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上的孙攀,却也是被震撼了,久久没有回神:“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
“嗯?”小染久等的审判,居然是这么一句疑问,抬头,望着孙攀,不禁回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么?但是从孙攀的眼里,她没有看到恶意,只是单纯的疑问而已,兴许还有些惊讶。
“我,我???”我了半天的小染脑子里灵光一闪,接道,“我晚上看书时,自己琢磨的。”小染想起了,之前她确实有去基地的书库借过书,都是因为之前跟安亚尔说话,总有很多要让他解释,她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便去书库借过书,先了解情况。
“难道说错了?”小染打着哈哈,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说错多少。
孙攀望着她,也是一脸若有所思:“你每天晚上看书,都看的很晚。”
“嗯!”小染死命点头,有个梯子她就要下了啊,他都这么问了,是不是代表他不追究她上课走神的事情了,可千万别再来一句‘你有什么证据’,她唯一可以拿来做证据的,只有借来的那几本书。
“是啊,孙总,好几次我去叫她吃早饭,都见她枕边还放着没合上的书呢。”此时,一边的开口相助的涵涵,如同天神降临一般,让小染狠狠感动了一把,涵涵,你果然是个好人!
“哦,你们都坐下吧,我们继续上课。”终于,小染的危机过去了,孙攀也借着梯子转开了话题。
“好了,我们的课就上到这!”不知过了多久,孙攀终于上完了这节让他有点郁闷的课。
而被小染那憧憬感动的眼神盯地发了毛的刘涵,受不了似的快速清理桌上的书本,跟逃命一样跑出了教室,留下小染在后面追喊:“涵涵,你跑什么啊!一起去吃午饭啊!”
还只是刚刚走到走廊的另一边的孙攀见状,摇了摇头,心里无奈至极,这个小染,竟能让他有种吾家有女的感觉。课上他那什么大男人主义什么的,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
“别跟着我!”刘涵知道身后那尾巴一直都跟着,却是心里极度不爽,之前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冲动地帮这小妮子去骗孙攀啊!
“我也回宿舍呢。”小染笑得一脸灿烂,涵涵害羞啦,明明也很在乎自己,这会倒是躲得欢。
突然,刘涵停下了脚步,小染差点就就撞上她,还好没有撞上,要不一定摔跤,如斯想着,发问了:“涵涵,怎么突然就停了?”
“小染,你跟我说实话,”刘涵转身,一脸严峻,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晚上你搞什么去了?”
“啊???”说实话,小染准备告诉她一点实事,但是不是在这里。
“不要把上课时那个蹩脚的理由说给我听,我不信。”刘涵一脸蔑视的看着小染,就这小妮子,懒都懒死了,怎么可能大半夜用功,就算是为了考试,她有借自己的笔记去炒,但是她又怎么会知道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回宿舍,我告诉你。”一把拉过刘涵的手,小染脸上都是欠扁的笑容。
宿舍小染的房间。刘涵坐定,看着小染小心地把门关上了,这才道:“放心,这会大家都去食堂了,没其他人。”
“昨晚,其实我是真有看书,”小染一字一句看着刘涵说着,可是人家眼里明显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是真的,上半夜,我是在抄笔记,但是,后来???”小染越说,心里越没底,不知道该不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
“后来,怎么了?”刘涵望着她,心里那个急啊,她不喜欢被人利用了,还外带欺骗的感觉,“赶紧说,否则别打算我以后再帮你圆什么谎。”最后口气里带上了不经意的威胁。
颓然惊了小染一把,终于她这样道:“我之前不是说,我有喜欢的人么?”边说边观察刘涵的脸色。
只见她先是一脸的茫然,然后眉头一皱,仿佛想到了谁,但是最后又摇了摇头。
“别乱猜了,不是孙攀。”就冲她那表情,小染也知道她想到的是谁,还不就是今天在课上一点情面都不讲的孙攀么?
刘涵听得,点点头,她当然已经猜到不可能是孙攀,要不今天他也不会跟小染这么剑拔弩张,不过她倒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能让小染跟孙攀搞得这么不欢畅。
“那是谁?”刘涵来了兴趣,八卦之意升起。
“是谁,我不能说。”小染最后的决定,还是觉得不告诉她会比较妥当,“昨晚我跟他在一起。”
“一晚上都一起?”听刘涵说这话时,小染仿佛看到了她两眼里冒着的绿光。
“嗯,”小染撇撇嘴,真看不出来,一本正经的涵涵原来也是这个德行,“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
“一晚上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是白痴么?”刘涵笑得像个狼外婆,明显就是不相信,更是出言大胆,“感觉怎么样啊?”
就是这么一句话惹得小染涨红了脸,这小妮子太不纯洁了:“什么什么感觉,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噢?!”怪叫着,刘涵朝小染挤眉弄眼。
“哎,我真服了你了,”小染扶额摇着头,“我来囿城才认识他的,哪有那么快发展的?”
“哦。”刘涵语气突转,像是没了兴趣一般。
小染却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霞终于也慢慢褪去。虽然她也喜欢八卦别人,但是被别人八卦,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涵涵,你回房收拾一下,等下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好!”刘涵应着,起身,却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凑到她耳边道一句,“发展没那么快,那总该亲过小嘴,牵过小手了吧!”
瞅见小染那褪下去的红霞再次爬上脸,刘涵总算是满足的离开了。房间独留下小染,红霞满面,心中感慨,还以为当初自己是交了一个正经女朋友,结果就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