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屈阿姨饱受屈辱 小美女傍上大款
天地国亲师2021-07-30 09:494,512

  屈阿姨只好依此行事,照着去做。小方扇阴风点鬼火,“老干部遇到了新问题,那可是大麻烦,往后得注意一点。”

  何龙瞪着眼看了四道菜,喝完一口汤,面孔又板了起来,“阿姨,你会不会煲汤,为何是这种味道?”屈阿姨拿着刚烫过的筷子,赶过来问:“怎么啦,放多了盐还是要加点鸡精?”何龙一副主子派头,字字句句地数落道:“生姜、大蒜、糊椒、都只是辅料,汤的味道全得靠熬出来。吃鸡吃汤,肉要炖烂,这事不能来假的,甭说半天么三个小时总不能少啊,你那猪脚汤绝对没煲一个小时!”

  屈阿姨理屈词穷,心里像有千百个虫虫在爬。司马坡用筷子戳了下鱼头,胆战心惊地咋呼:“哟,这鱼腮害羞得通红通红的连血色也没变,是不是鱼儿瞎了眼,从缸里跳进了锅里?”小方打跛脚鸡子,不失时机地凑热闹,“阿姨,怎么在弄菜,芹菜炒肉放那么多盐,豆角辣得下不了喉,你是不是哪根神筋出了毛病?”

  何龙双脚盘在沙发上,筷子轻轻一拍,话就有些重了,“四道菜咸的咸,辣的辣,鱼没有熟,猪腿用开水兑了下,鸭子的嘴巴比人的牙齿还硬,你让我们怎么吃?”

  屈阿姨弯腰用夹了小块猪脚,想尝一尝是否炖烂,半空中掉了下来,汤水四溅,众人惊恐万状,龇牙咧嘴,深恶痛绝。当她的筷子再伸进汤碗时,何龙一手挡住,声色俱厉,大眼珠险些突破眼眶迸碎镜片,“你这分明在洗筷子,安心不让我们吃,喝汤用条干舀到自己碗里喝呀,连基本常识都不懂!这种素质有没有经过培训?有没有经过体检?要是得了病不传染大家?简直气死我了!”

  “我干了七八年,跟了这些大老板,从来没有人说七谈八嫌弃过。”屈阿姨的头被训昏了,可怜巴巴地嘀咕,“还只给你们做两顿饭,昨晚肉炖过火了你们又说不鲜,今天中午鱼煎糊了一点你们又说败味,我有什么办法?去年一样的做法,同样是唐经理当老板,这么多人吃得有滋有味,没有人说过彼此,今年你们来了就别具一格,大不相同。”

  小方白多黑少的眼珠翻了下,挖苦她,“去年是狗年,今年是猪年,肯定不一样,你又老了一岁么!”几个人呵呵大笑。屈阿姨逆来顺受,含垢忍辱,这次却生气了,“小方,你以前说话不是这样的,鸡蛋里挑骨头,找什么茬子,仗谁的势?”小方肆无忌惮,阴阳怪气的话更胜一筹,“我同你一样,也老了一岁嘛。”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丑态百出。唐魁放下筷子,对屈阿姨好言相劝,“你别跟他们斗了,把汤拿去多煲一会,鱼再煎一下,鸭子还加一下工,我们等会儿吃。他们都是年轻人,来自大城市,家里条件好得很,生活要求自然高,也会挑剔一些,你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自身素质提高点不就得啦。”

  屈阿姨当过保姆,做过月嫂,干过钟点工,却第一次遇上这几个刁难主子,也才真正体会到主仆之间的不公平。现在是这样的时代,有钱人大三十岁,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这般高大了,谁叫他们没本领,谁叫自己是佣人?她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在厨房抹了两把鼻涕眼泪,再去擦茶几时又显得若无其事,“你们要吃好喝好,伙食标准就得提高,餐餐要有鱼有肉煲靓汤,每人八块钱哪里够?”

  小方正经八百,扳着手指算,“平均按六个人吃饭计数,每天有四十八元生活费,以现在的物价计算,四十八元可以买十斤肉,或者三十斤鱼,四十斤蘑菇,够多啦!”屈阿姨针锋相对,反唇相讥,“你干脆说能买一百斤大米,两百斤盐,四百斤萝卜岂不更多?”两人冷嘲热讽,喋喋不休。

  何龙背靠大树,自以为是天地贯通的人物,弹了下烟灰,喧宾夺主,口气豪壮得如同他的身体,“别吵啦别吵啦,十元就十元,多大的事?民以食为天,领袖都说过吃饭问题是个大问题,这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头等大事都解决不好,别的事更不用说了!”

  司马坡不失时机地帮衬:“恩格思还讲过:‘人们首先必须解决吃、喝、住、穿的问题,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不吃好喝好哪有精力干好别的事?”

  客厅里又有了吃吃的笑声,何龙和司马坡的话太有创意了。屈阿姨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寸步不让,“除了再加两块钱,大米、煤气、菜油还是按照原来的规定,另外报销。”唐魁本想打点折扣,但开口必将群起而攻之,实在有损老板颜面,既然工崽抢在前头答应了,岂有不肯之理?他只好一锤定音,“行,就按这个标准执行,以后我在这边的时间很少,你找小何要伙食费,账目同样要纳入财务管理的范畴。”

  何龙向来自命清高,自视不凡,眼前这个土八路有什么值得拍马屁的?他睥睨众生,面无表情,一个劲地用纸巾擦嘴角。唐魁突然要打喷嚏,张口结舌,蓄势待发,结果被何龙瞅过来的一眼威慑住,连忙用手抹了抹嘴巴,脸上浮起一种下不了台的难看,那年长十岁当父辈的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赶紧转移话题,“甄夑,你这次负责质检和签证两块,资料再另外安排人。”甄夑点头默认,唐魁又说:“夏师傅,这边要换一个电工,我那边也要一个,你有人吗?技术太差了的不行,现在安监局抓得挺严,没有证件很难过关的。”

  夏师傅很少发言,对顶头上司的话自然不敢含糊,“等会打电话问一下,然后告诉你。”唐魁顿住,室内鸦雀无声。几个人开始天南地北胡侃,伊朗核实验,臭氧空洞,金融危机,南方水灾。司马坡突然提醒大家,“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不是说有副麻将吗?上啊!”

  何龙激情澎湃,像一只肥大的公鸭摇晃着跟了过去,“伙计们,今晚按摩的钱谁掏?”小方啪的一声将麻将倒在桌上,浑身来了精神,“你以为你是高人,稳操胜券,还不知鹿死谁手呢!”几个人你他妈的,我他妈的,像棱角装在麻袋里,个个想出头,人人争当领袖,充分表现自己的个性,谁也不买谁的帐,惟有甄燮免免强强上了桌,默默无语做配角。

  市中心霸王桌球城内,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台球神童丁俊辉和斯诺克巨星马可威廉姆斯、艾伯顿的巨幅头像挂在墙壁最显眼的地方。晚上九点正是生意火爆的时间,美式台球、斯诺克桌边处处有人在挥杆击球,球与球撞击的声音清脆悦耳。何龙、司马坡走过长长的红色地毯,一位人高马大的姑娘笑容可掬地迎了过来,她波浪式披发,工作服胸扣敞开,眉来眼去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野性,“两位晚上好,请那边坐。”

  司马坡四目发光,边走边问:“斯诺克多少钱一小时?”姑娘答:“普通区每小时三十元,贵宾房每小时五十元,你们想在哪里玩?”何龙来自首都,腰缠万贯,在这四线小城当然财大气粗,“贵宾间么,那还要问?”三人经过“比赛台”、“球王台”、“公爵台”,姑娘开了贵宾间,霎时夜似白昼,高档球枪油黑发亮,五颜六色的球滑如弹珠,绿如茵草的桌布平若镜面。何龙环顾四周,雅兴大发,京城胡同里的话洋洋盈耳,“这还差不多,vip真是个好东西!”

  姑娘端来水果,摆好球,调好空调按了计时器。户外北风怒号,树枝拍窗,春寒料峭,室内生机勃勃,暖气融融。两处相差十多度,他俩脱了外套,挽袖开球。何龙见姑娘搔首弄姿,自己也禁不住心猿意马,打起了主意。司马坡明察秋毫,随即与她搭讪,“小妹,你在桌球城做服务员也应该会打球呀?”

  “懂一点,但不算很会。”姑娘观其言察其行,便知两人都是出手阔绰的富二代,于是大献殷勤,“别见外了,叫我小美吧,我喜欢别人直呼其名。”何龙的镜片大放异彩,“谁要你会打,到这里只是消磨时光,图个痛快。来,陪我玩!”小美弄眉挤眼,杂念丛生,“我们服务员陪球可是要另外收费的?”

  “不就是钱嘛,好说,好说。”司马坡语罢,三人拾球重新布局。小美在两个男士之间睃来睃去,寻找主次,“你们不像本地口音?”何龙颤着脚看她,一口标准的京片子,字正腔圆,“你猜嘛。”小美南京、武汉、广州应了几遍都不对,瞪眼睛吹眉毛很是气馁。何龙见她这般容易上手,暗自欢喜,“你怎么没想到京成呢?小妹那我们都算朋友喽!”小美的心境豁然开朗,“我是个没钱的丫环,哪里攀得上你们万贯家财的老板。”何龙送了个飞吻,“女孩年轻漂亮就是资本,男人才应该有钱!”

  司马坡无话找话适时应景,“我们有两个人,你打算跟谁做朋友?”小美八面玲珑,爽快回道:“交朋友不是找老公,多交一个更好吗。”司马坡涎皮涎脸,“两人都交要我没意见,可这位小弟总是尿不到一个壶里,他希望一配一才爽呢!”

  “那好哦,真要开心我全成你们,等下还去找个靓妹来。”众里寻他千百回,好不容易碰到个有钱又有意的帅哥,小美岂能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放下球杆出了贵宾室。

  何龙、司马坡坐在沙发上捧腹大笑,喝饮料,吃水果、抽烟,摩拳擦掌,静心恭候。不一会儿,小美带着个同事款款而至。那女孩叫丽芝,身材苗条,仪容韶秀,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转。司马坡与她会心一笑,风趣道:“楚楚佳丽,小家碧女哩!”丽芝像模像样地弯下腰,加倍恭维,“谦谦君子,小女不才,望多多包涵。”

  “酸不溜秋,年轻轻的怎么都成了古人?”何龙用劲开了球,藐视一笑,毫不忌讳,“小美,我是个粗人,只有高中文化,你不嫌弃吧?”司马坡冷嘲热讽,“你也太会吹了吧,初中文凭没混到手就开始逃学,写的字龙飞凤舞像鸡爪抓出来的,还敢说高中文化?”何龙如同白骨精现了原形,抬腿踹过去,佯怒道:“王八蛋,女人面前也敢揭丑,我跟你没完!”小美扑哧笑道:“没事,我就喜欢粗犷豪爽的男人,你还上过初中,我只念了小学呢!”

  司马坡右臂碰了下文静的丽芝,“他们谈情说爱了,还打鸟球,跳舞去?”丽芝浓眉忽闪忽闪,计谋跟着眨了出来,“我们刚上班,请假要罚款一百元,谁给我们掏钱?”何龙从黑包里拿出一摞百元大钞,数了八张,鼻子一哼,“不就是钱嘛,我们什么也没有,只有钱,先拿着!”司马坡接过四张票子,塞进丽芝口袋,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丽芝*答答,“还没有开始呢,就贴什么?”

  小美向她丢了个眼神,“贴就贴呗,他总得先付出点什么。”何龙的身体有了渴望,迫不及待从背后抱住小美,耳鬓厮磨,喃喃细语,“是啊,男人天生就该付出,女人天生就该收获。”

  司马坡一把灭了灯,恣意妄为。丽芝在他怀里挣扎,欲拒还迎,声音软绵绵的,“这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影响恶劣。”司马坡言不成句,“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自音最难觅。前奏,前奏,这只是前奏!”

  年轻人的感情之火一旦点着,如同干柴浇了汽油,想熄灭都难了。几天后帅哥们回到宿舍,见两位美女不请自到,心安理得靠在床上,一个个像七仙女下凡,全新包装。小美长毛袜配短裙,浓妆艳抹,头发像席梦思床上的钢丝根根卷着,睫毛整齐划一既长且黑,正是何龙的酷爱。丽芝韩版深灰铅笔裤,超显腿型,上着剪裁精致的雪白毛呢收腰小西装,她只是涂了淡淡的唇膏,一副纯真模样。何龙阔喜不自禁,“今天怎么找上门啦,还金屋藏娇,买一送一。”

  小美快言快语:“女人是感性动物,日久生情,想你们呗。”司马坡顾不得放资料夹,亟不可待地吻了下闭花羞月的女友,“神奇啊,越来越充满淑女味了。”丽芝半睁双眼,慵懒地把弄着脖子上的围巾,“还在说,都是你们改造的呀。”

  何龙拍了下小美的大腿,妙不可言的心境传递过去,“你们要娱乐打个电话让我们早点回来呀,这白白浪费大好时光多可惜。”小美不悦地翘起嘴巴,“现在二十世纪末了,人家老板的女朋友都有现代化的通讯工具,你们要是给我们配了手机,来来去去不就方便多啦。”何龙接过司马坡的烟,自个儿点了火,“哇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

继续阅读:第60章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 双马并驾共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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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相随上上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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