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63
寻夜的孩子2015-10-29 21:434,162

  “回伯伯,正是我,我你虽然不认识,但是我父亲你一定知道。”

  “是吗?他是哪一们英雄?倒要请教了。”严度道。

  从楼梯忽然钻出个人脑袋来,喝道:“不许胡闹!”便是非曲直窦乃文气喘吁吁的声音。

  “我没胡闹,不信你问严伯伯乐”她指了指严度道。

  “你说的那们英雄难道是……”严度两根手指指着窦乃文道。

  “是啊,这位英雄就是我爹!”说完,她嘻嘻一笑,过去拉着窦乃文的手臂。

  “东家,小女无状,——还不快给严东家磕头?”他吼道。

  “哦,不碍事不碍事,这是你女儿?你原来有个这么标致的女儿,我却不知道了……”

  “啊……,小女一惯喜欢胡闹,因而不敢带她出来,再说女儿家家的,也不好随便走动……”他显出极为惶恐的神色道。

  “我看你这女儿很不错嘛,功夫不错,人也不错。”他微笑着沉呤道。

  “啊……,东家过奖啦!……”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否因为刚才剧斗的缘故。

  “刚才的那一群是什么人,他娘的,敢来这里闹事!不想活了么?”又一个脑袋从楼梯口钻了出来,正是那夜叉苏小小。

  “是啊,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看来他们早已计划好了,专等这个时候下手。”窦乃文说完这番话后望着严度,希望他能说出一点蛛丝马迹。

  “不过几个毛贼而已,不必挂在心上,打发走了也就是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完几句话,便走到楼梯口,原来早有人搭起一架长梯。严度向窦乃文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便和那夜叉下楼去应付那些至交好友去了,那美丽的少女也跟着下去了。

  窦乃文走到王廊等身边道:“两位公子,家主命我请两位上三楼饮茶,不久后家主有些话要对两位说。”说罢,把手一抬,做个“请”的姿势。

  王廊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且看他想搞什么鬼;转眼去向同来的那少年望去,竟不见了他踪影,方才剧斗之时明明见他站在楼边的,怎么忽然一下子不见了呢?想起师父的死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当下也只有不动声色,跟着上楼去了。

  天早经黑了,三楼的厅上点着几盏油灯,那灯盏做得相当别致,是些猛兽的图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似乎是用金子铸成,只是厅中一共有十个盏台,却只有九个上面放得有灯盏,居然还差一个。一边五个,这样少一个,便在一个角落里留下了暗暗的一块。灯的前面是两排椅子,发出木头的香味,显是极好木材所制。

  “诸位请。”窦乃文一抬手,便马上有人端了几碗茶上来。

  “哈!你们上来干什么?是才老严叫你们来的么?”突然一个人从那个黑暗的确良角落里走出来,便是先前上楼来的葛大爷葛天洪。他本来独立一个在这里喝茶,过了一会儿听得下面人声嘈杂,有许多送礼的人到了,他本来是要下去的,可是自己没带礼物,总不好空手下去吃白食,于是又缩回来,叫了一个小丫头,让她去弄了点吃的,再搞点酒来。小丫头见是窦掌柜领上来的,想必是什么贵客,不敢怠慢,就乖乖地去弄了些酒菜来。他酒足饭饱之后又觉得无聊,想下去凑凑热闹,哪知刚走下一级台阶,就听得“轰”的一声大响,他急忙跑回来,躲在楼梯口朝下张望,见有八个人围斗一个人,个个功夫高强,更是不敢下楼,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上,防止敌人上楼来找他的麻烦。之后见那八人败了,也没人上楼来,便总算放了心,坐在近旁的一把椅子上大口地喘气。这时见有人上楼,他从黑暗之中突然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把众人吓了一跳。

  “哦,原来是葛大爷,您还在啊……”窦乃文道。

  “这叫什么话!不是你叫我来这儿的吗?老爷我等了这许久也不见有个人上来,老严他人呢?上哪去啦?他可真不够意思,太不够意思啦!”他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一个茶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五廊斜着眼,从他怀中瞧去,只见他胸前鼓鼓的,微觉奇怪,便缓缓走过去,一拍他肩头道:“葛爷可还认得在下么?”那葛天洪一惊,慌的回头。要知王廊这一拍之力可着实不小,如是寻常人,肩骨早已断了。王廊趁他回去之机,以轻快的手法用扇柄拨开他衣襟,“咚”的一声响,一件东西从他胸口掉了下来:竟然是一个黄金的灯盏。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是谁啊,干么把这东西往我怀里塞啊,到底安的什么心,快……快说!”他拖着嗓子大叫着,似乎怕别人听不见。其实这楼上只区区数人,哪用得着这么大声呢?

  “对不住对不住,小弟一时兴起,想跟葛大爷开个小小的玩笑,请勿见怪,请勿见怪。”王廊连连陪笑道。

  “哼!这种玩笑也开得的么?你这们做,把葛爷当……当什么人了!幸好这里都不是外人,要是让别知道,葛爷我还怎么做人?太不像话啦!”他大叫一通,咽了口唾沫,又捧起一碗茶大喝了起来。

  “诸位都有是贵客,莫要为了些些小事伤了和气,都请坐,请坐。”窦乃文忙道,生怕惹出事来。

  “窦老伯,不知严东家有何事要跟我等说,我在此已盘桓得久了,要告辞了。”王廊道。

  “王公子稍安勿躁,东家既然有事要跟公子说,想必不是什么小事,若是一和股的事,又何劳他亲自跟诸位说呢?——老朽这就去瞧瞧,好么?”

  王廊之所以说要走,只是想快些知道他们到底搞什么鬼,并不是真的要走,见他这么说,便道:“有劳了,王某就再等片刻。”说罢,坐回椅子里。

  “惠儿,跟爹下楼去,这么晚了,你娘在家一定等得急了。”窦乃文向他女儿道,原来她一直都跟在她爹的身后。

  “我不嘛,我要跟您一起回去,您不是要去瞧严东家吗?还不快去?不然晕位王公子可就要走啦!”

  “那你……”

  “我在这等你,您一会儿还会回来的不是?我这样跟来跟去的多麻烦,不如就在这里等吧!”

  “也……也好……”那窦乃文匆匆地下楼去了。

  “女娃子,听你爹的话回家去吧,这里可不是你待的地方。”葛天洪伸了伸懒腰道。

  “这位叔叔,你的肚子为什么这样大呢?”她好奇地走到葛天洪的身边,指着他的肚子道。

  “我天生的这般大肚皮,你管得着吗?”他总算不称“老子”,大概在这种小女孩面前,“老子”这两个字也并不显得如何威风。

  “哦?难道你一生下来就是这么大的肚子么?不会啊,我们隔壁的一头老母猪先前肚子很小的,可是有一天来了一头大公猪,没过多久,那母猪的肚皮就鼓起来啦!咦?你为全肚皮可比那个母猪的肚皮还要大呐!”

  “胡说八道!要不是看在……看在……,我非教训你不可!”他气呼呼的道,脖子通红。

  “胡说八道?哦,对了,那老母猪是母的,你有胡子,跟那老母猪可不大一样,那么你是吃得太多了,我们家有一头公猪吃多了就像你这个样子,连走路都走不动,来来来,你走下我看看!”她说得极为认真,竟真的去拉他手臂。

  葛天洪恕极,一掌正要拍出,只的一个冷冷的声音道:“这位姑娘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拔光你全身的毛!”说话的正是那白衣飘飘的公子,白飞。

  “老子就算拍死了她,也不干你事!妈妈的,敢管老子的亲事,你有几个胆子!”葛天洪脖子一硬,道。

  “那么你可以试一试。”白飞如刀锋一样寒冷的眼睛盯着他,他对望了一眼,登时矮了半截:

  “老爷今天心情还不错,暂且饶过这小妞,可别再来惹我,不然我可真不客气啦……”他一对小小的眼睛贼溜溜地乱转,始终不敢再和白飞的眼光相接。

  “大叔,你要打我么?我可没得过且过罪你啊,只不过我很想知道你的肚子为什么那么大而已,不是吃东西吃的么?那是怎么一回事?给我摸一摸嘛,反正也摸不坏的!”她竟真的伸手去摸他肚皮。

  葛天洪斜眼瞧着白飞,见到他冷冷的目光,想要发作却又给缩了回去。只见那少女的手马上要触到他肚皮了,他右手悄悄地离开了椅子的扶手,慢慢抬起,正要一掌拍出,只听那姑娘大叫一声:

  “哎呀!我知道了,这个肚皮一定是个假的,里面装了很多东西,刚才不是有一个灯盏从你身上掉出来了么?”她转着圆溜溜的眼睛道。

  “你……你说什么!”葛天洪急道。

  “难道还是不对么?不可能啊,你掀开衣服让我看看,一定有东西,你们说是么?”她回头朝白飞和王廊望去。

  白飞微笑道:“也许你说得对。”

  “你!”葛天洪只说了这一个字,便没有再说下去。

  楼下一阵脚步声,接着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大约有四个人上楼来了。

  来的人是严度`严夫人`窦掌柜,还有那位“新夫人”,叫做郭笙的。严度寒暄了几句,便道:“今日邀诸位到此,实是严某有一事相求,这件事需得几个聪明才智之士方能办到,武功也要算得一流。白贤侄是李先生的高徒,为人向来机警,令师曾对我说过,至于武功方面,日间那个莽大汉已尝过你的厉害,严某已然知晓;王公子的武功在数年前我属下就有人曾领教过,日间又安排了些人试了一试公子的江湖阅历,果然不凡``````”

  “严东家是说,日间埋伏在街上的小贩`乞丐`老妪,还有队迎亲的队伍都是你安排的?”王廊道。

  “呵呵,正是,还请公子不要见怪才是,实是这件事对严某太过重要。有不妥之处,还请公子海涵。——去叫他们进来!”严度对窦乃文道。

  窦乃文下去了,不一会儿就领进来几个人,竟是日间王廊在街上遇见的乞丐、老妪、小女孩还有那位文质彬彬的新郎官,已经死去的小女孩居然又复活了,还是,她原本就没有死?这位严老板的手笔可着实不一般。

  “可严东家为什么找人来跟我说家师已经故去?”王廊道。

  “这是为了乱你的心神,看看你定力如何……”

  “那么烟去庄上的那人是你派去的?”

  “正是。”严度微笑道。

  “原来如此……”王廊沉呤了一会儿,又道:“那么家师其实是……”

  “令师安然无恙,请王公子放心。”

  “严东家计划得这样周详,可惜有一件事您忘了。”王廊正色道。

  “哦?愿闻其详。”严度道。

  “你还没问过我是否愿意为你做这件事。”王廊道,眼睛里忽然露出几分高傲的神色。

  “这件大事对严某来说十分重要,严某怎么会不想得周全?我料定王公子一定不会拒绝的。”严度微笑道。

  “你就这么自信?”王廊道。

  “当然。”严度道。

  “为什么。”王廊道。

  “因为令师现在正在严某的庄上做客,还有令师妹`令师弟,他们在不久前已被我统统请到了府上。”严度微笑着,目光之中似乎有几分得意。

  “你……你如何叫我相信你!”王廊的脸色陡然大变,声音已有些颤抖。

  严度一伸手从那位严夫人手里接过一对耳环,是一对叶子形的白玉耳环,那是王廊买给他师妹的,她师妹非常喜欢,每天都戴着,绝不可能随便的就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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