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作战场面太多,脑细胞死亡太多,暂时想不出该怎么打,反正白芊羽都得死,早死晚死都是死,先搁置一会儿,写几篇关于采花贼宋确的风流轶事,还请各位见谅。)
时一五五六,嘉靖三十五年,其帝朱厚璁,荒淫无度,政治腐败。
三个多月前,宋确这厮闲来无事,吃饱饭没事儿做,突然想去京城悄悄,然后二话不说便屁颠儿屁颠儿给奔京城去了。然后,宋确就凭着自己的职业道德,职业操守,职业本分,翻进宫墙去瞧瞧这五十岁的厚璁老儿还有多少漂亮老婆,能给他这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子玩玩儿。反正他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再怎么说也能称得上英俊,又是身强体壮的,不怕没有小娘儿们上钩。
然后,他便翻进了皇帝的后宫,这时正好是夜里酉时,宫里还是灯火通明。他便这样流窜在各个宫之间,看看那个小娘儿们对他胃口,只可惜,歪瓜裂枣的都看不上,长得贼好看的吧,要不就是宫里热热闹闹一看就知道皇上经常光顾,要么就是皇上已经在光顾的,要不就是宫里头聚了几个朋友在那边聊的,要不就是年老色衰但位分高的。宋确几乎是看花了眼都没有瞧上,最后打算在一个地方先歇一歇。
小小宫外,红色镶金牌匾上刻‘钟粹宫’。适时园内紫薇花开的正好,一女子立在花枝下,纤纤玉指抚着花枝,花团锦簇在女子身畔。那女子神情似乎有些忧伤,看着紫薇花开满枝头,却不甚快乐。
宋确原本只是在这宫墙上落个脚,歇一歇,哪想一瞧见这姑娘便出了神。下头的那人,眉宇间隐隐有几分想司空湮。
这可是激起了宋确大大的兴趣,他一下子跃了下去,轻轻在这女子身后站定。却见这女子一身素色衣裙,打扮甚是朴素,与那宫女也好不了多少,一看就知是不得宠的。宋确将手伸到那女子眼前,摘下一朵开得最旺的紫薇花。女子转头,见一个男子突然立在眼前,还是个从未见过面的,自是一惊,刚要叫出声来,便被宋确点了哑穴。
那女子的神情立时便如受惊的小绵羊一般,宋确对这幅神情甚为喜欢,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有采花贼?”
那女子眨巴眨巴眼睛,虽然没有表达出肯定或否定,但仿佛已经默许了。
“呵呵,我就是采花贼。”
那女子一惊,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刚要逃走,便被宋确一把抓住,扯住她的袖子便顺势一把搂在怀里。此刻,两人面庞近在咫尺,吐出的气息都直接拍在对方的面颊上。
“乖,别乱动,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啊,不过,你要是大叫出来或是到处乱跑,我就要狠下毒手了哦。”宋确笑道。
那女子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宋确见她点头,又时甚为满意地帮她解了哑穴。那女子扶着自己的喉咙,确定自己能说话了之后一脸奇怪的望向宋确。见这人一身黑色衣服,大约二十多岁,模样还算英俊。
宋确一笑,问道:“姑娘恐怕不太得宠吧。”
女子呆呆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年也见不着皇上几面,我今年十八,进宫三年了,皇上也才来过两次,估计早已将我忘了。”
“不知姑娘姓什么,是个什么位分。”
“我姓苑,只是个位分很低的美人。”
“美人好啊,位分虽低,却简单明了,一看便知姑娘的美貌了。”
“你也别如此说,我的样貌不出众,也没有什么好的家境,又不似宫里的其他姐姐,能唱会跳的。我当初不过是皇上随手一指留下的,所以才会是个不得宠的妃子。如今,我身居这钟粹宫,恐怕待遇,也就是比那些宫女好些吧。因为我不得宠,那些原本派来服侍我的宫女太监,也大多都傍了新主了。除却从家里带来的两个丫鬟和一个太监之外,便再也没人服侍我了。”
“看来苑美人日子过得甚是不好啊,”宋确道,“你就没想过要出逃么?”
“逃?逃什么?我安安分分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便好。从前,那些得宠的妃子见我不得宠,老是来这儿嘲笑我,或是找麻烦,日子久了,她们也便不来找我了。我差不多已经快被遗忘了吧,除却有什么宴席,我能占个位置之外,皇宫中怕是没什么人知道有我这号人物。”
“我可是知道啊,”宋确一笑,“苑美人,你,寂寞吗?”
“寂寞?”苑美人一笑,有些苦涩,“这是一个不能被提起的字眼。”
宋确见这苑美人刚开始还很是抗拒,现在倒变得愿意和他聊天了,便觉这事儿有戏,便道:“这是为何?”
“宫中那个女子不寂寞?在最好的芳华入宫,只能孤独的待在金碧辉煌的宫里,慢慢等着时光流逝。皇上再博爱,他的爱又能分给多少人?宫里的女子,注定要成为最痛苦的,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因为得不到爱,活着的,即使荣华富贵,登上尊贵的位置又能如何?也不过是满腹的空虚。”
这还真是个忧郁的女子啊。宋确想,他又微微一笑,说道:“苑美人,你,愿不愿意不寂寞?”
“想又能如何,又能怎么样,徒增哀愁罢了。”苑美人道。
宋确嘴角一勾:“我有方法,叫苑美人不寂寞。”
“什么?嗯!”苑美人话未说完,嘴巴便被宋确堵上了,却觉这吻细腻温柔,仿佛含情脉脉。苑美人一把推开宋确,满面通红,“你你你,你做什么!我要叫人啦!”
“叫吧,叫吧,到时候,我们一起死。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活着,好好活下去。”宋确望着她,眼神温柔。小苑苑没尝过恋爱的滋味,一听这话,便怦然心动了。却不知道,宋确对每个他瞧上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一聊二骗三上床,不怕搞不到小娘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