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红鲜红的血丝处还在渗血,田伯光连忙撩开她的长发。却让田伯光大惊,手直哆嗦,眼前的这位女子竟是王岩,可让他奇怪的是为何她眼角处也有血丝呢?
田伯光将眼皮慢慢掀开,一团血肉模糊的出现在眼前,此时情景让他失魂落魄,紧张得向后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嘴里哆嗦地说道:“眼珠……眼珠……眼珠……”田伯光究竟想说什么,为何他出去不到一会儿,令狐冲他们却惨遭毒手,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其中又隐藏着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王岩的眼皮被田伯光掀开,那团血肉模糊东西吓得田伯光失魂落魄,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几步倒落在地,哆嗦地咬着嘴唇说道:“眼珠……眼珠……眼珠被挖了?为……为什么会这样?”
田伯光缓慢地爬到王岩身边,手指颤抖地倚在王岩颈脖处贴了一会,发现王岩也死了。
随即将王岩抱起,慢慢地走到了内堂,却发现里面一片混乱。床塌了、桌歪了、窗破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尸体不见了。
眼前的一切让田伯光更是迷雾重重,他心想:“这里面究竟有怎样的秘密?为何会这般……?”
话说另一面,晓轩中毒了,来为他解毒之人,把他体内之毒清完后便消失无踪了。
那日他们救的那位女子月心,告诉了他们实情,晓轩他们便前往华山派救援。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救援自然不错,可是现在的华山派恐怕已经没有活口了。
晓轩他们兵分三路,天圣道长与上官千魂一路上华山,圣韵道长一路上泰山,晓轩和紫云一路上衡山,丹莹则留下照顾月心。
晓轩的这个办法,虽说不是治本,但是可以缓解误会。这样一来就可以很快知晓到底哪些门派受到重创,也好尽快解决他们对自己的误会。
这让丹莹很是不满,心里直犯嘀咕:“这个该死的令晓轩,为嘛不让我陪他去嘛!太小气了,想想真是让人火大。”
这时在衡山派的内殿里正有几个人在那探究武学奥妙,晓轩和紫云来到门前,见到两个身着蓝紫色长袍,各持一把长剑,剑柄处挂有蓝色的饰物,想必是与那长袍颜色有关吧!
剑鞘上刻有兰花的条纹,显得更加别出心裁,头上的长发盘在头顶中央,用一根像是翡翠似的小棍插住。
鬓角两边整整齐齐,没有多余的头发坠下。双足套头浅蓝色的布靴,整个装扮看起来如诗如画,多姿多彩。
晓轩对那两个看门徒弟说道:“劳烦两位师兄禀报一声,就说令晓轩有事求见掌门人。”
左边一徒弟大大咧咧地说道:“呵,掌门人正在探究武学,没空搭理你,管你令晓轩还是谁,在这等着吧!哼”
这一席话无不是让人心焦,晓轩又说道:“两位师兄,此事有关衡山派的生死,还请师兄尽快禀报?”
右边一徒弟惊讶道:“哎,你不是刚刚来与掌门探究武学的么?怎么跑出来了……?”
还没等那人说完,晓轩便紧张地说道:“不好,要出大事?快,让我们进去。”
左边那徒弟又说道:“不行,坚决不行,你如果这番进去,掌门人会觉得我们不遵守门规,从而惩罚我们。你也体谅体谅我们。”
从这人的口气中似乎有点做贼心虚,紫云一怒气地说道:“让我们进去,否则我将你砍成两段。”
话说完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身穿红蓝色长袍,到了门口就向那掌门人作别,那掌门人与他嬉笑了一番,这才注意到了晓轩他们二人。
那掌门人摸头不知脑,心想:“这两人怎么长得一样?难道真的有这种巧事?”随即便疑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晓轩礼貌地笑着说:“想必您就是掌门吧!在下令狐冲之子,令晓轩,来此是有要事与掌门人相商,不知掌门能否如愿呢?”
那掌门人欢笑道:“今天可真巧,居然有两个令晓轩,而且还长得一模一样。小子,我告诉你,这位才是令狐冲的儿子,令晓轩。暂且不说你冒充,能有胆量来我衡山,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辈。说吧!你冒充令晓轩有何阴谋。”说话时便用手拍了拍与晓轩长得很像之人的肩膀。
晓轩这次才是百口莫辩,心想:“可能他已经与掌门很是要好了,我在此番折腾下去也是于事无补。还是先找个地方商量商量对策再做打算。”
紫云则扯着晓轩的衣角,小声道:“晓轩,这人真的和你一模一样,他可能已经与掌门……?我们现在冒然前来,会不会搞得两败俱伤啊!”
听了紫云的话,晓轩示意地点点头,然后拉着紫云用他熟练的轻功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在那个很像晓轩之人的心里想着:“令晓轩,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如果不是有人报信,我还不知道你下一步要怎么走呢?没想到你还懂得一些,看来只佩服你有高强的武功是大错特错,你的计谋才是高啊!”
那掌门也大笑道:“像这般胆小如鼠的小辈,居然还敢冒充令狐冲的儿子,真是不自量力。晓轩啊!如今有这等事,不如你缓两天再走吧!我怕这小辈再来,毁坏你名声那可不好。”
那人用心听着掌门说话,掌门刚一讲完,便随应道:“是的,掌门,如此晓轩可就要多有打扰了。”
晓轩找了一处名叫‘花开花落’地方落脚歇息,赶了好几天的路也够累的了,本来晓轩已经想好了对策,可是这样一来便只有实行第二个办法了。
考虑到紫云是位女子,所以就不忙对付那冒充自己的人,先休养两天再做商量。
紫云心里却是不愿,找了一间普通房就住下了,待小二端了茶,吩咐后。紫云便问晓轩说:“晓轩,你在打什么主意,如果再不行动,恐怕衡山掌门凶多吉少啊!”
晓轩则不慌不忙的回道:“紫云,我们赶了几天的路?”
紫云道:“四天啊!怎么了?”
晓轩道:“你觉得我们是否可以先休息两天再做打算呢?毕竟太过劳累是不宜做事的。”
紫云道:“难道你又想出什么法子了?”
晓轩道:“先不着急,我们刚去拜访时,那位师兄说,那个与我相似之人也是刚到不久,所以我猜我们之间可能有……?”
紫云疑惑地说道:“你是说有内奸,那你觉得会是谁呢?”
晓轩回道:“这我还不能确定,因为我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谁是内奸?所以只有以逸待劳了。”
紫云道:“那我们要等多久?”
晓轩叹道:“哎,不知道,也许一天,也许两天,也有可能是……?”
紫云不耐烦地抢着说道:“哎,你这不是相当于没说吗?真逗。”
听到大街上挺热闹,晓轩推开了那扇不起眼的轩窗,慢慢朝下俯视,偶然间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楼下盯着自己的房间,便东张西望地看了一会儿,欲准备关窗。
怎料这时一只短箭迎面射来,晓轩目不斜视地盯着那短箭,身子下意识地往右边一躲,躲开了攻击。
短箭射到房里,可偏偏就射中了紫云,那短箭深深地射到了紫云的左臂上,顿时,有血丝从衣服里渗出,晓轩立即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点了紫云的穴道,为她止住了血。
晓轩连忙打开房门喊道:“店小二,店小二……?”
一店小二慌里慌张地从后厨房跑了出来,喘着小气回道:“来了,来了,客官有何吩咐?”
晓轩道:“赶紧去帮我请一位治病的郎中,我家夫人受伤了。快点……?”
那店小二应了一声:“诶,客官我这就去。”
晓轩关闭了房门,急忙就把紫云放到了床上,紫云说道:“没事,你不用担心,这箭上没毒。等郎中来将其取出止血就没事了。”
过了一会儿,那郎中提着药箱便赶来了,房门外说道:“客官,您要的郎中我给您找来了,您看这……?”
晓轩知道店小二的那点心思,便对他小声地说道:“等一会你送饭菜的时候,一并给你就是。现下救命要紧,更何况我那钱还在包袱里,还要去倒腾,所以就……?你懂我说的了。”说话间便指了指桌上那一小包袱。
那店小二明白了晓轩的话中之意,便连忙俯首哈腰地回道:“是~是,救人要紧,一会再说?一会再说?”
说完便下楼去了,晓轩让那郎中尽快将紫云左臂上的箭给取出来,那郎中二话没说便在床边捣弄起紫云左臂上的那支短箭。
那郎中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头,虽说这个年纪不该有白头发啊!可他的白头发长满了整个头颅。身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脚上穿着普通的布鞋。不仔细端详还真以为他是和那些郎中一模一样,骗吃骗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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