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眼皮亲。热起来,难舍难分,瞧山山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勉强提起精神道:“山山,现在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应该是这样才会牵挂着不走吧!山山摇头,还不走?大有陪你一夜的架势。
“山山,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锦城玩玩,算算来锦城已经一月有余,你还没出过门呢!在家闷坏了吧?!”挑明意思都还不走,那不如同某男女同睡一床,为防意外女的在床中间放碗水,不许越界,越界的是禽。。兽,第二日水一滴未洒,女的骂男的,你禽。。兽不如!我岂能做侵害未成年的禽。。兽,又岂甘愿连禽。。兽都不如?
不是我不愿意做扑倒小绵羊的大灰狼,是我严重怀疑十六岁…那个长大了吗?有多大?偷偷瞄了眼山山某位置,深深疑虑,谁能解惑?不如直接亲自上阵试试便知长短,也能了解自己的深浅…
山山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我,不做点那个啥实在有点像我们那世界的柳下惠了。一不做二不休,拉住山山的手走到床边,用力一推,趴在山山身上,往下面狠狠摸了一把,感慨道:“很大,有前途!”
山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所有心理准备都没有这么一出来得突然,如此猛女吓傻了小绵羊却呼呼大睡。表打我,之前我有说我眼皮都亲热得分不开的。
不知山山今夜如何度过的,但是我睡得天昏地暗还不忘人之初性本色,往自己想摸的地方摸,还美名曰:不知者无罪。话说那夜山山兴奋了,因为和我关系更进了一步,虽然什么什么,但是什么什么,已不再那么重要。可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好难受,明明在逐月楼里了解了不少,但无亲自实践经验,不知其中奥妙。
春光明媚,一缕阳光不知羞的钻进窗孔,照在纠缠不清的两人身上,“咕咕…。”某人胃饥饿地叫出声来,山山醒了,却没有做饭,这是唯一一次,因为他正躺在床上忐忑不安。不想走,也走不了。当我睁开双眼印入眼中的是山山衣裳不整的躺在身下,而我的手不知何时穿过衣服的层层阻碍,深入探索,手中的触感让我很尴尬,却还是不舍的狠摸了5十几下,到山山娇喘连连,才知自己犯错,立马改正,收手起床。
“山山,起床啦!我都饿了,走,带你逛锦城,吃美餐,姐今天是有钱人了,姐请客。”
走过街街道道,穿过大小巷巷,来到锦城有名的酒楼--霸王楼,这名字有点来头,传说N年前,冷月国女皇流落民间,在不起眼的一个小饭店吃了顿饭,还不给钱,丈着自己有手好字,故题名做餐费,此霸气的名字,这品味,当然只有帝王级才有,你不懂的。
二楼靠窗位置一坐,随口报了几个招牌菜,五菜一汤,比较奢侈,不过为弥补我亲爱的山山,好好补补,那个也再长大点,可是下足血本,你问我为啥不让山山点菜?因为山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了解酒楼行情?其实按照自己口味一点,山山也会吃的。嘿嘿…
来得有点晚,在现代计时法此刻应该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不牟足劲狠吃了一顿,省了早饭,多吃点一会儿也不会想吃晚饭,多周到的打算。主要是怕山山一会儿逛街想吃零食,对身体多不好,这不,吃饱了在街上闲逛。
“山山,我们要不先去爬一下龙门山,听说那儿那儿景色不错。”肚子很胀,不运动运动实难忍受,其中之苦,我一个人晓得就够了,抬头望着天,收回将流出的眼泪。
龙门山在春季尤为美丽,百花齐放,放眼望去一片花海,春风徐来,花瓣飘散开来,萦绕身旁,即使在梦里,也被这般花香熏陶着。龙门山最出名的要属山上的真缘庙,听名便知是有情人寻有缘人的地方,相信山山会喜欢,也想山山把我的名字高高挂在真缘树上,如此招摇。
真缘庙有个习俗,里面有个画师,能够一丝不苟地画出你的意中人,而且分毫不差,由此,真缘庙就神乎了,反正此刻无从探究,我无意中人,山山的意中人是我,这画谁的意中人都是有个真人在这里,要没有本人在此,画出你所想的人,那才是真本事。但当我在真缘阁中看到我的画像时,所有疑虑都没有了,不得不佩服那画师太牛了。因为山山和我都是第一次来真缘庙,而画中的我不仅人像,衣服像,连我最爱摆的poss都是一模一样,衣服还是我一个月前在逐月楼玫晨第一次送我的那件。我和山山都了然,一定是玫晨,却不知他何时对我有这份心。
真缘庙中真的很有缘,玫晨还是那身妖艳的红衣,刚行于门口,回头便见到我与山山驻足于他叫画师画的肖像画前。世界很小,为验证冤家路窄之真理,我们不期而遇了。当初我们逃出逐月楼就没有想过再见的时候,现在不止再见,而且还这么短的时间,相信玫晨那股怨气还没消呢!
“悠然小姐,最近过得可好?”
“很好,很好。”
“最近听说你做了画师?”
“那是那是。”
“不知我玫晨邀请你这个女皇的画师为我作一幅画,悠然小姐是否赏脸?”
“当然乐意为你效劳,为美人作画,实在荣幸之至。”
“好,三日后弘毅楼见。”
这人不能做亏心事,这不,一做亏心事面对人家就心虚,啥都答应了,不应约就是忘恩负义,应约就是注定打破宁静,纠缠不清,一见山山伤痛的表情,心都狠揪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