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展绰倒没有恼,哈哈笑了两声,说:“范翰林的棋艺果然高超。”
范士奇照例要谦虚:“哪里哪里,都是王爷承让。”
说话间,两人又摆了第二盘,范士奇突然想起小时候,他与白安晴下棋,白安晴不认输,还耍赖,将棋子统统抚乱,让他只能无可奈何,现在回想起来,不免有些好笑,嘴角就牵起一丝笑意。
就听墨展绰问:“你笑什么?难不成已经胜券在握?”
范士奇一怔,说:“是下官想起儿时的事情觉得好笑。”
偏墨展绰追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说与本王听听,让本王也乐一乐。”
范士奇踌躇了一下,也不能现编,只好道:“是下官想起儿时与伙伴下棋,那人老耍赖,不肯认输,就把棋盘抚乱,弄得下官也无计可施。现在想来,却有几分可笑。”他说完,偷瞟了墨展绰一眼,见他捏着棋子在思索,好象并没认真听他讲话,心里也就安然些。
这一盘是墨展绰赢了,按规矩还得再来一盘,分出个胜负,不料墨展绰却往椅背上一靠,说:“你先回吧,本王也乏了。”
范士奇心里纳闷,也不多言,行了礼,便转身出了屋子。
墨展绰静静的坐了片刻,自已摆好了棋子,让绿雪叫白安晴过来。
白安晴这几日又得闲了,因为墨展绰不让她到东暖阁里伺候,她知道是因为范士奇的关系,也刚好免得尴尬,她正巴不得,每日躲在屋里不是看书就是刺绣,刚拿着绣绷子扎了几针,绿雪就过来叫她了。随着绿雪到了棋室,见墨展绰一人坐着发呆,便走过去叫了声王爷。
墨展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坐。”
白安晴听话的坐下,看着他。
墨展绰问:“你可会下棋?”
白安晴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只知皮毛,谈不上会。”
墨展绰说:“那陪本王下一盘。”也不等她回答,先行下了一子。
起局白安晴还是懂一点,便落了一颗白子下去,两人你一颗我一颗走得挺快,白安晴其实真的只是懂点皮毛,也不思索,拿着子就落,对付她这样的水平,墨展绰当然也不需要思索,跟着往下落就是了,结果,很快白安晴就兵败如山倒,她愣在那里,好象有些吃惊,不明白怎么这么快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墨展绰赢了棋也没笑,只看着她,见她只是愣愣的,脸上颇有些失望,也不言语,挥挥手,又叫她走了。
白安晴回到屋里,拿起绣绷子又开始绣,她其实不喜欢刺绣,在白府也没学到什么,到了这里是香果让她学的,说学好了,也给王爷绣个荷包,帕子什么的,让王爷高兴高兴,白安晴倒没想这些,不过是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只是,她心里纳闷,王爷今日有些怪,巴巴的叫了她去,却只是下了一盘棋,又打发她走了,她正出神,一不小心手就被扎了一下,她“哎哟”一声,低头一看,一滴血手指上沁了出来,小小的象颗红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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