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下午还没见到墨展绰的影子,香果偷偷一打听,才知道昨晚墨展绰歇在南苑那边了,那帮妾待果然了得,听说回到那边又摆了酒喝上了,一直闹到了第二天早上,愣是把王爷灌得不省人事,到现在还没醒呢。
香果加油添醋的说给白安晴听,恨恨的道:“那帮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还在席上我就看出来了,王爷昨晚也怪了,就由得她们胡来,不然哪有她们什么事。”
白安晴嗔怪道:“她们好歹也是主子,你这样说可不好吧。”
香果笑嘻嘻的:“奴婢的主子就只有姑娘你,她们我可管不着。”说完又有些欲言又止,站在一旁抿着嘴,白安晴问:“怎么啦?”
香果的脸有些发红,有点不想说却又忍不住的样子,嗫嗫的道:“听说王爷昨儿一晚上就幸了三个。”
白安晴一听,脸倏的一下也红了,完全不能想像那样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她没想到墨展绰这么荒唐,联想到平日里他尽做些让她脸红的事,倒也不意外,她不好评价,只说香果:“你怎么尽打听这种事?也不嫌燥得慌?”
香果撇撇嘴道:“怎么是我打听的呢,那几个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已往外说呢,现在府里谁不知道啊!”
白安晴说:“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我也饿了,去端些吃的来吧。”
香果问:“姑娘有胃口啦?中午可没吃什么。”
白安晴点了点头说:“所以这会子觉得饿了。”
香果一听,忙出去张罗,白安晴因为昨晚喝多了酒,虽然没吐,却一直头疼,没有什么胃口,从早上到中午都没吃什么,这会子倒知道饿了,幸亏她早有准备,小厨房里一直温着粥,中午没怎么动筷子的小菜也热在锅里,香果拿托盘乘着全端进了屋。
白安晴果然是饿了,喝了一碗粥,嫌汤水太多,要香果给米饭,香果本想着她没胃口,只备了粥,没想她这个时候饿了,只好去大厨房看看,也到吃饭的点了,那边应该煮了饭了,出了门往后庭去,路上碰着董海平,问她干什么去,她便如实说了。
董海平点了点头:“那快些去,王爷刚回来,正在泡澡,说不定呆会就传白姑娘伺侯了,别耽搁了功夫。”
香果应了是,紧赶了几步,到了大厨房,果然有饭,刚煮的,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白安晴打了一大碗,拿食盒装了,又顺了点菜,就急冲冲的往回走。
回到屋里,她把刚才在路上碰到董海平的事跟白安晴说了,白安晴一听,心里不免打起鼓来,想起昨晚墨展绰对自已那态度,呆会还不定会怎么样呢!说实话,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倒底哪里得罪了他,是没听他的话淡了妆容?还是如丽妃所说没有上杆子去敬酒?总之,她是犯了错了。
可是等她吃完了饭,又喝完了茶,再看了一会子书,墨展绰仍是没有过来,香果出去一打听,才知道他泡了澡换了衣裳又到南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