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设计欲夺权 葬岗掘尸身
八月末2015-10-27 12:553,136

  清明使者白羽屏跨步走出那间房子,应声进来的两人将独字堂口的长老曲清云的尸体抬了出去,这二人本要听清明使者白羽屏的命令。将曲清云的头颅割下,悬于清明总坛的正门进山的大寨之上,以儆效尤。

  好在曲清云的人品风格在清明教中还算是受人敬仰的,这一切与曲清云平日里的仗义振人患难是离不开的,那二人竟私下里一商量便不再听从清明使者白羽屏安排,私自将曲清云的尸身埋在了赤峰山中的烈士葬岗之中,以教中最高最有益于清明教的长老厚葬,为了不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两人只悄悄地找来几名私下与曲清云交好的几名手下和天字堂口的成东承成长老为曲长老做的送葬仪式,为了不必要的事情发生,一切从简。

  可就是这般的暗暗工作,仍是没能逃过清明使者白羽屏的暗藏细作,不知几时便早已将此事告诉了清明使者白羽屏,清明使者气的大怒,但也没敢做些什么明里做的事,只是暗下将那两个不听自己使唤的下人,给拉到后山的乱石悬崖的树林中,一人一刀剁掉了头颅,抛尸扔下悬崖,任由山下的野狼食其肉喝其血,这便是清明使者白羽屏暗暗是的手段,知道的人可是人人自危,不知道的人便也不曾知道过,不过据说,但凡有谁知道这些事便已没了活路,难免有这个剁头喂狼的厄运。

  清明使者白羽屏命人找来了其余三个堂口的长老,一同前往那后山的烈士葬岗埋着曲清云的新坟之处,清明使者白羽屏虽然没有明说,来此何干。但是那天字堂口的长老成东承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最少知道是那曲清云葬此的事情,本来可以全不理清明使者白羽屏的安排的,但碍于老祖的教主扳指的威信,也不敢到老来落得个对教主大不敬的罪名,更不想落个‘晚节不保的罪名。

  清明使者白羽屏只是暗示说道:“这曲清云曲长老私通外匪,有意毁我清明教的社稷霸业,被我亲手拿下,本想将此事了解清楚”清明使者说的倒是好听,可是谁又能不懂呢,这无非是为自己的杀人事件做个好的说法,那白羽屏接着说道:“我也觉得曲清云曲长老绝非那种勾结匪类叛教的不孝之徒,可他愣是没说一句求我饶恕的话,更是不思悔改,打了教中护法惩戒的长老,意欲逃离清明教,打伤了我,暂可先不提,但是这般以来,那曲清云勾结匪类叛教的罪名这便是实了,我为了维护本教的应有利益,这才忍痛将曲长老给就地正法,以正清明教的声威”

  天字堂口的长老成东承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清明使者今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所说之事全是为了那曲清云的坟墓之事。只道:“那曲清云绝非勾结匪类叛教之徒,那是老祖钦点的‘独步天下’四堂口中的首要人物,你这般的私自杀害忠臣良将之事,想来在教中也难服众,再说老祖只是闭关未出,你要想清楚这清明教并非你清明使者白羽屏的天下,更不是你独断专权的朝廷,这是老祖的教,是老祖一人的天下,哪里轮得了你”成东承说过气的闷哼一生,双手掐在腰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

  清明使者白羽屏一句话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成东承。成东承也冷冷的看着白羽屏,毫不示弱,全不怕白羽屏会做出什么。

  步字堂口的柳之龙见势头不对,火药味太足,多少有点要翻天着火的意思,一向爱平事,德高望重的柳之龙,笑道:“两人这是怎么了!哪里会这样的没一点领导人的样,都消消气,也不知使者白大爷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交代?”

  “是啊!是啊!”下字堂口的长老是个唯利是图的真小人,没事爱贪个小便宜,只是觉得这些事自己难以在其中胶合,这清明使者白大爷绝非善类,有能力有野心,倘若顺着他,这教中大小事务还愁不会没有我自己的用武之地,我需小心行事,道:“白大爷,倒是快说什么事啊!我绝对支持好吧!”

  天字堂口的成东承鄙夷的看着下字堂口的长老,啐道:“什么出息,你如何对的起你姐夫,就这般将老祖的基业扔了出去?”那老祖乃是下字堂口的长老的姐夫,要不然那长老之位绝不可能落入他的手里。

  下字堂口的长老笑道:“良禽择木而栖,我们还是为了自己努力吧!老祖如今已老,更没了取天下的心,再说老祖又与朱元璋老儿关系甚好,哪里忍心夺了朱元璋老儿的江山,不如跟着白大爷,一起打天下,做个开国的元勋,这也不至于留个逆国的叛贼之名”

  清明使者白羽屏听他这般一说,倒也觉得言之有理,此人对自己也算忠心,多可以留之后用。

  成东承啐道:“呸,张潮匹夫,难不成你是真要不要这清明教的基业,为了一个夺权篡位的‘乱臣贼子’竟做了匪类。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张潮乃是下字堂口的长老,也是那老祖的小舅子,只是见他这般的大逆不道,这才不得已骂了张潮,纯属个人意见,绝非对人,只是对事。

  步子堂口的柳之龙拦着说道:“唉,这是干嘛?自家兄弟干嘛要这般的撕破脸,破口大骂”柳之龙也算是德高望重,只是觉得不能受了小人挑拨,自家人没了情谊,闹得个兄弟反目的骂名。

  清明使者白羽屏仍是任由所有人这般的做鸟兽恶斗,自己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这样一来,也免了自己找事的嫌疑,可以留下自己完全是为了教中安宁所做,更能留得个好名誉。

  天字堂口的长老成东承笑道:“且看你们如何做,稍后再看你们如何的翻起大江大浪,在这清明教中如何能混的起来”

  不等张潮和柳之龙说话,清明使者白羽屏拦着说道:“先不说这些,咱们先把清明叛徒的尸体从这清明教烈士葬岗中取出来,一个叛徒如何能入教中有威望的坟墓之中,你们看谁来取出啊?”

  成东承怔了怔问道:“入土为安,死者为大,你如何再来动曲长老尸身?”

  “那是叛教之徒,绝非我教中之人,切勿混为一摊!”清明使者白羽屏冷冷的道,好似没一点回旋之地一般。

  张潮附和道:“对啊!像这般叛教的不孝之徒,哪还有颜面再留在清明教中,取出来算了,省的污了我请明教的百年基业”

  “张潮,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此不顾手足之情,曲清云当日雁门关救你一命,你才免丧虎口,如此这般也太不顾及兄弟之情了吧?莫说曲长老不是叛教之徒,纵然是也不可将入了土的尸身再去出来吧?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你还别说这些没用的,一事归一事,不能混了。叛教殴打执法弟子,殴打使者白大爷就是死罪,就是本教的叛徒”张潮如此说着,不想惹了白玉屏,便一口一个白大爷的叫着,道:“你们不愿动手,那边让我来好了”说着便要去铁锹上千挖曲清云的坟墓。

  天字堂口的长老成东承和步子堂口的长老柳之龙,摆开架势,誓与此恶势力对抗,成东承和曲清云私交甚好,别人要掘曲清云的坟墓,这无异于掘自己的坟墓,绝不可股息,柳之龙和曲清云的关系虽不及成东承的关系好,但怎么说也是一起打天下这么久,情同手足。清明使者白羽屏想要掘曲清云的坟墓,自己焉有不管之理,张潮虽说被曲清云救过一命,但是在当日老祖分配堂口长老之时,曲清云直谏说自己不是做长老的材料,死活不愿自己做这个下字堂口的长老,这才怀恨在心,直至今日。

  这才做的一副是要掘曲清云坟墓之事,成东承笑道:“张潮匹夫,看来你是要狗主子,不要兄弟情了,你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别把自己折了进去,做个亡命之鬼,还是做好自己吧!”涨潮仍不思悔改,横起铁锹与清明使者白羽屏站在一起。

  清明使者白羽屏笑道:“今日你们同意也得掘出来,不同意也得掘出来,还让我动手吗?”说着对一旁的弟子说道:“掘出来”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迈出向前掘墓的脚。

  成东承叫道:“请老祖出关掌理此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祖正在闭关,无暇及此,我看你们还是管管自己,否则会出现什么事还不一定呢!”清明使者白羽屏冷笑道。

  几人就这般大打出手,清明使者白羽屏命令几人将曲清云的尸身掘了出来,成东承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苦于无奈不是清明使者白羽屏的对手,无法阻止清明使者白羽屏的无理行为。

  成东承气的大吐了口血,急火攻心,一头摔到了一边,柳之龙啐道:“匹夫小子,看我不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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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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