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舍得放手,舍得爱
乔敏娟2015-10-28 16:202,508

  霍作作无奈地笑了:“没成功。他都毕业要走了,一开始就不可能成功的事。不看得开又怎样呢?有一句话讲得好,‘告诉我你缺什么,然后让我来告诉你,没有它你怎么过。’”

  董梅笑了:“这不像你啊。你以前对我表哥不是要死要活地拼命追吗?怎么对这么好的男人反而放手了?上次见他,我觉得他对你很有意思,飞吻打得多响啊。”

  霍作作低着头走着,走了一会,转身对董梅说:“董梅,还记得小学时老师给我们讲的一个断案故事吗?两个女人抢一个婴儿,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判官说,孩子又不会说话,那就拿刀砍成两半分了。一个女人说:‘好啊,好啊。’另一个女人说‘我不要了,把孩子给她吧’。先放弃孩子的女人,才是孩子的亲妈,是真正爱孩子的人。所以,最深的爱,是舍得不强求,舍得放弃。”

  这半年多来紧锣密鼓的情感经历,霍作作老成得很快,明知注定会输得一无所有,依然飞蛾扑火。只因为心已经陷进去了,开始与不开始,都一样是死。

  不过她只想自己死,并不想拖陈云意一起死。他值得拥有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她霍作作本人和“美好”没一毛钱关系,所以只好识相地守护在他的幸福之外。

  防火防盗防霍作作,只要防好她霍作作,陈云意一定会幸福的。

  每次想到陈云意,霍作作总是自动低到尘埃里,深深地自卑,毒毒的自嘲,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陈云意从她心里连根拔除。

  董梅看着霍作作,开心地笑了:“好吧,放弃就放弃,没什么了不起,他那么高的,上次我和他说话,脖子都酸了,跟他结婚你非得颈椎炎不可。我表哥还没到结婚年龄呢,不过也快了。告诉你吧,好像他女朋友是我们小学那女班长龙颜。”

  霍作作想起龙颜美丽的面孔和大大的眼睛,说:“那更该去了。连新娘都是认识的。我存钱打双份礼才行。”

  当年小学将毕业,他们已初懂情事,霍作作把董梅表哥由打架对手转为梦中情人。董梅表哥在和龙颜聊天时,眼睛常亮晶晶地盯着霍作作,同学们管这种目光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霍作作以为自己赢了。

  6年过去,原来自己依然输了。

  龙颜,原来是你一直在给我使坏。

  霍作作,为什么在感情上你永远是失败者?

  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理董梅,霍作作蹲着抱膝大哭。

  董梅劝了好一会劝不住说:“还以为你好了呢,装的!你刚才要是不装,我就不敢告诉你了。我送你上车先回去休息吧。”

  回到宿舍,霍作作心情平静多了,对自己说:“都分手3年多了,哭什么哭?等他死了再哭!”

  杨峥嵘又和人在宿舍里打牌。霍作作心烦,听不得杨峥嵘夹枪带棒的话,就到处找薛芙。得知薛芙到她大伯家去了,薛芙在躲齐信陵,也躲霍作作了。霍作作惆怅烦闷。

  霍作作躺在床上越躺越烦燥,烦躁到觉得再找不到人说话就跳楼!于是她跑到校外的一个电话亭里,拨通610的电话就哭。不知是谁,又把陈云意叫来了,该不会是经常有人哭着找陈云意吧?

  陈云意隔靴挠痒霍作作嫌不够舒服。她伤心的时候她最大。陈云意无奈,和霍作作约在广场。

  霍作作满心是背着杨峥嵘和陈云意约会的愧疚和快感,根本就忘记了龙颜和董梅表哥带给她的剧痛。

  有一次霍作作问陈云意,如果她和杨峥嵘都爱上了舍蛇,谁更有胜算,陈云意说杨峥嵘魅力大,霍作作诡计多,霍作作一定会胜利的。陈云意对她的小算盘再清楚不过了。

  刚见面陈云意就满脸不快,阴郁沉沉地坐在广场花圃上,冷冷问霍作作:“你不是为你前男友伤心得要死吗?要死怎么不直接撞车?还要找我出来做观众?”

  霍作作又掉眼泪了。

  陈云意阴森森地说:“别装哭了!刚才都没见你难过,你不就是想找我出来吗?你知道吗?这世界坏人很多的,比如我就是一个!我不勾引你玩弄你都是你的运气了,你还送上门来。让我来把你先玩够了再杀掉!”

  他越说面目越狰狞,可是霍作作一点也不害怕,顺从坐到他身边,低着头说:“随便你。”

  陈云意还真不客气,双手掐住霍作作的脖子,越勒越紧,掐得霍作作眼冒金星。

  霍作作被捏得脸红脖子粗了还在想着:此刻自己肯定很难看,在陈云意面前就没好看过一次,死了一定投个美丽的胎,投美艳不可方物的胎,投个5岁就足以迷死陈云意的胎,让陈云意惊艳,一见钟情。只是不知陈云意还能不能等她新投胎的美女长大。她快窒息了。眼泪都出来了。

  陈云意松手了:“你真想死啊?挣都不挣扎一下!刚才什么感觉?”

  霍作作揉了揉眼睛说:“眼冒金星啊!眼冒金星原来是真的有,我还以为是夸张的说法呢。满眼都是乱蹦的星星,真美啊!就是美得要死过去了。”

  陈云意轻轻抱住霍作作,拥她满怀,问她:“那现在,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霍作作醉了。说起了醉话:“感觉就像我外婆抱着我。”

  陈云意拍了几下她:“什么外婆?打你小屁股!你还当我是个男人吗?我在抱着你呀,你就没有点别的感觉?”他把她抱紧,两人都感觉一阵酥麻,心荡神移。

  霍作作为自己忽起的淫心很娇羞不胜。手足无措。

  陈云意把霍作作转个身,抱在怀里,把他的下巴支在霍作作的肩窝里,轻轻地用脸摩挲着霍作作的脸,两人一起默默看着月亮。月色朦胧。

  好一会,陈云意轻柔地说:“小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天,上帝和他的使者路过一个很有钱的地主家,想在地主家借宿,可地主不愿意。他们再三乞求,地主才勉强答应,让他们睡在冰冷的地下室。上帝发现地下室墙上有个大洞,就把洞给补上了。上帝和使者又经过来一个穷苦人家,这家人自己还吃不饱,却热情的款待了他们。第二天早上,这一家人的唯一的奶牛莫名其妙地死了。使者很生气,质问上帝:‘你是怎么体现公平的?那个有钱人家这么刻薄待人,你给人家补墙洞,这家人那么善良那么热诚,你却拿走人家的牛?’,上帝哈哈大笑说:‘我把有钱人家的墙洞给补上,是因为再不补上,里面藏着巨额的黄金珠宝就露出来了,他品行不好,不配拥有这些。穷人家呢,昨夜死神想带走他们唯一的儿子,是我用奶牛代替了他们儿子。’”

  霍作作静静地听着,陈云意的声音可以媲美电台主播,此刻在朦胧的月色下娓娓道来,那怀抱温暖,那面容安详,那故事动人,那声音,无可比拟,如果和陈云意一直这样相拥着沐浴月光多好啊!

  陈云意打破霍作作醺然欲醉的梦境:“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继续阅读:第93章:你真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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