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展绰侧过身子看她,说:“你这身子是不是得找人看看?”
白安晴莫名其妙,“我已经好了呀,还看什么?”
墨展绰皱了眉,在她小腹处摸了摸说:“自个的事自个都不知道吗?明日叫大夫来瞧瞧。”
白安晴还是莫名其妙:“瞧什么呀?”
“瞧什么?你这月事一拖就是大半个月,喝再多的补药不也得流完了。”墨展绰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白安晴睁大了眼睛,月事?怎么扯那上头去了?她又羞又好笑,扭捏着道:“没有拖啊,这月初就来过了。到下月还有好几天呢。”
墨展绰把眼睛鼓圆了,半撑了身子看着她,仿佛有些不信:“这个月早过啦?”
白安晴害羞的点了点头,墨展绰盯着她,脸色渐渐发黑,突然一把将她尾指上那戒指扯下来扔了老远,咆哮道:“那你整天戴着它干嘛?”
白安晴吓了一大跳,这哪跟哪啊?有关系吗?却是酒壮怂人胆,并不怕他,一出一出的想吓死谁呀!声音也扬了起来:“我戴着玩儿。”
“你带着玩儿?”墨展绰揪着她的衣襟:“我看你是成心的吧。”
墨展绰的脸黑如锅底,透着寒意,眼睛里却又跳簇着小火苗,她说戴着玩儿!她居然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说戴着玩儿?可怜他还以为……这么久了,忍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已知道,真是气死他了,今晚不把她吃干抹净,把她欠他的都补回来,他就不是这日耀的正德王!
一时间,象发了狂,两三下就把白安晴的衣裳撕扯掉了一大半,白安晴几时见过他这个样子,开始害怕了,怕到极至便是无畏,拳打脚踢的跟他干了起来,她有股子蛮劲,一下一下打在墨展绰背上也着实是重,但墨展绰却是毫无知觉般,只顾着去撕扯她的衣裳,终于,白安晴被他脱得只剩下肚兜了,他的手又往下去扯她的中裤,白安晴开始尖叫起来,尖尖的指甲在他那绣金丝的棉袍上使劲划着,突然一下折断了,痛得她哎呀一声,墨展绰停下来,将那手抓过来看,有点殷红,虽然没出血,想必也是怪痛的,墨展绰叹了口气,将那手指放在嘴边哈了口气,皱着眉看她:“乱动什么,折了吧。”
白安晴披头散发,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看着他,她实在看不懂他,刚才还一付想弄死她的样子,怎么突然一下又变温柔了?墨展绰放开她,坐了起来,斜着眼睛睨她:“起来给我脱衣裳。”
白安晴躺着没动,墨展绰也没对她怎么样,就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她看,胳膊倒底拗不过大腿,白安晴只好坐起来,开始帮他松腰带,一样一样往下褪,她脱得很慢,到最后,墨展绰不耐烦起来,自已一把扯掉了,搂着她往床上一倒,白安晴有些微微的挣扎,却被他一口含住了耳垂,顿时心里猛然一悸,身子便化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