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个男人又对着我发呆,他总是对着我发呆,对着我的脸,对着我的腰。他是一个十足的痴迷狂,从早上起来的第一眼,他就总是注视着人家,瞅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他究竟想做什么,是喜欢上我了吗?不应该呀,我长得并不怎么漂亮,莫非他是看上人家的内涵了?也是,我的内涵的确比较深。
北京时间7点整,男人准时起床,对我说了很多的话:“每次见到你,我心里就涌过一阵疲累。多少次的夜晚,我对着你的脸发呆;多少次的夜晚,我在孤寂里欣赏你的脸庞。手指滑着你光滑的脸面期待能有一点思维的火花进入我的大脑。或许是我们许久以来形成的默契,或许是你对我坚持还有辛勤一种奖励,给予了我一切的你注定将是我此生自由与爱的女神。你,若没有你,我真的不知该如何!”
听完他的话,我的脸颊变得一片绯红,心扑腾扑腾地跳。男人的手开始触碰我的身体,在我的嘴唇处停留,只轻轻一点,就点亮了我的世界。
他的眼睛里满是善良和诚恳。可能是我的脸上沾染了灰尘,他拿过纸巾轻轻地帮我擦拭。
“对不起,忘了给你梳洗了”
他在我的身上弹琴,一下一起,很是美妙,就像是在按摩。眼神迷离着,我享受着眼前男人表演的旋律。闭上眼睛,我在心里默默发誓:若有将来,将来若是一个晴天,我一定会和他睡在一起,抱他一生,每次都略带欣慰地听他的“晚安”。
晚上,天色很暗,男人站起身告别。我不想闭上眼睛,可是他说我太累了,用手指轻轻地帮我合上了眼睛。黑暗里,我听到了他上床后发出的一声长叹,当时的我很想问问他究竟为什么会变得伤感?可是他可能不会回答。
上个寒假,他把我带回家。在一间并不宽敞的房子里,他的手擦拭我的躯体。厚厚的眼镜框有时也会放在我身上,嘱托我帮他保管。拉灭灯,他要睡觉了,脱下衣服。冬天有点冷吧,他把我抱进了被窝,用我发热的身体温暖他的胸膛。他的怀里真的很舒服,我领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丽温馨,像是一种久违的拥抱,像是一种久违的幸福。
虽然他总是对我动手动脚,总是在疲累到极点时忍不住骂我几句,但是我还是明白的:在他的心里,他一直都爱着我,爱我爱得一塌糊涂,爱我爱地天崩地裂,以致于在火车上去厕所也带上我。每当和他一起出现在男厕,害臊的我把头埋进衣服里。周围的很多人窥视我,小声地议论我。这时,他会吃醋,他会发怒,小心仔细地环住我的腰,谨慎地怒视他们。
很感激他每次对我的保护,也是在他的保护下,我才能在每一天清晨里听他给我讲很动情的话,我才能在每一天的夜晚听他跟我说“晚安”。你大概会问我,既然他对你如此痴情,你为什么不说几句话来表达一下你对他的同样喜欢呢?
不是我不想说什么话,更不是我不喜欢他,而是我很内敛,经常不说话,只是偶尔会唱歌给他听。
可是,有一天,他变了,身边多了另外一个女孩。女孩戴着一个圆圆的帽子,帽子下面是她长长的头发。头发的颜色有点黄,像是染的。男人多次想问女孩的头发是不是染的,可是他不敢,没有勇气。反而,女孩见到了男人怀里的我,眼睛里带着好奇问男人:“她是谁?”
男人怔住了,疑惑地问道:“什么“她”是谁呀?”
“哈哈,逗你玩的!”,女孩说。
男人把我撂在一旁,大胆而又热烈地展开了对女孩的追求,他用口袋里的硬币给女孩买冰淇淋吃。女孩的嘴唇是甜滋滋的,男人的嘴唇也是甜滋滋的,被冷落一旁的我心里却是酸溜溜的。
夜晚,趁男人睡了,我在他枕边亲吻了他一口,不只在于我一直都喜欢都想着他,还因为我打算隐藏对他的感情了。他毕竟有了喜欢的人,我应该知趣地退出。流出一滴泪,泪水没有向外溜出去,而是溜回了我的心。
一夜过后,我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我的工作上。男人还用目光注视着我时,我却变得淡定些,回敬于同样的注视。我不相信他的多情,就像我不得已选择了无情。
他用带电的眸子问我:“我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浪漫痴情,深沉理性,狂热独立的一个人”
“你喜欢我吗?”,男人忽然问我,我措手不及,辛苦造就的坚固防线近于奔溃。
“我···我····”,本准备回答,却一时语塞说不出,场面顿时很尴尬。
男人的手机响,从他的幸福模样里,我可以推断出一定是女孩的。果然,他接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说:“亲爱的,你同意了?”
挂下电话,男人的神情开始变得恍惚,他把电话撂在桌上,眼里满是失落,女孩拒绝了他。男人不知道该怎么来挽回曾经有的一段付出,再次趴在我的肩膀上痛哭(每当他难受时,他总是趴在我的背上)。
“我喜欢她可是她不喜欢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默默想道:“应该舍弃她,不要有任何留恋”
他站起身,拿来一瓶酒,边对我情感口述,边狂饮啤酒。酒劲上来,本不能喝太多酒的他醉倒在我的身上,我用自己我的温暖身体收留了他寂冷的心窝。
睡了,他说了很多梦话,梦话也就无非关于是他是如何如何爱女孩,而女孩却最终抛弃了他的悲惨事实。我用无声的语言安慰他,他枕在我的温柔乡里,嗅着空气里悲苦的味道,沉沉复沉沉。
后半夜,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的发生了。我闻到了刺鼻的煤烟味,接着门口现出了丝丝的火光,开始有人在外面的楼道里大喊。门被敲响,男人惊醒;门被撞开,男人被一只手抓住“怎么了?”,我喜欢的男人问。
“着火了!!!!”
“等一下,我收拾一下”,男人急促的目光望着我。
“快走吧,再不走连命都保不住了!”
男人还在犹豫,手在我的身上依依浓浓。
一只强壮的手伸出,进来的人帮男人抱起了我,他们用最快的速度下楼。
楼道里,到处都是浓烟。进来的人手不小心一滑,不小心把我丢到了一团火里。我喜欢的男人傻傻愣住,最后一眼注视我,走下了楼道。
在火里,我欲爱自焚,我不是女人,只是一台普通的三星笔记本电脑·······《男人》我是一个每天在电脑前写一些鸟不拉屎狗不吃骨头文字的人。每天早上,我会对着我的“心上人”说如下的话:“每次见到你,我心里就涌过一阵疲累。多少次的夜晚,我对着你的脸发呆;多少次的夜晚,我在孤寂里欣赏你的脸庞。手指滑着你光滑的脸面期待能有一点思维的火花进入我的大脑。或许是我们许久以来形成的默契,或许是你对我坚持还有辛勤一种奖励,给予了我一切的你注定将是我此生自由与爱的女神。你,若没有你,我真的不知该如何!”
“心上人”是位催眠大师,每当我灵感枯竭,她总是问很多的问题诱导我,情景就像我躺在一张按摩椅上,按摩椅的旁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我一杯白开水。“心上人”问我:“你的生命里是否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
“想起来就后悔的事很多很多,可是我没有办法,只能自己难受,在每一次的跌倒里不敢回头望自己来时的路”,我说。
“你寂寞吗?”,她抛出一个很俗的词语。
“有你我怎会寂寞?你不明白,可能就是你对我最好了,不离不弃,总是默默的听我说”。我的眼角有点湿润,她劝我不要太过伤心。
“我不伤心”,我辩解道,“只是习惯了”。
每天我在她的身上“弹琴”,对着她俊俏冰冷的脸。她说我弹的很好,甚至有一次,她对我说:“要是我能嫁给你就好了!”
“嗯,可惜我和你不一样!”,我惋惜说。
好多次,她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靠着“心上人”身体散出的热量,我寒寂的心不再冰冻。脚下的电热毯是我的一个妻子,怀里的她也是我的妻子。
“我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我对她说。
她没有回答,像是在说:“是我吗?”
“对不起,不是你,是一个女孩”,我抱歉的解释。她似乎哭了,脸颊更烫了,外面呼呼的北风吹得更冷了,她抱紧我,尽管彼此都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我带上“心上人”去见我的女孩。手里攥拿着两只冰淇淋,女孩对我说了很多话,我递给了她冰淇淋,女孩笑的很开心,她拉我一起去玩。把东西放在草地上,我能察觉到草地上躺着一个暗自哀伤的“心上人”。
玩累了,女孩告别。我也该回去了,在草地上捡起了我的“心上人”,回去的路上我问她是不是生我气了,她不说话。
打开门,开灯,我把“心上人”放在桌上,注视着她。
“你怎么对我冷淡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她回答我。
“那好,你喜欢我吗?”
“我···我····”,她沉默了,我却接到了女孩的电话。电话里,女孩对我说他很感激我对她的喜欢,可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失落,我挂断电话,一脸茫然地注视着我的“心上人”。
一个夜晚,就着一瓶酒我对她发牢骚,嘴里咒骂着抛弃我的人。结束,我对她说:“你要是个女人该有多好!”
她静静的,我接着说。
“你是反感我吗?”
“不是”,她终于开口,对我说:“既然得不到,就不要追求了,我陪着你”
没多回答,我沉睡在桌上。
黑暗里,我被一阵刺鼻的味道呛醒,外面的楼道里是很惊恐的尖叫声。门外隐约能现出火光,还没等我清醒一些,外面冲进来一个人,抓住我的臂膊,表情很是激动。
“外面着火了”,他说。
一下子震惊,视线慌乱地瞟着屋内,停留在我的“心上人”。
进来的人觉出了我的犹豫,说:“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把手摸在我“心上人”的身上,心里满是怜惜。
进来的人明白了我的不舍,他一只手帮我抱起“心上人”,另一只手把我扶起。两个人推开门,来到了仙境般的火灾现场,雾气缭绕,“火烧云”在燃烧。
下楼梯,由于能见度极差,拉着我的人摔了一觉,倒下的瞬间把我的“心上人”抛向空中,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落进了一团火里。
“心上人”在火里煎熬,救我出来的热心人在地上呻吟,两者之间,我选择了后者,走到地上躺的人身边,扶起他,两个人一起下了楼梯。
下楼时,我最后深情注视“心上人”。若有来世,我发誓会做她的“心上人”。
艰难从楼上下来,站在外面的空地,听着人群的嘈杂。人群里一个男孩拿出镜子照着他发黑的脸,后面有一个女孩捂住了他的眼睛,嗔怪而又关心地说道:“还好你下来了,要不然我真的觉得难受了”
“我当然下来了,不能丢下你嘛~!”
心颤抖一下,我想起了“心上人”,她怕已烧成灰了······许多天后,市里的数码城,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接待了我。见到了一款笔记本电脑,第六感告诉我,她是我“心上人”的转世。没有丝毫犹豫,我把她买回家,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宋伊。
“你为什么叫我宋伊呀?”
“因为我以前的“心上人”也叫宋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