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喝了多少,总之开始感觉到胃疼,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那就不是疼那么简单了,非把自己整进医院不可。
出去结帐,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酒店帮雇了一辆车,下了车不可避免的大吐一场,但吐出来也好,至少人没那么难受,拎着包包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爬到六楼,竟然见到凌末涵坐在她家门口,绻缩着身体,侧着头抵在门板上似乎睡觉了,也不怕这人来人往的楼道把他这身价值不菲的衣服弄脏。
她伸出去想踢他的脚却顿住了,曾几时这个自视清高的男生变得如此的卑微?卑微的应该是在他身后趋之若鹜的女生。那时候的他是华中的校草,有着张扬和叛逆的个性,吸引着全校女生的目光,因为成绩优秀,足球踢得不错,老师对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睁,就算箫思微事件发生后,学校也没狠心的把他开除。
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何瑞希用了很长的时间去想一个问题:当初如丑小鸭的她是不是用尽毕生的勇气才走到他的身边?要不然再次面对时,她已经力气全无。
平凡如她,已经学会了长大和如何保护自己;光芒依旧的他,身后不仅仅一个林梢吧,那应该是姹紫嫣红的花园。
“好狗不挡路。”迟疑了几秒钟,还是不客气的踢了踢他的小腿。
“嗯?”他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抬起眼看着她,“你回来了?深更半夜去哪了?”
“我说你给我起来。”她没必要回答他的问题。
“噢。”他一跃而起,象征性的拍了拍衣服,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顿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沉重的酒精味,想必也是喝了不少的主儿,
“你又来干嘛?”何瑞希依然口气恶劣的问。
“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说吧。”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不会放弃你,而且非你不可。”凌末涵坚定且深情款款的说,从来没有女人抵得过他一温柔如水,奈何他现在碰上了一个非人类。
“说完了吧?”“非人类”一脸的不耐烦不屑,“说完走吧。”
“瑞希,你能不能不要对我那么冷淡?”凌末涵苦笑,好歹他在这里等了她一个晚上。
“想要嘘寒问暖体贴温柔的?对不起,找错对象了。”半夜三更的何瑞希不想跟他耗,掏出钥匙开门。
“瑞希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或许这就所谓的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以前他伤害过太多女孩子的心了,这不,报应来了。
“没有。”有了经验教训这次何瑞希学乖了,门只开了一条缝足够自己进去,进去后欲关门,谁知凌末涵也像上次一样厚颜无耻的挤了进来。
何瑞希再次炸毛了,“呯”的把门大开,“凌末涵,适可而止,我不发火别当我好说话,给我出去,否则我不会像上次那样客气。”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静静的夜里还是有点唐突。
“昨天你也没对我有多客气。”凌末涵咂了咂嘴巴有所指的邪笑。
“凌末涵你别跟我耍流氓。”何瑞希的语气多少有点底气不足,毕竟昨天她也参与了,虽然并非自己的本意。
“这就叫耍流氓?”凌末涵大步的跨进了门,“我要你真正的见识什么叫耍流氓。”说着关门上锁并把她按在门板上。
“你敢。”何瑞希怒,以前读言情小说总觉得诸如此类的情节很浪漫,如今自己摊上了才知道,她不喜欢这种被胁迫的感觉。
“我凌末涵的字典里没有‘不敢’这两个字。”他按住她的双手,嘴唇俯了下来。
何瑞希本想来个抵死不从,奈何今晚喝太多了,刚才又吐了一翻,能使上的力气并不大,反而被吻得浑身软绵绵的。而相对凌末涵他是带着怒气来着,他在这里苦等了她大半夜却换来如此冷漠的对待,想想他都觉得窝火。她不肯开口他就咬,一重一轻,懈而不舍,直到她松口为此,一见机会长舌直驱而入。
何瑞希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毅志有那么的脆弱,凌末涵步步攻进,她节节败溃,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身体的欲望却那么清晰……
当欲望战胜理智时,她彻底的明白:她之所以妥协是因为这个男人叫凌末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