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电话拨通一个电话后说:“昨天的给我看的那个照片还有备份没?”
“没有。”对方冷淡淡的回到,他还在睡梦中未醒。
“你是在逗我么?”若乔尽力不让对方听出自己的哭泣过后的鼻音。
“有,晚点发给你。”那人挂了电话,睡意全无,他听出来了,若乔哭了。
人自身都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懒惰性,更何况梓琳还是个病人,外加昨天夜里被伟文的强烈攻击,导致现在非常非常的困顿,腰酸,反正就是不想起来,按这种天气来说,也是最好睡觉的天气,一层薄薄的鹅毛绒被,根本就不用开冷气的,适合人身体常温的温度是最让人昏昏欲睡的。
所以!不关伟文怎么拉扯外加哄骗,她都不起来。她今天就赖上这张床了。没错!
“真不起来?”伟文现在改威胁了。
“嗯。”梓琳用鼻子回应了下伟文。她才不怕伟文勒。
“那好吧,也只有这么办了。”说着伟文开始宽衣解带,三下五除二的就是一个光光的胸膛裸露在外面。
梓琳腾的坐起来,眼睛大大的看着伟文说:“你要干嘛!”
伟文一脸坏笑的说:“你懂的。”
“哎呀,不要啦,很累的好不好。”梓琳开始害羞起来。
“起来不起来?不起床我就不客气了,在我看来你赖在床上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然后让我嘿嘿那什么你。是不是?”伟文假装着在分析梓琳的想法
梓琳一个大白眼说:“流氓,我才没有那么想,我起来就是了。你穿好衣服。”
“这不就对了嘛,我爸很想你哎,你都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看他了。”伟文捡起地毯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的穿。难道还两件两件的穿?好吧,我在凑字数。汗颜。
“嗯,哦?对了,你枕头下记得有张纸条,怎么不见了?”梓琳突然想起来的问。
伟文说:“晚点再给你看,你看过的。”
梓琳没有再问,而是去洗漱一下,得让自己精神点,不能让老人家担心,梓琳开始拿出手指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离开,最近虽说出血现象变少,但是脸色却白的吓人。所以她小小的在自己脸上打了腮红,看上去红润不少。
当来到左家,她首先不去理会微微要给自己的拥抱,而是那个已经长大的星空,她萌萌的喵叫一声,对梓琳的喜爱,梓琳把它抱起在自己的脸上亲密接触了几下。
左志阳并不知道梓琳的身体,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可爱活泼。微微亲昵的从背后抱住梓琳,梓琳放下星空奇怪的看着微微说:“干嘛啊,这么矫情,演琼瑶剧呢?”
微微嘻嘻的苦笑着,然后问:“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梓琳无所谓的说:“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因为她现在的食量少的可怜,胃口差的出奇。
左志阳笑嘻嘻的看着报纸头条,放在茶几的一边,打量着伟文和梓琳,真的是很般配,就像左志阳出现的第一句就是你们会很合适的。果真不假,如此正好,他圆了自己和梓琳生父多年的梦想。
能偿还的,左志阳将不惜一切代价的补偿。
不过很奇怪的是,梓琳为什么每次来,左伯母都坐着面膜,和梓琳冷冷的寒暄了几句,就继续安静的贴着面膜。以至于梓琳都不太记得她的样子了,不过她貌似很喜欢那个自己送她的手镯。她很欣慰,可能是因为她觉得那是伟文的父母吧。
兜里的手机响了,梓琳打开,是一条简讯,微微发的,上面说:“去书房,我哥把心之痛运回来了。”
“啊?不太好吧,我不想要了。”梓琳朝微微传递着这种眼神,她希望微微能懂。
微微挑了挑眉,示意梓琳上去。她说:“去看看就出来。”
微微站起来说:“哥,你陪我去酒库里拿点酒出来。”
“自己去啊?”伟文削好一个苹果递给梓琳。梓琳看了看不想吃,递给了旁边的左叔叔,左叔叔满脸幸福的接了过来,津津有味的吃着。
微微说:“我怕。”
伟文满不情愿的站起来说:“麻烦。”
微微走的时候还不忘传递眼神给梓琳,让她上去看看。
梓琳再次进入那个暗格,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假的了,她也再次抬头环顾这些名作,居然还有伟文的一副水彩抽象自画像。一个暗角里有个盒子,梓琳怀着好奇的心向有笔记本大的木盒子走去,上面上了一把小小的锁。梓琳一看这些都不是问题,取下头上的一个发夹,开始在锁眼里来回左右的探索。
啪一声,锁开了。梓琳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里面坐落了一件亚灰色和淡紫色交替的一件旗袍,上面有这极致精湛的刺绣图案,好像是芍药,又好像是牡丹。两种花本然的有些相似,让梓琳都有些弄糊涂了。
折叠工整的衣服上面放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头发花白,一脸雍容华贵的老奶奶穿着下面那件旗袍,安静宁心的看着前方,笑容甜美,而真正引起梓琳神经紧绷的不是这个奶奶慈祥的笑容,也不是她这件衣服,而且脖子下挂着的那个叫心之痛的项链。那锐利刺眼夺目的冷光,刺亮了梓琳的眼睛。那可是梓琳日思夜想的项链啊。梓琳看着都快要哭了,她伸手去摸照片上的那个项链。她恨不得高歌一曲来闵怀自己对这个项链的热爱。
她又低头继续观察,梓琳发现,这条项链和这个老奶奶还真是有融合一体的感觉。能给人赏心悦目的能力。
她放下照片,情不自禁的看着盒子里的旗袍,她伸手拿起来仔细端详,浑然不知的褪去自己的衣服,穿上那件旗袍,刚好合身,梓琳来回踱步,沉浸和欣赏这件衣服给人的高贵气质,不过她发现空旷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她吓了一跳,但忍住没有叫出来,眼睛老大的瞪着那个人,自己的心却砰砰的跳。
“伟文?你。不是出去了吗?”梓琳傻傻的站在哪里,看着伟文说。
“回来拿个东西。”伟文淡淡的说,也原步站在哪里,看着穿着奶奶那件旗袍的梓琳。她穿着那么美丽,贴身,让他想起了奶奶。再看看梓琳脖子上,却没有那条项链----心之痛。自从他生下来懂事开始,奶奶就一直带着那个项链。
梓琳哦了一声就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了。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煎熬,她看见伟文眉头微皱,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上下回来的扫视。梓琳害怕,就是害怕,她害怕什么,我居然忘了。
伟文深深陷入回忆。在他小时候的一个夏天,夜晚,摇椅里坐着奶奶,另一边坐着爷爷。而自己则搬一个小凳子,靠在奶奶腿里,奶奶给伟文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