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拆开了,里面是的一沓厚的a4纸,封面上那三个字清晰的映入她眼中——合同书——打开的第一页,乙方的名字赫然就是自己,甲方上官浩谦。她疑惑了,再往下看她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上官浩谦给雇佣了。
二零一零年,申城的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乔雾菲这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竟被人雇佣成了护工,没有听错,是护工。更令人不解的就是当事人非但不以为然,而且还十分的开心。这是乔雾菲期盼已久的一件事,可现在她却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梦里的浩辰,总是那么的虚幻。
倾月一直很怕墨嵘容知道自己怀孕,如果换做其他的孕妇,也许第一时间就会告诉自己的丈夫,可倾月却不同。自从怀孕以来,她每天都生活在担心与害怕里,有句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
夜已深,倾月躺在床上,眼睛微闭。当熟悉的酥痒袭上身,心中已经清楚地知道墨嵘下一步要做什么,可她不能。
“老公,我今天很累。”他浅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吗?我明天带你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
“没事,只是很累,想睡一会儿。”说完后,她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妖精”他低沉的嗓音中包含着浓浓的情欲。床真的很软,他的手臂很有力,他的吻真烫,倾月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他的手像带着火一样,不停的在她身上燃起一撮撮的火苗。
她浑身酥软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听见彼此间的心跳声。直到最后紧要关头,她才像司机避开危险物体时,立马刹车。“墨嵘,今天真的不行,我来例假了。”她说的有些断断续续。说完后,墨嵘的眉心微皱“你上个礼拜不是刚来过吗?在阿拉斯加的时候”。倾月暗自咬了一下舌头,真是的,说谎也要找个好理由吧!
“跟我去医疗室,我给你化验一下。”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只能吞吞吐吐的说:“嗯,那个女孩子来例假的时候,不能抽血。”
“你是医生,还不知道抽血就那么几毫升,根本不影响。”
“人家怕疼嘛!不要抽血”——“啊,你干吗?”她感觉自己的臀部被偷袭了。“你来例假,难道不用垫卫生巾的吗?”他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生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几个字。“你是不想和我有性生活,还是在隐瞒些什么?”
他突然抓紧她的手腕,眼神紧紧地锁定着她,“我没有隐瞒什么。”说的时候,她的眼神躲躲闪闪。墨嵘明显感觉出了她在说谎,“算了,既然累了,那就睡吧!”
等她睡熟之际,墨嵘起身到医疗室,拿来了针头和试管。整个过程他的手脚都很轻,倾月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并没有醒过来。完成后,他将试管放进了机器里,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事。记得距离上次给倾月化验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可这个机器上显示的时间不对。那麽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中途停止过机器,能进他的医疗室的人除了她还会有谁?上次的血标本结果完全是正常,可她的病完全会在血液中有所显示。
那是她“换血”了。他心中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