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悬挂在宣政殿横梁之上的遗旨被临浦用轻功轻而易举的拿了下来。
“先帝早有准备,知道你们会有一天威胁皇上的安危,特此留下了这一道圣旨,如果谁再敢怀疑皇帝的身份,奴才凭此满可以当场诛杀索命。”临浦张开遗旨走过每一个大臣的面前任其观看,尤其是一直拥护前朝的老臣们。
“大人,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先帝的笔记和玉玺老臣还是能肯定的。”看过之后的大臣有些不确定的纷纷求助先帝在位时就为臣子的前辈们。一时间‘魏立一党’无从狡辩,只好乖乖的跪下请罚。
“今日起,无论朝廷民间,肆意谈论这件事者,同罪论处。”话音刚落禁军侍卫将涉及此案的‘魏立一党’押解出宣政殿,顿时殿上的朝臣就已经只剩下大部分未参与的人。
上官亦枫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只是都降级发往偏远地区或是边疆战场附近当最低级别的县丞。为防止他们再有特殊的行动,上官亦枫严密的派人监控着他们每一举一动,并且没有让其家人一起赴任作为要挟的筹码。
哪曾想,没有几日的光景魏立一党的诸人要不客死异乡,要不被人刺杀,所剩下来的都离奇中毒变得痴痴傻傻的。消息很快就通过暝煞的密网传到了上官亦枫的耳朵里面,临浦每每请示要追究下去,却总是被上官亦枫给制止住。
“你心里清楚,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难道还要查下去吗?”放下桌上的酒杯,淡淡的红晕萦绕在她的脸上。小酒馆里一整夜的买醉并没有让上官亦枫有一丝的纾解,反而更令她对冰冷世界的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临浦没有再拦着她发泄自己的情绪,所有人都只当她是皇帝、当她是唯一的天下之主,恐怕他们忘了,上官亦枫她还是一个本该天真烂漫的姑娘家……
临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拿一件披风为她盖上防止着凉,一双宽厚的双手在此时接了过来。
“主子怎么?……”临浦一抬眼,独孤桀早就已经把醉的不省人事的亦枫横抱在怀里。
“你先回宫吧,晚些时候我会带她回去的。”嘱咐了一句之后,独孤桀一步步走到了早就在门外守候的马车之上。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再瞒我了,你早就已经清醒了对不对?”
“原来你知道?”上官亦枫睁开了不再朦胧的醉眼。
“原本你是没有任何破绽的,可你却忘记了睡梦中的人呼吸却不向你这样不规律,再加上当我抱着你的时候感觉到了你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所以我就知道你是用计策逼我出来与你相见的。”抚了抚上官亦枫凌乱的发髻,独孤桀宠溺的说。
“这样做也是让你给逼的。”上官亦枫狠狠的瞪了一眼独孤桀,接着说,“我要告诉你的是,不要在干扰我在朝中的一切抉择,魏立一党的事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不必我多说什么吧。”
“当然不用,好,我承认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是不想你一错再错毁了自己。”
“毁了自己又怎么样,当初回宫是我自己的决议,今天我自毁前程又是我的主意,不需要你管。”
“梨花,我当初纵容你回皇宫就是想让你自己争取一番天下作为,不再被任何人利用,哪成想我帮助你除掉上官睿之后你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不用再说了,今天的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会毫不犹豫的走下去,如果你继续帮我,我会很感激,如果再像这样子阻止我,我就……”接下来的话,上官亦枫没有再说出口,因为一阵眩晕袭来不得不使她跌到了身后独孤桀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