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弹指一挥间。弘毅楼,3楼左边第一间房:
“咚咚咚…”敲门声止,门开,独见粉衣一人。粉衣一个请字,一个手势。“粉衣,玫晨呢?
“稍等片刻,主人必会见你。”说着轻轻掩门而出。
只听内间传出:“进来。”
来到屏风后,入眼全是红色,我一向不太喜欢红色,红色让我想起血腥,但因玫晨爱红色而不讨厌红色,那样妖艳福红,任谁都会爱上这一抹红色。室内装饰很简单,红色的半透明纱质帘布后一张红色纱帐下最夺目的是玫晨只披一张粉色纱巾,身上别无他物。
玫晨朱唇微启,“怎么?看着我就忘了今日来是我邀你作画的?天下女子果然这般肤浅。”好像目前不是肤浅与否的问题,而是赤*裸的勾引,轻纱下欲见却朦胧的娇躯,衬托出他的皮肤嫩白,玫晨没有浓装艳抹,只轻描了柳眉而已,如此更显得他的出淤泥而不染。淡雅出尘,一时迷失。但我是谁?千锤百炼的田悠然,怎能被这场面所征服,想那在女皇后宫三千里作画多次,比这场面更甚的多的是,可我站得住立场,不然我此刻岂能安然地站在这里作画?!愣住片刻过后,摆好画具,认真地作起画来。
玫晨的五官很精致,属于美人型的,如果要问我玫晨和媚妃相比谁更美?玫晨属于内涵型的,玫妃属于装纯型的,你说谁更美。不知怎么,他这样的表现让我感觉到一种悲凉和同情,连一丝邪念都没有了,想到他的经历就有一种无形的压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玫晨看我作画的手法很是新奇,
时间飞逝,作画已完工,画中原本应该诱惑型的人物硬是让我画得楚楚可怜,可远观而不可亵完焉的圣洁。如此沉重的感情让我承受不起。玫晨这样久经风月场所的人,难得付出真感情,看似不经意,不在乎,其实把全部的赌注都压上了。
“画完了,看看,满意吗?”闻声,玫晨连身上仅披的轻纱都忘了披,整个人裸奔至我跟前。我双眼圆睁,把每个细节看得清清楚楚,然后作惊讶状,捂脸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另一个思想在说,假正经!看你这样都知道装纯。都22的处长一枚,还想做一斗战圣佛?是扑倒?还是…扑倒?
这选择题就只有一个答案,要怎么选结果都一样。田悠然,我警告你,要是你伤害了玫晨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悠然这是在是在嫌弃我么?呵呵…我也知道像我们这样久经风雨的人怎么配得上你。我太高估自己了。”
“不是这样,玫晨,我还没想好,真的没想好。”说话间,我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紧紧抱住。这虽是暖春,可裸奔还是有点冷,玫晨的身体有些颤抖,说话都有些鼻音,就差打喷嚏了。玫晨无声地等待我的下文,那我就让读者陪他一起等去吧!在美人N次抬头注视我的时候,才放低声音说道:“还冷吗?”我知道此刻玫晨定想给我两巴掌,我的思维就不能用常理去想,如果你失望了,那你就错了,我只是把他裹严实了扑倒在床没下文而已,情节仍在发展中。
“悠然,你知道吗?上次你不辞而别我有多担心你,多想你!你喜欢我吗?”怕我拒绝又轻轻问了句,“哪怕一点点,有吗?”
“我当然喜欢你啦!一直喜欢,只有一点不喜欢…那就是你对别人太好。”这话令人误会,好像在吃醋。太冤枉了,我们可是清白的啊!
“有多喜欢?我怎么不知道?”玫晨撒娇道。
“当然是很喜欢很喜欢,嗯…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有什么打算?继续留在逐月楼?”摆明忽悠顾左右而言他。
“只要你开口,我就离开逐月楼。”看着美人期待的眼神,不勉恢复了我原本拥有的爽快:“好!现在姐发达了,我养你!”
“悠然,你知道的,我不要你做我姐。”
“在我们那里姐是一种自称,不是真的是姐弟才称姐。”语言不通啊!我摧胸顿足地忏悔中……
“既然决定跟姐了,那现在美人在怀,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你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听见我调戏的语气,玫晨又生气又高兴,弄得脸上都不知摆什么表情了。假装生气道:“哼!滚出去,不知道本公子要穿衣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