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论我智商好像又被拉低了
素笺离2015-11-02 09:212,147

  他笑着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好谢的,我努力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还真没发现,最后只能归功于这傻孩子被顾老念叨傻了,不是特别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勉强还是比较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我很是大方道:“不用客气,你的名字是叫顾云了?”

  他点头。

  我追问:“你这辈中是不是还有个妹子也叫顾芸,大概是同样的发音。”

  他看着我一味的笑着,就是不说话,笑得跟个死变态一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要不是考虑着仅剩不多的形象我真是想一巴掌拍翻他,形象这种东西虽说得趁着还有的时候可劲儿的毁,但是一定要留到关键时候,不然等到时候想毁没得毁,多坑啊。

  他说:“是有一个。”

  我做恍然大悟状:“怪不得觉得眼熟。”

  当下实在是想不到话题了,也没兴趣和他继续聊下去,我嘴咋那么碎,逮着个人就讲个不停。

  我矜持着:“下回聊。”

  他很有绅士风度的想送我一段路,这还了得,临出门前我可听见了顾奶奶和他说的话,因为顾芸那事儿,我我三分钟之内是不想再听见顾老的声音,弄得我吃他家点儿东西都心惊胆战不已,为了吃点东西把自己命都搭进去了实在是会让人想不开。

  我索性站在原地,学着他的笑目送他远去,我送他离开千里之外。

  我见他走了,望着四面八方踌躇了两分钟,丝毫想不起我顶着大太阳出来是为了干嘛,欠欠儿的回家去了。

  走远了我深情又风骚的回个头,别墅二楼的窗帘好像被拉开一条缝又好像没有,反正我对我犀利的眼神是绝望了。

  回到家里,人还没回来,我灵光一现的回忆起昨天的神制作——橄榄郁金香膏,说起来之前收拾的时候就好像没看见,抽风劲儿也过了,我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给罗洛打电话,罗洛没接,我开始给陆清风打电话,他接了,他居然接了,这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手机里几时有他的手机号。

  他的声音响起,意外的好听,他问:“什么事?”

  “你知道我是谁?”我貌似于问了一句傻话,像他这样日理万机的人不知道我是谁就不可能接电话。

  “是。”果然他的回答不出我所料。

  “那个,帮我问一下罗洛我制作的橄榄郁金香膏哪儿去了。”

  “所以,你打电话来只是因为这个。”

  这句话能接的很多,但是不管接什么都会让人心生愧疚,像我这样的人会那么轻易就愧疚么,真是好笑,更好笑的是我还真愧疚了,魂淡啊,怒摔,但是他下一句话成功的打散了我的愧疚,反而让我怒不可遏。

  他继续说:“如果你所说的橄榄郁金香膏是一个装着颜色诡异且有着不明液体的瓶子,我想不用替你转问罗洛,因为我把它扔了。”

  我想大喊一声陆清风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手已经快过脑子挂掉电话,据说一般行为快过思想的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单细胞生物,我发现自从跟陆清风那个混蛋结婚后我在生物进化史中的地位越来越低。

  这家伙气得我很想来个西子捧心的娇弱状,奈何我这么壮硕的身躯怎么看怎么跟西子扯不上半点关系,迎风流泪,当月咳血,莫说没有风月,就算有也只能是别人流泪咳血,人生强健如斯,奈何之。

  尽管是我一时兴起之作,虽然最后结果也免不了被扔掉,但是还没送出去就得到这个结果,怎么想怎么觉得悲哀,我再也不要觉得陆清风这人还不错,从而帮他干嘛。

  我回到屋里,打开抽屉,抽屉里日记本仍在原先的位置,连露了一半在外的细长纸条所在的位置都没有变。

  我翻开日记本,难得的,日记上记载的只是些很普通的事,虽然很普通,但是也很温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所能见到的只有妈,我的生命啊是为了她才存在的,这样讲很自私,但确实是如此。

  我继续翻着,翻了两页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不仅日记的时期充满了混乱,而且上面记的事,我毫无印象,若是一件两件还可以归功于记忆不行,但好几件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我,患了精分。

  2002年3月16日

  小荷捉来一只蝴蝶,问我好不好看。

  我笑着说好看,却觉得很可怜,哪怕有翅膀,哪怕看着很好看,但还是不自由。

  我抑郁中,从小到大,我就怕虫,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去捉蝴蝶,更何况我可是一直生活的粗糙像个汉子,从来不可能去关注蝴蝶长得是否好看。

  2003年6月11日

  我做了糕点给小荷,小荷笑得很开心,我打算以后多做点给她吃。

  妈虽然是九级生活残障儿,但的确糕点做的很好,算是大师级的糕点师了,我也的确很爱吃,但是2003年的6月份柳靖以很少带我玩为由将我带到法国,直到9月份开学才把我带回来,所以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尽情的推想着,若说妈此时出现了问题,但是直到05年她去世,她的言行都看不出来半点问题。

  我合上日记本,将它放回原来的样子,躺在床上,脑袋里乱糟糟的,已知的未知的,所有消息混在一起,我本就不是聪明的人,让我看这些再串联起来真是太为难人了。

  我将今天已知的消息按时间记在手机里的记事本里,翻开以前记下的,只感觉到诡异,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并且我无法去向任何人求证,妈那边的亲戚我从未见过任何人,跟他们见过面的人很多但是我一个都记不住,就算记得住知不知道当年的事都是一回事,就算知道会不会讲也是一回事。

  事实上我现在完全是自找的,我可以伪装的很好同柳靖还有他的新夫人一起生活,扮演这外人眼中父慈子孝的模范家庭,我却如同墨菲定律执意选择会导致最坏结果的结果。

继续阅读:第33章论恐怖童话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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