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与白玫瑰,说到底不过是两种转换,因为求不得所以痴心妄想。
老婆是别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家的乖。
朱砂痣与蚊子血,白月光与白粘饭。
不论是谁都成为了刻在心上的一道疤,以为不疼,却难以释怀。
红玫瑰与白玫瑰,一个多情,一个无情,只是多情可以无情,无情也可以多情。
我成不了红玫瑰,所以我选择当白玫瑰,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
不过现在也不用我可怜巴巴的去祈求谁的原谅,有的人早已经放下我了。
放下我难道还应该不高兴吗,不不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太矫情了。
其实我想过来生,如果有来生我大概还是希望能遇见他,无关爱情,只为感谢他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出现,给了我萤火的光,替我温暖许多年华。
他从不知道他无意间曾救了一个女孩一命,我也不曾提起,也不曾去见他一面,我只能祝福他一生平安,好人不就应该一生平安么。
年纪大了,看事情也越发平和,只是我仍旧固执的认为,婚姻里谁都有对和错,唯独只有一开始背叛婚姻的人不值得被原谅。
最开始不被原谅的最后也不会被原谅,尽管没有人需要我去原谅。
我学会了不再去怨恨谁,最黑的黑是天亮最恨的恨是原谅,你不把他放在心上,已是最大的惩罚。
我做不到,我依旧不原谅,只是不再为了外人弄得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不开心。
时光是一首荒芜的歌,不管我们在不在乎,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最后就如寒冬草地般什么都不留下。
只是我还是放不下。
我的脾气又臭又硬就像粪坑里的石头一样,一旦认定就不会改变。
我庆幸学会了去感谢别人,我也愿意把自身萤火之光带给别人,温暖他人,有时也许无意中就能挽救一个如我一样的女孩。
心有一善,如有菩提坐身。
别人的青春年少是爱情与友谊美丽,我的青春年少里面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
所幸我如今已经坚强得很,什么都没关系,人生必经之路,遍地荆棘,我已安然度过,哪怕前路坎坷也算不了什么。
所有一切终会过去的,哪怕时光荒芜成草。
这个道理是我在最难的时候,陆清风不言不语带给我的,我感到十足的欣慰,我很谢谢他,我没有那么坚强,很多时候也会坚持不下去,幸亏了他。
这样的矫情真不是我的风格,我应该如同那本小说里的卡门一样逍遥自在,不将情爱当回事,明明我跟卡门一样很喜欢这样逗弄着人自己还偏偏不放在心上的感觉,大概是我天生就带着两分恶趣味,不过是逢场作戏,何必一往情深。
那个名为卡门,放荡妖冶、残忍而不羁的吉普赛女郎,总觉得在外国所谓的名著里,若有天真美丽且野性的女子一定会是吉普赛女郎,可能跟欧美历史有关,他们喜欢热情多情且具有神秘感的女子,多少婚姻的破碎不外是因了整日看那厮吃喝拉撒,吹牛打屁更是常事,在我印象里吉普赛有名的是吉普赛女巫,能看透世情,从骨子里表示神秘,虽说东方女子也颇具神秘感,可那份扭扭捏捏欲说还休不是欧洲男子能消受。
说起来名著也是小说,我不觉小说跟名著又何差别,根据现实与幻想诞生出的背景,多么离谱的剧情都一定会有男欢女爱,若说文笔,大抵是我极不待见外语,所看皆是译文,我不觉有多好,大概是先驱者总是有甜头的,无关文笔剧情,时间一长大家自觉不错,论资排辈,想不到外国人也有这臭毛病。
大概是我太逆天,不论从何文里看出些什么,是以不觉差距。
庸庸碌碌者得过且过者怎会明白,反正对他们来说明朝是否是世界末日都无所谓,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看着油盐米醋心中满意极了。
尸位素餐者鱼肉百姓者也不会懂,他们脑满肥肠,惦记着如何升大官发大财,莫说千年不见看一次书报,怕是连他人死活也漠不关心,所谓我管他洪水滔天人世变幻,这世间事跟我再也没任何关系。
真是对不住那群小清新,在下热衷于八十年来专业毁小清新,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粗暴,就是这么【哔】。
转过头来这些何尝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要说的仍是卡门,我欣赏她羡慕她,尽管从不曾真正看过。
我热爱一切倔强的姑娘,打碎牙和着血泪往下吞,脸上扯出的是如花笑靥,谁能说她们不好,暗地里独自神伤,嘻,谁叫你不肯低个头认错,活该世事狠狠打你几巴掌,从来都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不会哭,那就可悲又可笑的上一边儿蹲着去。
这世道说穿了伤人的不过是情字,亲情友情爱情,最爱的人伤人得最深,若不是深爱怎容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我的尊严。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我看不破勘不透,我就乐意沉迷红尘紫陌世事苦海不得解脱,若是什么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趣。
幼时向往漫长的生命,还不懂生命无常不懂世事如转烛,希望着寿命无尽的那一天,后来,不知是懂了残酷还是觉得人世无用,我想着下辈子只要不变人变什么都好,再后来一想干脆连下辈子都没了就皆大欢喜,免得阎罗还得为我多判一次罪恶。
大概是一生太过平淡,没有波澜,偏我向往生如夏花灿若流星,所以觉得生命颓唐。
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众人看来搞笑一句话,却是我想说的,如果什么都留不下,还有谁会记得我,想得太多越发惶恐。
人总要有所追求,我的追求绝非爱情,是以好友笑称我为汉子。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有什么稀奇,古来今往多少人说谈情说爱,写烂了画腻了,如同火锅上浮得那层油,油呼呼腻歪歪,要是一不小心吃多了还得上个火清个肠胃,麻烦死了,尽管我热衷于吃火锅。
至于男人,呵,除了冷笑我能做什么,有些男人将女人当做生育的工具,所以女人将男人当做件消谴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对,我厌恶一切道德绑架,你想你的我说我的,你的不赞同改变不了我的想法。
既然是逢场作戏天亮分散,一切有什么了不起,说什么情,叫什么意,说什么痴,道什么迷,不都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痴心情长,有多少人爱的不是彼此,爱的而是爱情本身与在爱情里全心全意付出的自己,爱本身就是一种感觉,爱情本身不过是爱上自己的过程,到最后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我爱煞了卡门的透明通亮,我乐意至极和这样的女子交往,一切摆在明面上,不喜欢便是从骨子里透出来轻蔑,不怕尴尬,勾心斗角有什么意思,我嗤之以鼻。
她说,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就许男人喜欢一个又一个,安定下来便是哭着高兴着浪子回头金不换,若是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谁叫我不爱你,先爱的人先吃亏,归根究地就是你活该怨得了谁。
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我会不依不饶,像菟丝缠乔木,藤生树死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谁叫你那么倒霉又幸运,被瞎了眼的我爱上。
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看起来你实力不咋的。
我喜欢的就是好的,我厌恶的便是坏的。
世事本没什么公道可言,爱则欲其生,恶则欲其死。
我想起了鲁迅曾提过的美人蛇,与卡门何其想,美丽而残忍,浪漫而天真。
只可惜都是要人命的毒物。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什么叫痴,什么叫迷,不过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若遇毒物,幸胜至哉。
陆清风,他今生何其幸甚至哉。
好在,他也获得了外人眼中的完满。
罗洛推了我一下:“你在想什么呢。”
我懒懒道:“我啊,我在想陆清风他知道那个孩子的来头吗。”
罗洛脸色不大好,再次跟个调料盘一样,再多几次,那个孩子也不用买这些了,罗洛脸上不就是,她道:“也许。”
也许,好吧,我知道了,陆清风知不知道的前提在于陆清风倒底想不想知道,以及知道了他会不会忍,如果以上两个问题是否定答案的话,那么陆清风的确是在知道的情况下不知道,如果是肯定答案,那么陆清风就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