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是对任盈盈的致命一击,使出这招的时候,任盈盈根本没有防备。她只是在想着:“想对我们这些妇儒下手,这就是应得的下场,哼”当剑气刺在那身上的时候再来防御已经晚了,任盈盈被剑气击中,本来就在原地倒下的,可谁知那九峰居然…………?
本来被剑气击中的任盈盈只有在原地倒下,可是九峰居然收回短剑,给了任盈盈一掌。瞬间,任盈盈被打出十米外,与那阑干上相互碰撞。
顿时‘咔嚓’地一声,阑干被折断,任盈盈‘咚’地一声重重的掉在地上。用手捂住胸口,刹那间,鲜血从口中吐出,流落在嘴角处。
那死老头九峰居然还不放过她,又走了过去,这时王岩站出来拦住了他。王岩拔出长剑,举剑向九峰刺去,可她怎会是九峰的对手。
九峰见她一剑刺了过来,移身一闪。躲开了一击,他顺势抬起右掌,重重的打在了王岩身上,王岩中掌瞬间吐血昏了过去。
任盈盈这时在那翻转着,疼痛让她已经昏迷迷的了,任盈盈在模糊中看见有人慢慢的向自己走近。她下意识的做了做躲避的动作,可已受伤的自己却动不了身体,刚才也只是动了动自己的胳膊。
九峰踏着脚步,来到了任盈盈的身旁,抬起了胳膊,准备用右掌给任盈盈最后一击。右掌已经伸出,九峰心里想着:“看你这次还不死?”大喊出一声‘去死吧,呀~’
可在任盈盈心里想着:“冲哥,你的盈盈要走了,不能在陪你过完下半生了。冲哥你要保重;晓轩,娘没有尽到自己的该做的。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也要照顾你爹。娘走了,希望你早日击败幽冥教,还武林本来面目。”
结果九峰还没有运起内力,就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掌,随机眼珠突出,身体一颤。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堆积一般,快要爆发似的。忽然从他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喷在了任盈盈的身上。
本来九峰想看看是谁偷袭了自己,却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打晕在地了,这时那人把任盈盈抱起就回她家了。
这人便是田伯光,他本是送令狐冲回来疗伤的,但是到了令狐冲家里却没有看见任盈盈和王岩,令狐冲就托田伯光找寻自己的爱妻和儿媳。
他们到家时任盈盈正和九曲在那打斗。田伯光在房屋四周都找遍了,也没有见到人。然后看见有户人家的烟囱冒着烟,心想这家有人在生火,便前去敲门。边敲边喊道:“有人吗?有没有人?”谁想敲了许久都没有人回答。
随即前往另一家,这时有个老大爷,白发苍苍,胡子一大把地披着棉衣窝在摇椅里睡着午觉。也可能是在做什么,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冬天将至田伯光轻轻地推了推那老头的肩膀,可是那老头没有反应。
又稍微使了劲一边推着他的肩膀,一边喊道:“嘿,嘿嘿,老头,老头。醒醒~醒醒”那老头才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有白发的人,疑问地说道:“我说,小老头,您找谁啊!怎么都没有见过您呢?”
田伯光听了这话心里那个气啊!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报仇心切,负担过重导致提早长出白发呢?平复了内心的情绪,对那老头礼貌地说道:“老大爷,您知道那个任盈盈到哪去了吗?我是她亲戚,特来探望的?”
老头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个探亲的啊!用右手向那前面的石板路指了指说道:“听说那边有人死了,大伙都过去看了。你到那边去找应该能找到。”
田伯光向那老头道了一声“谢谢”后,加快自己前进的步伐,就往那石板路飞奔而去。可刚一到那里就看见有人想至任盈盈为死地。这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左肩扛一个右肩扛一个,田伯光飞快的轻功便回到了她们自己的家,到了家,田伯光先为任盈盈输入内力。可是却怎么也输不进去,就觉得自己的内力和她的有隔阂。
不一会儿,任盈盈清醒了,看见了自己的相公令狐冲,他心目中的冲哥。她发出淡淡的,呼吸低微地话语说道:“冲……冲哥,你回来了?我……”令狐冲心疼地说道:“盈盈,我回来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武林的事就交给晓轩吧!应该让我们的儿子努力地闯荡一番了。你就放心的歇息吧!”
躺在床上的任盈盈很是憔悴,脸色苍白,口干舌燥。令狐冲则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的盈盈,他显得更是焦虑。眼睁睁看着所爱之人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
田伯光见没有能为任盈盈治伤,就转向王岩,争取早点让她苏醒,也好问清刚才所发生的事端。
把王岩扶到一边床上,将她盘膝而坐,他自己也是一样。随即就对王岩输入内力给她治疗。
田伯光使出内力,那内力发出红色的光芒慢慢输入到王岩的体内,过了一会,王岩醒了。可她刚醒却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刚醒来就大叫:“不要,不要杀她,不要……?”
这王岩的反应,让令狐冲二人猜不透,田伯光随声道:“小岩,小岩,你先冷静冷静。”
王岩把目光转向了田伯光,看清楚是自己人时,王岩大哭地颤抖道:“前辈,快救我娘,救我娘。她伤得很重,快救她?”
令狐冲二人这才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刚才王岩说不要杀她,就是在关心任盈盈的生死。令狐冲神色淡定地说道:“小岩,小岩,你别担心,别难过。你娘她没事,她在床上休息呢?刚才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你娘会遭人攻击呢?你知道么……?”
王岩见到爹在一旁坐着,便收回了哭声,哆嗦地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和娘听到有人喊杀人啦,才……跟了过去瞧看。可……刚把尸体收拾好,准备抬去埋葬,这时……那两个老头就来了,娘和他们……二人拼搏了好一会。最后娘被打成重伤。”
令狐冲听了王岩的话,点了点头,说道:“那两人可有报上名讳呢?”王岩摇摇头说:“没有,他们一来就找娘的麻烦。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田伯光想了一会说道:“我看他们的穿着不像中原人士的?他们应该……,不好?”说着就像一阵青烟消失在令狐冲眼前,令狐冲也双眉紧皱,两眼发呆的在那想着。田伯光用轻功飞快的到达刚才所发生事端那里。
可惜的是他想找的人已经远走了,只有九曲一人躺在那里。脸上早已没有肉皮,头颅只剩下颅骨了。
看了看附近打斗的痕迹,却没有剩下什么蛛丝马迹,一阵微风吹过,可这轻微的风却吹得田伯光瑟瑟发抖,不寒而栗。田伯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多想就慢慢地往令狐冲家走去。
还未到门口就喊声道:“令狐兄,我刚才看了看那里打斗的情况,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我寻思让你去见见。”说完便走到内堂里,发现令狐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任盈盈,一种说不出来的刺痛穿心而过。
田伯光用手为任盈盈把脉,谁知刚把了一会儿,就立马站起身,失声道:“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死了。”然后又转向令狐冲疑惑地说道:“令狐兄,这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任大小姐就死了呢?”
说完田伯光心想:“没理由啊!照任盈盈的伤势来看,要死最快两天,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这是……”
田伯光还以为令狐冲会说些什么,可怎知这会儿他都没说,随即田伯光又问道:“令狐兄,令狐兄?”说着便用手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
不拍还好,这一拍令狐冲身子往下坠,田伯光顺手将其扶住,可令狐冲身上那欲出的阴冷之气。却让田伯光一阵哆嗦,手不小心松了开,令狐冲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突然田伯光喊道:“令狐兄,令狐兄。”边喊边落泪,友谊之泪。接着田伯光一阵纳闷,心想:“我才出去一会儿啊!怎么他们两人都死了。对了,还有一个呢?”
看了看内堂确实没有什么人,又跑到了后堂看了一会,也没有见到想找之人。这让田伯光有点着急了,不会那个小丫头片子也出事了吧!
这还真别说,刚走到花园拐角处,就看见一人躺在那里,走近一看,是位女子。只见她头发扰乱,衣着凌乱,身上还有几条血丝,像是被手指挠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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