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作者不禁想PS一段,希望大家不要神烦。从作者第一个字落笔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在未来的故事里,更多精彩将等着大家。而且小作者的文笔也将会努力提升,不断为读者打造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推理冒险世界。所以请喜欢我的读者打赏了。求票,求花,求咖啡。如果大家没有这些也无可厚非。只要收藏加点击,评论加私信就行哦。只要这样,小作者就心满意足了。顺便一提,本书完本之后,预计会在这本书的末尾或者本人的新书里推出第二季《血怨魂仇》。主角仍旧有第一季中的原班人马哦。到时,小作者也定将会给读者带来更加别具一格的体验。到时,也希望给位多多支持了。小作者言尽则止。下面还是继续体验第二十七章的推理盛宴吧!)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无数的疑问和谜团把三个人周围的缝隙填充得满满当当。
“如果从常理上来看似乎只有一个人值得怀疑,”张磊用手指着禇志龙的头像。
但细细想想,似乎每一个人又都与案件难脱关系。
如果是凶手有意为之,那么这几个人提供的证据就都存在伪造的嫌疑。
高速公路上,三辆警车正和一辆东风日产牌的出租车做着拉锯式的竞技赛。
整个场面的规模丝毫不亚于保罗主演的《速度与激情》。
“前方的车请自觉减速,你已经被包围了。”警车的无线电不断对禇志龙展开心理攻势。
但越是如此,前面的车的车速就越发玩命。
禇志龙瞥了一眼车内的速度计,高速颤动的指针正预示着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车速已接近爆表。
这时,另一辆警车突然从高速公路的对面开了过来。
一刹那,在二十米宽的单行线上,禇志龙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其余的警员见状也在心里捏上一把冷汗。
“竟然有人敢这样拼命。”
禇志龙准备从一旁绕过去。但迎面开来的警车仿佛一枚追踪导弹,始终和出租车保持着正面交锋。
100米,从两辆飞速行驶的汽车的车灯辐射出的灯光在半空中相互碰撞,禇志龙本能的捂住眼挡住从挡风玻璃外射进来的晃眼的白光,之后,踩住刹车。
但由于惯性过大,出租车从地上弹跳起来。
从对面开来的警车却似乎有条不紊。一个漂移,整辆车以30度的姿势向前做着“两轮”运动。
警车的车底盘恰好和悬在半空中的出租车的车尾斜擦而过。
霎时,两辆车周围的时间仿佛凝固。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一个个屏气凝神,好似一个不经意间的呼吸都会改变警车落地的方向,从而酿成一出无法挽回的惨剧。
出租车被警车的底盘稍稍拨动,仿佛一只陀螺在半空中迅速转向。之后车失控一般疯狂向后退去,直到车尾撞在了高速路旁的围栏上。所幸的是车里的人安然无恙。
其余的警察见状,快步上前把禇志龙团团围住。
警车继续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之后在高速公路的中心稳稳停住。
车门打开,一个人影出现在路的正中央。
“还有那个人的打扮。看起来也不大自然。”
征训室里,三个人说话的焦点不知不觉间集中到了付建生的身上。
“可是那个女人也不得不值得怀疑。如果说女人真的有外遇,那么她也不可能一直表现出对家里的事特别上心,”李路一脸凝重。重重的迷雾也让他的脑细胞大量死亡。
“再则是女人的证词。她说自己平时在家带孩子。但那又似乎和女人的态度并不搭调,”冲野一遍遍审视着自己记忆里的每一个片段。一个个天然的疑点仿佛被人强行摁入水中的泡沫,一旦松手便不知不觉浮出水面。
“还有那个说自己和朋友一起野炊的人。为什么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被带到了警局?而且,最后又没有发现附近有生过火的痕迹。”
面对着不断涌出的疑点,三个人更加显得不知所措。仿佛置身于海市蜃楼,不知到底哪里是幻像,哪里才是真实。
这时一个电话打到冲野的手机里。原本如火如荼的讨论也戛然而止。
电话里的声音很小,说话人的背后还有忽高忽低的杂音。说话的地点,也好似在一条路的附近。车轮和地面磨蹭的声音不时透过扩音器灌入冲野的耳中。
“哦,嫌疑人已经被控制了吗?”
“那就好,那就好。”
冲野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浅笑,“嫌疑人已经被抓到了!”
同样兴奋的还有张磊和李路,这样一来,一切即将分晓。
那么,他们也就可以及时脱身,早一分钟离开这个地方。
张磊已经不愿再继续待在这里担惊受怕。
学校采风团的内容,他也没有心事再去理会。在他心里,他和李路已经有了一个共识:在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保全自己,保护玉子和白葳。
宾馆里,玉子和白葳已经熟睡。平静的呼吸声在整个客房里盘旋。
四周是静谧的夜色,一切安好,好似什么也不会发生。时间仿佛一条平静的溪水,潺潺的从两个人的身边流过。
玉子脸上每一根紧绷的神经都舒展开来。她的嘴里不时说着梦话。有时似乎在梦里看见了什么令自己神往的东西,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挂在了她的唇角。
人影从警车里下来。借着灯光,人影戴着一副墨镜。
“呼,好险!”人影把墨镜摘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四个警员的视线里。
柔和的近灯光扑在那人的脸上,仿佛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脂粉。
那张脸上,按照黄金比例制成的五官恰到好处的落在每一个让人看上去极其和谐的位置。
“怎么是你?”
所有警员的双眼一刹那几乎迸裂。没有人会预料到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一个女的,而且竟会是她。
“怎么,不行吗?”那人笑了笑,一个淡淡的梨窝浮现在她的左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