半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甚至他会成为一个植物人,甚至他不能活下来······我不敢想了,想起了我和文刀人剑初次认识的场景。去年的九月份,我们有缘在一所学校里相聚。去年的九月份,他在黑板上做的自我介绍依然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也是从他的第一次自我介绍起,我记住了他,一个有点腼腆和害羞的人。他总是沉静内敛,总是对着某些东西发呆,一开始我还笑他是“奇葩”,接触多了才发现其实他也挺可爱的。

  眼眶有点红,我努力抑制住眼泪。门开了,一个警察手里拿着笔录,让我看看是否有什么差错,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纰漏,郑重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警察对我说:“你可以走了!”

  我飞奔出去,后面的警察见到我并没有动筷子,喊住我让我带上盒饭。可是我并没有理会,而是跑到外面的大街上。

  街上的霓红灯闪烁,我拦住了一辆的车,司机问我:“去哪呀?”

  “医院,快点!”,我重重地关上了车门。

  车窗外的一个个都市人似乎并不清楚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远处的音像店喧哗吵闹,流动的街道上,我的心却沉静下来,头顶的夜空似乎回到了以前很久的地方。

  我和文刀人剑曾在一个社团的聚会上碰过面,那时他对着大家一时兴起当众吟诗一首:“熏光染醉客,矮榻安残躯,风雨数十载,桃花梦里开。”

  那时,他破例喝了很多酒,也就一两杯,不过对他滴酒不沾的人来说已经是个不小的挑战了。他的脸红到了耳根,眼神迷离着,他对文学圈的各种聚会总是很热衷。

  回去的路上,他搭着我的肩膀,我们两个一摇一晃地在学校的后街上闲庭信步。

  “天上的星星为什么好亮?”,他问我。

  我怀疑他喝醉了,说:“天上的星星本来就是好亮的!”

  “不对”,他摇摇头,接着对我说:“天上的星星一开始不亮的,是他们怀揣着光明的希望,自己点亮了自己!”,他说。

  我明白他的深意,因为当时的他正处于奋斗的阶段,他不相信会有星星一辈子也不亮,就像他也不相信会有星星一直亮一辈子。他把头向后仰,对着星空呓语,我也在他的旁边和他一起仰望星空。

  “你猜我会怎么死?”,他忽然提出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我沉默了,他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会带着爱死·····”

  出租车开到了医院的门口,我匆忙进去见到了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已经离开了一些人,却还有一些人等着。我给导员打个招呼,却见到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摘下面罩从里面出来,说了电影里经常说的一句话:“我们尽力了!”

  一张担架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一张白色的单子盖着某个人,不,我不相信里面藏着的是文刀人剑。准备冲上去,却被旁边的老师同学拦住,我的眼泪落下,砸在地板上。医生双手摊开,一只手里是文刀人剑的身份证还有手机,另一只手里则是一封信件,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大家想拆开信件,我却阻止了大家,因为我知道信件是什么内容,文刀人剑一辈子活着就是为了“爱”,他死了,也没有忘记她。

  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了,我来到女生宿舍的楼下,挨个问宿管大妈信封上的名字。问到一栋楼时,宿管说有,让我等一下。外面吹起了寒风,一个女孩从楼上下来,我递给她了她信封,女孩姓宋······

继续阅读:第70章 物语(我和笔记本电脑的痴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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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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