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奏折劈头盖脸的从书案之上扔到了宣政殿的大殿之上,上官亦枫的怒容引来众大臣惶恐纷纷跪下请罪。
“朕知道,你们虽然口上不说心里未必顺从朕的决议,谁在暗中私自送叶修二人出京都,谁又在朝堂上煽动是非,朕虽不提及并不代表不会管。”上官亦枫申斥着他们。
“微臣惶恐……”一道奏折劈头盖脸的从书案之上扔到了宣政殿的大殿之上,上官亦枫的怒容引来众大臣惶恐纷纷跪下请罪。
“朕知道,你们虽然口上不说心里未必顺从朕的决议,谁在暗中私自送叶修二人出京都,谁又在朝堂上煽动是非,朕虽不提及并不代表不会管。”上官亦枫申斥着他们。
“微臣惶恐……”众臣齐声回答。
“到底是谁朕不会再过问,但是你们要知道朕的朝廷中不需要那么多闲人浪费粮食,今日在场者如有人能够解决水灾后的疫情无论任何职位尽可连升三级,否则所有人参与叶修慕容祈关系密切的之人杀无赦。”上官亦枫提出了昨日斥离叶修两个人同样的难题。
跪在地上的大臣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皇帝究竟是怎么了,叶太傅昨日才与慕容祈别离京都,怎的今日就对大臣‘赶尽杀绝’。
“皇上,微臣有一言。”位列众臣之首的宰相站了起来请谏,看似早有准备。
“哦?宰相有何话要说。”上官亦枫似有疑虑。
“疫情本来自于水祸,自然要解决陆续的问题,筑建堤坝防止水灾再次发生。此外百姓因为家园被毁、不得温饱的着甚多,除了之前的赈灾粮物,增派钦差大臣前往安抚百姓,转移他们到偏远的邻县的居所,焚烧病死的尸体撒石灰深埋,应该就可以了。”宰相毕恭毕敬的回答,又紧接着提出许多切实可行的方法呈报。
“宰相的这些话又出自何人之口传达?”上官亦枫仿佛从宰相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些端倪,似乎眼前这个两朝元老的宰相的面孔已经由他人所代替。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老臣还能有其他人提点?”不愧是经历是非多年的宰相,竟一丝痕迹不显露出。
“你心里清楚,同样也瞒不过我,昨日哪位高人莅临你府中?”上官亦枫微微一挑眉充满凌冽之色。
“臣惶恐,但微臣所提天灾这件事绝对与其他之人无关,请皇上明察。”撩起袍袖,宰相毫不犹豫的跪下表明自己的清白。
“行了,念及你一片忠心朕就不予追究按你说的去做,朕累了,退朝吧。”在执事太监唱和下,上官亦枫拂袖而去,满朝文武也像松了一口气一般按着次序出了大殿。
“宰相请留步……”刚刚要走出殿门的宰相却被一人叫住。
“哦,是钦天监的魏大人,下朝后找本相何事。”叫住宰相的原是钦天监的主事魏立。
“下官代表其他同僚有一事不明,请教宰相大人一二,您看……”魏立环顾了左右,把宰相带到了已经无人的议政处那里。
“有什么事魏大人请说。”
“想必宫外的传闻宰相大人也许听了不少,再加上皇上这几年的性情大变不如往日的温顺谦恭,微臣等怀疑,皇上为女子身份且不出于先帝皇脉的血统恐为真事。”魏立试探性的问。
“流言怎可轻信,魏大人说话小心,这里是皇宫,不是自己的家可以肆意谈论其他朝政。这样民间的事你我都知道,皇上怎么会充耳不闻?皇上都摆明了不处理,就是不怕不实传言侵扰,你我还多事作甚?”
“宰相此言差矣,暂不说女子自古没有称帝的先例,如果当今圣上真不是先帝亲生,就更加麻烦了。”
“魏大人如此妄言就不怕项上头颅有朝一日将不保。”宰相似知道魏大人拉拢之意,却不愿被其拉拢。
“混淆皇家的血统乃为大事,就算拼死下官也不怕,近些日子下官将带领朝中大臣,民间百姓请愿,还天下一个事实。”既已知道宰相不同路自然话不投机,魏立只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离开议政处,他哪里想来,这个宰相已经并非当初的宰相,因为此刻他的命运的尽头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