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立的计划秘密在暗中进行着,他搜集了不少有利于他们证明上官亦枫身份的证据,更煽动了各个地方官员联名上书让皇上对市井流言给与解释,其中有些好事者甚至要请出先帝的骸骨来测试两个人是否是亲生,荒唐的言行却气恼了当初兵变时一直维护上官亦枫皇权以慕容将军和林尚书为首的大臣等。
林尚书下朝之后在自家的密室中约见了同殿颇为要好的慕容将军议事,等候多时的他却迎来了唉声叹气的慕容将军。
“小小钦天监的魏立无权无势,竟敢冒犯天颜制造事端,背后必定大有玄机。”慕容老将军气的直喘粗气好不容易喝下一杯茶水才稳定下来。
“慕容老兄何须对小人之言放在心上,今日他在圣上面前口无遮拦又大言不惭说那一套歪理,唯一可能就是他背后指使的靠山的实力是足以威胁国祚的。”林尚书同样坐了下来捋了捋胡须平心静气的说。
“现在上官睿的势力已经除了,小儿慕容祈又与叶太傅斥离京城,唯一可以与皇家势力抗衡的信王却被先帝下旨永不回京不构成威胁,除非……”慕容犹豫着不敢说,但一个人的名字早在两人中呼之欲出。
“你说是她?不会的,她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再者是对她伤害最大的。”
“只有这样一个可能,否则谁说得明白为什么连续两天她以同样的借口对慕容祈叶修和宰相大人打下毒手。”慕容将军彻头彻尾的分析了一遍,但两个人不自觉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与迷茫之中。
“她这是在保护叶修二人免予涉及接下来的事情,估计叶修也都已经知道了,要不以叶修的性格怎么会轻易的没有任何话就离京。”
“说的也是,那我们要怎么做。”
“既然她早做了安排,我们就不用管了,乐的清闲的过些日子又如何。”
“当然……”
两人相视一笑,许多言语尽在不言中。
宫内宫外的传言愈演愈烈,连以往侍候在旁的宫女太监们都会以一种异样的眼光关注着上官亦枫的举止行为,可再是好奇再是猜测都没有一个人敢触碰这个拓橪国天下的主宰者。
是夜,上官亦枫的寝殿门外在微凉月光的照应下寂静无波,偶尔只有三三两两的侍卫从这里经过也只是简单的看看周围就草草了事。
“来人……”寝殿之内传出了带有慵懒的帝王之声,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应答的回音。
“值夜何人,怎敢擅离职守。”里面又接着高声的说。
“皇上,只有奴才,外面没有人了,请恕奴才罪责,那些擅离职守的人早已经被我处死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推开了门,慢慢的走向了站在窗子前孤独的背影。
“是你?!”似是怀疑但见到了来人却又肯定了自己的疑问丝毫没有顾忌平白无故消失的其他宫人。
“很久没有见到皇上了,奴才还以为您忘了我呢。”临浦淡然的一笑。
“朕怎么会忘了一直在身边的你,你自从兵变事后就故意的远离皇宫,朕不去查并不代表不闻不问,包括一直以来对朕的隐瞒。因为,你的离开却能替我证明一点——他……还活着,对不对。”上官亦枫急切的希望从临浦的细节表情中查到分毫的遗漏,可她失望的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主子他很安全,皇上不必挂怀,只是他现在有要事脱不开身望请您自己保重。”从袖口内拿出了一个精巧的紫檀木盒子呈给上官亦枫。
“这……”上官亦枫甚是犹豫的接了过来,当轻轻打开盒子的一霎那时,金色的光芒笼罩着她的全身,渐渐的,光芒像是被磁石感召一样吸到了她的眉心之内化作了一点鲜红的印记。
“想必皇上的病痛近些日子没有再复发吧,主子特地让我把这个玉玦带与您保管。”仿佛刚才的画面似曾相识,临浦并没有什么惊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