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的这条长长的列车,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才是终点站,过往的站牌处我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和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过一站算一站。
在法庭上,漠文、漠母、杨芬海棠,阿龙阿虎,小云小凤和欧阳明;刘家的有刘国威和刘威父子、刘家原先的那个律师、刘岚、刘母、冯俊成等等。
“全体起立!”
“肃静!”
“请原告呈辞!“中央法官说道。
“尊敬的法官大人,上次也是在此我等败诉于刘家,今日我等再次起诉请求批准!”我说着便起身作揖。
“请说!”
“是这样的,上次法庭上的辩驳我等之所以败诉是我等猛撞,没有有力的证据来作证,才败得一塌涂地!”
“法官大人,请容我问问,请问你们现在可有证据?”刘家的律师在征得法官的同意后转身过而问到我们。
“传证人!”
范林在左右两个警察的陪同下从法庭的大门进来,在正中央坐下,并且把刘局当年如何收买范泽、范泽如何去漠家食品投毒以及后来死的时候给范林交代的后事的这个长达一年之久的过程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
“刘局长刘国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漠文厉声质问道。
“哦,哈哈哈”刘国威听后便老态龙钟般的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漠文再次厉声质问道,不过这次全脸上带有仇恨的表情。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父亲说话!”刘岚朝漠文大吼道。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人模鬼样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一个狼窝里出来的,不要以为披上意见人皮就可以装孙子啦!”小云破天荒地大骂一通。
“你……”
“孩子,说话的时候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刘国威的妻子接着刘岚的话继续说道。
“大娘,你怎么就不为你的宝贝女儿想想哩?哦,我知道了,你的宝贝女儿已经嫁出去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但是你就不担心她会想我这样的嘴巴不干净会被人家赶出房门,那样到那时你岂不是颜面扫地!哈哈”小云针锋相对道。
“你……”
“法堂之上请肃静!”一个法官说道。
“让我来回答我在笑什么,我笑你们真是一群天真的孩子,这是我的论点,至于论证嘛,那就请我的律师好好来跟你们说说吧,哈哈!”刘国威得意洋洋地笑出了声,一副信心满胸的表情挂在那奸邪的脸上。
漠文、范林和我三人面面相觑着。
“我范林已经说的这样清楚了,难道他还有什么花招不成?”范林嘀咕道。
“我就不信扳不倒他,稍等一下暂且听听他到底还能在说些什么?”漠文愤愤地说道。
“漠家的证人,我在此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麻烦你把事发的几个具体时间在此告知我,好吗?”刘家律师问道。
“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凑近漠文的耳边与漠文商量着。
“才不管他想怎么样,就让范林老先生如实据答。”
范林把眼光转向了我们,我给了他一定坚定的眼神。
“好!”刘家律师哈哈大笑。
“请问我的证人提供的时间有何不妥?”我看见他得意忘形的样子便问道。
“没有什么不妥,其实我在他的第一次呈辞中便知道的了!”刘家律师笑得更加灿烂了。
“你把我们当作什么了?三岁的小孩还是当作猴子耍?”小凤气愤地质问道。
“是你们自己愿意的!”刘岚在律师的一旁附和道。
“你妈的,别让老娘我逮着你!否则让你死得难看!”海棠那一张满口牛言的话语顷刻间便脱口而出。
“小姐,请注意你自己的形象!”刘家律师觉得自己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就说道。
“你也知道形象二字,我看你的形象就是一只仗势欺人的癞皮狗,呸!”小凤再次出言不逊。小云则想站起来,其余的人都蠢蠢欲动。
“法官大人,请要求他们的言行!”刘家律师不知道是害怕我们这些小民还是讲不过我们的正义之理转而向案桌上的法官求助。
“肃静,请保持全听肃静!现在被告方对于原告方提供的人证有何异议?”
“法官大人,我最想问原告方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请容我文问问口否?”
“请问范林大人,当年范泽在漠氏食品里有毒是你有没有在场?或者你有没有和他一起投下毒品,请回答!”刘家律师问道范林。
这下糟糕了,如果范林说否定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该如何是好?
没有办法,范林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纯属于诬陷,原告方找到的证人压根儿就达不到指正的目的。”刘家律师正得意洋洋着。
“可是我是范泽的贴身总管,并且他在临终的时候把这一切都告知了我!”范林再三补充道。
“范老先生,你不要再说了,天要忘我漠家,我们没有办法!”漠文没有灰心丧气地说道。
“哈哈,我要的是直接的回答和直接的证据,你们没有提供这两个条件的能力我看就算了吧,我会跟我们的刘局长说声就当是穷县僻壤里除了一两个刁民闹了几天虚惊一场而已,哈哈。法官大人,请明断!”刘家律师站起来把最后的判决都提给了法官。
“原告方可有话要说?”
“有,我们还有一个证人!”
“好,请证人刘辉进入法庭!”
刘辉也像范林一样在两个警察的陪同下正步从容地走进法庭的大厅,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在他看来,也许是他多年从警的缘故让他再就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从容镇静地处理。
我们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刘辉怎样说,担心他会不会反悔呢?事总与愿违,刘辉居然说他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情了,至于那张支票是当年他与范泽的一场私人交易,只是困于当时没有现金支付,只好利用警察局的名义开了张支票。
“唉,这是个什么个说法嘛?”漠文不顾什么法庭上禁止吸烟的禁令从怀包里掏出来一支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后背靠在后靠椅上慢慢地吐出那一口青烟,徐徐的烟雾在法庭上空飘荡,从一个个的烟圈慢慢扩散直至不见。而其他的人则沸沸扬扬,尤其是杨芬和小云,两人唧唧咋咋破口即骂,欧阳明拳头紧握,卷起衣袖,但是我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要冷静,漠母则静若木带坐着也不到在想些什么,应该是在等待死神的到来。
“原告可还有补充的?”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