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女儿出生的日子,我很感谢上苍赐给我这么可爱的生灵。我和她妈妈决定给她起个名字,叫梓琳,如同感恩的心,我希望她能健康成长。我很爱她。’
就是那么几个字,梓琳哭了,原来爱我的人还有远在天堂外的爸爸,看着那张照片上稚嫩的童颜,那张开嘴嚎啕大哭,却没有长牙的小嘴,梓琳似乎看到了自己当时出生时的景象,父亲和母亲应该亲吻的脸颊不下百次,所以我才哭成那样的。
她看着坐在旁边和嘟嘟玩的伟文,梓琳靠过去说:“一起看吧。”
伟文贼嘻嘻的笑着说:“我看完了。”
那本日记里掺杂着所有的欢喜悲伤,溺爱,愤怒,叙述的都让伟文身临其境,跟着他父亲的言述一同的感伤。何时自己有了如此丰富的形象力,不过他知道,因为是梓琳,所以他一起都能想象的出来画面。
梓琳“啪”的一声把日记本砸像伟文:“你居然偷看我的东西!”
伟文吃痛的揉着刚被打中的胳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梓琳说:“不一样的么?你都想给我看了,我不过是先满足了你心里的想法而已,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在我没有表态自己的想法前,你一概不得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而妄自非为,目中无人的施行自己的计划!”梓琳也站起来,手指着伟文劈头盖脸的就骂。
“你一点都不给我人身自由,我要去法院申述!”伟文居然拿法律来压梓琳,好久,有多久没有和梓琳这样吵吵闹闹了。
“哼,别跟我谈自由,你的自由是建立在我的人身自由上,我不给你,你就没有,我现在就是奴隶主,你不听话我就抽你。不过你可以逃跑,现在走还来得及。”梓琳说的很认真,特别说最后一句话,你可以逃跑。
伟文突然一窒的感觉,他刚刚的兴奋转换成乖巧的样子,伏贴在梓琳的肩上说:“不要赶我走,不是跟你说过么?没有你,就没有人生方向,没有你,即使有自由,也不过还是个你放生的奴隶。”
梓琳不知道伟文怎么了,她嘻嘻的转移话题:“我们出去吃吧,好想吃两头鲍鱼。”
“谁请客?”伟文警惕性的问后退。
“我没钱。”说着喊着嘟嘟一起走出门外,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伟文,让他快点出来开车。
其实有些相遇,就是命中注定,无论在多长的时间里,最终会交汇在一起,就比如现在,她以为可以远远的避开若乔,不料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公园里,都不能避忌她的身影。当若乔看到梓琳手中牵的那条狗时,她的脸如一个绚丽缤纷的彩虹,展露出不同的颜色,她看着若乔,没有任何挑衅的,可是在若乔眼里却不是,那条后,对着她呜呜的叫喊,就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她或许不该跟个狗生气,可是它是梓琳的狗,那个给了自己多少次羞辱,还霸占了伟文的主人的狗。
她斜视的从梓琳旁边走了过去的那会,梓琳蹦紧的神经忽然放松了,她能说什么,或许若乔已经明白了,那条被她杀害的狗,不是梓琳的,现在梓琳很后悔,为什么不是从南门过来,或是等一个小时之后再过来,这样,就不会碰到若乔,摆不明或许她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是没有理智,没有人性的人。梓琳有点冒虚汗,可能是走的累了。
的确,若乔回去后,找到那两人个人逼问了实情,结果真的和梓琳伟文推测的一样,那条狗后来逃跑了,没追上,怕回来不好交差,他们又在公园蹲点,又抢来了一只哈士奇,他们看着手中的项圈,还有有回去交差的信物,所以他们就这样误打误撞的把狗给送若乔。
若乔听的过程里,脸色一直阴沉,即使她脸上流露出危险性的信号,也是那么让人沉迷,她有着天使的容颜,恶魔的内心。她不是不想杀人,而是她没有办法无视法律而去对付一个人。她现在只能忍辱吞声,祈求老天掉下一颗陨石,不偏不倚的砸中梓琳的脑门,或许这种天灾人祸才能让她的愤怒消灭。
关于她调查梓琳的事情中,好像有一点点的眉目,她恶狠狠的说:“韩梓琳,你等着。”
梓琳和伟文很久没有回左家,而是一直居住在梓琳自己的家中,不过少了两位老人。
微微突然奇迹般的出现在梓琳的家门口哦,当打开门的时候,微微差点碰到梓琳身上,梓琳推开微微那个黏人的劲,把她挡住自己视线的头,往边上一推,当时看到的足以震惊了梓琳的眼睛,形容那个男子,梓琳只想到两个字,尤物!不对,精品!额,好像不止两个字。梓琳收回欣赏的目光邀请他们进来,一边走的时候,一边跟微微咬耳朵。
“喂,这是你什么人?”梓琳贼兮兮的问。
伟文听到有动静,从楼上下来,刚好看到微微脸上得意的笑容宣布着:“咳咳,给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男朋友,叫方梁。”
梓琳看微微一脸掩饰不住幸福的样子,她笑嘻嘻的跑上楼,把伟文邀了下来说:“咳咳,给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男朋友,叫左伟文。”伟文还沉浸在幸福之中,梓琳偏着头问:“怎么说出来一点气势都没有?”
伟文瞬间变脸,微微依然笑着,那个个子180,长着一副封面男子才有的冷峻的脸,身体硬朗的方梁走了过来,礼貌性的伸出左手,说:“梓琳姐好,一直听微微提起你,知道你不少秘密呢。”方梁有着和微微一样清澈明晰的眼睛,特别是装无辜的眼神,萌死了。
梓琳一听有人喊自己姐姐了,挺了挺胸膛,一定要有姐姐的样子,伟文切了一声,跑进厨房问:“需要点什么?速溶咖啡行么?”其实都是些廉价的超市里卖的速溶咖啡,现在的伟文已经没有心情去品尝高档的各国咖啡,他经常夜里睡不着,提灯挑案的搜索所有关于手术的问题,他从来不信老天真的会无情的带走梓琳。
“需要帮忙么?”方梁如同跟大家很熟悉的样子,一点都不拘谨,他跑进厨房,给伟文帮忙。
两个男人其实也没多大的语言交流,伟文只是礼貌性的问了关于他的工作、年龄、家庭情况、和微微怎么认识的、恋爱史外加身材怎么保持的而已,真的,只是出于礼貌性。伟文居然有点小小羡慕方梁的身材,自卑呀。
方梁说:“听微微说,你很臭脾气,长的又丑,又矮,人品差,还是无业游民,还说,只要跟梓琳姐好,就可以无视你了。看着感觉不像呀。”
伟文挑起眉毛问:“她这么说我?”
方梁嗯。伟文和方梁把咖啡放在两个女王面前,他们坐在对面,梓琳听了微微对方梁的描述,看着的确很棒,作为微微的好友外加嫂子,她很满意微微的品位。
微微东张西望,她看见放在墙角的一大推东西,她问:“那是什么啊?好像有股味道。”
梓琳僵硬住了笑容,她来回来这么久,伟文都没有问过,她本着还感觉伟文不关心自己,不过想着也是,这样就不用思考着怎么跟伟文解释,所以她也从来没思考过用什么样的谎言来一笔带过这药的作用。
微微求知的眼神看着梓琳,等待着回答,梓琳支支吾吾居然说不出话来,
伟文抢着毫不客气的说:“治梓琳脑子里的淤血的,我说怎么那么笨呢,原来是里装了东西。”
梓琳看着伟文,原来他一直以为是治淤血的啊,看来也不是不关心,不过是他自己认为了而已。梓琳嘻嘻的笑着承认。
微微哦了一声说:“还没好呢?”满眼的心疼。方梁见也没自己插嘴的地方,就沉默的低着头喝着苦苦看廉价的咖啡。
“那之前的事情,你还能记得么?”微微又继续问。其实梓琳不太愿提及这些事情,她哦了下说:“一点点。”
伟文踢了微微一脚,示意她别在问了,突然之间氛围却变得异常安静。安静有时候未必不是一件轻松而又舒心的氛围,比如现在,伟文和梓琳坐在梓琳房间的露台上,很大很大的露台,这是她爸爸妈妈特意为梓琳选的房间,也是爸爸妈妈在征集了梓琳的所有意见后装潢的房间。
伟文端药进来,梓琳的房间并没有开灯,但是透过那一扇大大的落地窗透进进来的光,依稀可以看见露台上梓琳那纤瘦的背影,他适应了这种黑之后,无声的走到梓琳旁边把药递给她,药已经不烫了,那是伟文从上楼就一直吹一直吹。
梓琳听话的一饮而进,苦涩的味道溢满了喉咙,当她喝下去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想活。而眼前这个每天悉心照顾自己,处处忍让自己,时不时还逗自己开心的伟文毫无表情,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伟文像是变魔法的拿出一块奇异果递给梓琳说:“呐。”
……
伟文扑哧一声笑了,他恋恋不舍的又恨恨的亲了下被自己摧残的红唇站起来说:“很晚了,夜风凉,早点睡吧。”伟文不是不渴望梓琳那婀娜的身体,不是不沉醉她的芬芳,不是对她没有欲望,而是她的身体恐怕真的承受不住他的折腾,所以伟文及时的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梓琳有点失落,她拉住要准备要走的伟文说:“坐会嘛。”
伟文坐了下来,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梓琳倚靠在伟文的肩上,就这样相濡以沫,安静的看着远方,无声的陪伴,如此安好。远方的星空闪闪点点,周围晕染着淡淡的蓝色光晕,秋风安静而祥和的吹拂在他们脸上,带起一丝丝柔软的头发。
或许下面的情节都离不开医院了,哈哈,或许你们也想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其实蛮喜欢莫轩这个角色的,因为我把她想象超帅,甚至超过了伟文,虽然花心,但却是个会珍惜真爱的人。而现在他偷偷跟踪梓琳来到医院,当看到有一个英俊帅气、高大笔挺的男人一脸溺爱的出来迎接梓琳,不过他一眼都认出来那个人,莫轩没有想那么多,而是紧跟其后,梓琳和英鸣一路无话,突然间梓琳发现从开始到现在,好像和英鸣哥的话并不多,然后每每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说,他不会和自己吵,不会反驳,不表态他的想法,想想梓琳笑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独角戏?不过梓琳也能向想到英鸣会拿着金依依的照片说话吧,或许是声泪俱下,痛彻心扉。
梓琳想,我的死会不会如金依依一样能给英鸣哥的人生里划下巨大的苦不堪言的伤疤,她只是想想,她从来没有想用死亡去惩罚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