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义救刘大河父子
御韬霸何2015-10-29 21:585,154

  第九章 义救刘大河父子

  太湖流域的大河帮遭到了屠龙会的驱赶吞并,一些残兵败将、毫无骨气的大河帮弟子投奔了屠龙会,成为了屠龙会的杀人工具,可刘大河父子并未战死,而是趁乱逃走了,并逃到了风景如画的江南,屠龙会为此派出了猎杀组追杀刘大河父子,终归刘大河父子命不该绝,被初入江湖的陈天所救。

  烟花,春雨,江南。

  江南自古风景优美,唐朝白居易的一首《忆江南》把江南的美景描绘得淋漓尽致: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胜景,自古的文人墨客就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物产丰富,风景秀丽,西湖之上此时正是游人如织,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位于集市中心的瑞祥酒楼,是这一代最大的酒楼,然而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就餐的客人比较稀少,偶尔有两三个人,也只不过是游逛的闲汉,闲来无事,来酒楼吃点花生米、喝二两老白干消遣日子的。

  瑞祥酒楼的掌柜李福升此刻正坐在柜台后面,如鸡啄米般在打瞌睡,店小二招财也扑在里间的饭桌上睡着了。

  李掌柜此时正在做着一个美梦,梦见自己正和翠花楼的头牌王燕燕打情骂俏,正到美处,却不料被一阵敲击桌子的吵杂声给吵醒了,及不情愿的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见眼前站着一老一少两个蓬头垢面、满身油污的叫花子模样的人,不由得心头怒火腾起,嘴里不干净的骂到:“哪里来的叫花子,要饭到别处去要,我这里又不是开善堂的,别打搅爷爷我睡觉!”

  叫花子模样的二人中年少的那个对李福升的辱骂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哈”的笑起来,李福升顿时觉得那里不妥,突然觉得下巴有点痒痒的,伸手一摸,却是粘乎乎的脏了一手,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自己刚才做梦时流下的口水,忙扯过一旁的抹布将满手的口水擦拭干净,将抹布丢在一边,又要开口驱赶二人,年老那人道:“你这不是酒楼吗?既然是酒楼,大白天的睡觉,你这叫做生意吗?有客人上门你不但不招呼,反倒叫人滚蛋,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李福升被那人一顿杂七杂八的数落,顿时憋红了脸,却不知如何回答,这一吵闹,早已把在里间睡觉的伙计招财给吵醒了,他站了起来,打了个呵欠,见掌柜的正和两个叫花子争吵,顿时来了精神,心道:这下有玩的了。招财平日里总是被李掌柜呼来喝去,心中有怨无处发泄,现在看到这两个叫花子,正好可以拿他们出出气。

  招财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在二人旁边站定,道:“我说,你们这两个叫花子,你们想要吃饭,你们有钱吗?”

  年少的那人见招财如此的看不起他们,不禁大怒,道:“你只是替别人做奴才、当跑狗,神气什么,告诉你,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小爷我有的是钱!”

  年老那人好像是怕年少那人惹出事端,连忙向他使眼色,但年少那人显然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似乎并未看到年老那人的眼色,说着就从身后的布袋里取出了一根黄澄澄的金条,在那那伙计和李福升的眼前晃了晃,那招财和李福升张大了嘴,半天都没有合拢。

  那年少之人将金条拿在手里,故意不看招财,当他如空气一般,而是对李福升语带讥讽的道:“掌柜的,请问这个付一顿饭的钱够不够?”

  李福升已经换了一副令人作呕的奴才相,谄媚的笑道:“够够够,当然够啊!您二位快请坐,我们这就叫人给二位上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毕竟世人贪爱钱财之辈也不乏其数,见了黄澄澄的金子,你就是让他给你做孙子,他也绝不会只做你的儿子。

  年老那人正要开口,李掌柜又接着道:“请问二位是只吃饭还是既吃饭又住店?”年少那人张嘴正要搭话,年老那人已经抢在了前面,对李福升道:“老板,我们既不住店,也不吃饭,你店里如有现成的熟食,给我来五六盘,各自打包放在一起,再给我来两坛上好的花雕酒,一并带走!”年老那人刚说完,招财就急匆匆的下去叫厨房的准备了。

  这店小二招财倒是很麻利的,没多大功夫,就已经将所需的酒菜准备好了,共打包了六个熟菜,外加了两坛未开启泥封的上好花雕酒,年老那人自怀里摸出一锭个头较大的银子,足有六七两重,年老那人将银子放在桌上,对李福升道:“不用找了!”李福升将银子收下,又千恩万谢了一番。

  一老一少二人拿了酒菜,正要走出酒楼大门,不料一个声音斜刺里冷冷的传来,道:“二位出手真是大方呀,既然有钱,怎么不在酒楼里慢慢享用,却将酒菜打包带走?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人均是一惊,几乎同时转身,只见一个一脸横肉,左脸一道丑陋的刀疤之人走了过来,左手还拿了一柄长剑,正满眼凶光的盯着他们。

  那刀疤脸走了过来,也不说话,右手突然闪电般伸出,从侧面来抓年少那人。

  别看年少这人年纪轻轻,外形如乞丐一般邋遢不堪,身手却非常敏捷,见刀疤脸右手抓来,急向右迅速一闪,将刀疤脸抓来凌厉招式躲过,刀疤脸一抓未遂,接着左手长剑倏的刺出,闪电般直取年少那人的胸口,年少那人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被刀疤脸一剑穿心。

  年老那人见状大惊,匆忙间左手食中二指闪电伸出,夹住刀疤脸刺向少年那人长剑的剑尖,刀疤脸手中的长剑竟被他生生的定在空中不能动弹,刀疤脸不禁又惊又怒,用力的往后抽剑,怎奈使了大力却不能抽动分毫。刀疤脸大喝一声,使出了全身力气再抽,不料年老那人“呵呵”一笑,突然将夹住剑尖的食中二指放开,刀疤脸收势不住,身不由己的向后退了一步,仰面倒在了地上,刀疤脸随即双脚向前猛登,踏地跃起,举剑又要来刺,年老那人踏前一步,突地伸手抓住刀疤脸举剑的手,沉声道:“阁下想必也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却对一个后生小辈下如此毒手,传将出去,且不让人笑掉大牙?”

  刀疤脸的脸变得如猪肝一般,一条刀疤此时更是显得狰狞恐怖,他用力挣脱年老的手,怪叫道:“老东西,今天要不将你们宰了,我吴诚从此就不再在江湖上混了!”

  年老那人退后一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痛下杀手?”

  那自称吴诚的刀疤脸道:“刘大河,既然你们父子二人今天非死不可,那我也让你们做个明白鬼,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为什么非要置你们于死地,因为我们是屠龙会猎杀组的人,专门负责杀掉你们的!”原来,这叫做吴诚的人,是上次血洗陈家镇的那个叫做吴忠之人的哥哥,在屠龙会猎杀组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头目,他们这次便是奉了左护法易水秋之命前来追杀刘大河父子的。

  显然,这两个打扮得如乞丐一般的人,就是大河帮的帮主刘大河与儿子刘小云,他们趁乱逃了出来,为了躲避屠龙会的追杀,扮成了乞丐,不料由于刘小云年轻气盛,拿出随身携带的金条,殊不知那金条上刻着的一个明显的“河”字被躲在暗处屠龙会的探子看到,露了底细,才会突然遭到屠龙会爪牙的围攻。

  吴诚一声冷笑,从腰间拔出一只竹筒状的信号箭,拔掉筒口的塞子,打火一点,里面的令箭“嗖”的一声射向天空。不多时,从四处涌出了十七八个手拿长剑、身穿黑衣的屠龙会猎杀组成员,黑衣人分成两拨,迅速将刘大河父子分别围了起来,瞬间战成一团。

  毕竟双拳难敌众手,虽然刘小云得到了刘大河的真传,武功并不弱,但由于人尚年轻,功力不深,尚且缺乏临战经验,又是面对奢杀成性的屠龙会猎杀组成员,此时他已经全身多处中刀,鲜血直流,眼看就要葬身在这些黑衣人的屠刀之下。

  刘大河此时也是多处受伤,眼看着儿子受了重伤,心急如焚,怎奈此时自己被七八个黑衣人围住,无法脱身,心里一急,一个不小心,小腿中了一剑,顿时鲜血直流。形式对刘大河父子越来越不利,这时,刘云的左腿上又中了一剑,鲜血泊泊流出,痛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刘大河此时小腹又中了一剑,渐渐不支,眼看刘大河父子就要惨死在屠龙会猎杀组的手下!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随即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两枚小石子打中两柄正刺向刘小云的喉咙的长剑,长剑的剑锋被打偏,没能刺向刘小云的咽喉,刘小云死里逃生,早已吓出一身冷汗,趁机跳在一旁运功止血疗伤。

  “叮当”之声响过之后,接着一条人影闪入围攻刘大河的几个黑衣人当中,手中一把雪亮的刀如游龙一般,上下翻飞,左刺右砍,逼退了围攻刘大河的五六个黑衣人。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一身白衣,左手握刀的少年站在场中,这少年剑眉星目,长得玉树临风,正是陈天。同时一个人影闪到刘小云身旁,出手如电,将那几个又要扑向刘小云的黑衣人瞬间打退,正是李轩。

  陈天扫视了一眼屠龙会猎杀组众人,冷冷道:“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两个穷困潦倒的乞丐,这就是你们屠龙会的行事风格吗?”

  吴诚道:“小子,你是谁?竟然敢管屠龙会的闲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天道:“天下事天下人管,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在这里欺负弱小,我实在看不下去,不得不管!”

  吴诚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你既然找死,大爷我今天就送你和刘老头父子一起上西天!”

  陈天哈哈一笑,道:“我说这位大叔,你也不怕风大了闪了舌头!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你们那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在本人的眼里,那只能算是跳梁小丑,刚才你也看到了,你们这些人根本不堪一击,你试想一下,如果我要你们的狗命,那且不是易如反掌吗?……”

  陈天还未说完,吴诚已经气得三尸神暴跳,他只想一把就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捏碎。他提剑正要向陈天奔去,转念一想,这小子年纪轻轻,武功竟如此之高,居然能在瞬间就将他们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这等武功,不可小觑,他坚信,如果这小子和他们这群人对敌,他们未必会讨到好处。

  想到此处,吴诚强压怒火,干咳了一声,道:“陈天,你给我听好了,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是刘大河父子,没心情和你瞎闹,你要知道妨碍屠龙会办事,后果将是不堪设想,就算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屠龙会里面能要你的命的人多的是!”

  陈天怎能看着刘大河父子就这样葬身于屠龙会爪牙之手?他斩钉截铁的道:“吴诚,我也告诉你,不管后果如何,那是以后的事,但是今天这件事,我是管定了!”

  屠龙会猎杀组这些人平时横冲直闯惯了,怎会容得下陈天在他们面前如此狂妄?虽然刚才看到陈天展示武功,但是还是有几个早已经按耐不住的,抖了抖手中的长剑,咆哮着朝陈天冲了过来,陈天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些人冲过来,就像在看着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一样,他微笑着,待那些人的长剑就要刺中他的时候,轻描淡写的向旁一闪,刚好躲过那几人的剑尖,那几人扑了个空,其中一人由于来势过猛,去势已老,想要收势已来不及,直冲出去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手中长剑抛向一旁,差点刺中一个闪避缓慢的黑衣人,情形十分的狼狈。

  那个扑倒的黑衣人顿时恼羞成怒,爬了起来,拉开架势,又要来攻陈天。本来刚才陈天只是闪避,并未出手,现在见这个人不知好歹,有意要给他点教训,右掌倏出,用了两分的力道,“啪”的一掌拍向那人的胸口,那人立刻被打得向后倒退数步,终于把持不住仰面而倒,“哇”的一声,朝天吐出了一口鲜血,就此没有声息,已经毙命。其余众人见陈天轻描淡写的就将他们的同伴杀了,哪敢造次,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陈天走了过去,试了试那个黑衣人的呼吸,发现那个黑衣人已经死了,心里不禁一阵酸甜苦辣涌上心头,他本不想杀此人,只想给他点教训,没想到这人如此不禁打,仅一掌就毙命了。李轩见陈天满脸惆怅的模样,走了过来拍拍陈天的肩膀,道:“陈师弟,我知道你并不想杀他,但是这些人作恶多端,也是罪有应得!”陈天想想也是,便也释怀了,跟着李轩走了过来。

  刘大河父子早已经运功将全身伤口的血止住了,并将较大的伤口包扎住,父子二人搀扶着来到陈天跟前,刘大河向陈天拱手抱拳道:“老夫大河帮刘大河,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陈天忙道:“原来是大河帮刘前辈,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刘大河道:“大恩不言谢,请少侠留下姓名,他日若刘某还有命在,必报相救之恩!”一边拉过儿子刘小云,道:“云儿,快来给恩人磕头!”

  刘小云艰难的双膝下跪,正要给陈天磕头,陈天连忙拉住刘小云,对刘大河道:“刘前辈,在下陈天!前辈请不要让这位小兄弟给在下磕头,我看这位兄弟和在下年纪相仿,如若让他给在下磕头,且不是折煞在下了?”

  刘大河感激的道:“多谢少侠!”

  陈天道:“屠龙会在江湖上无恶不作,猎杀组这些人为虎作伥,罪该万死!不知道前辈怎么会得罪这些人,以致他们对你们赶尽杀绝?”

  刘大河叹了口气,道:“陈少侠有所不知,大河帮因为有着强大的水上资源,才得以在江湖上立足,几十年来都是自给自足,和屠龙会并未有过任何利益冲突,屠龙会这些狗贼就是看中了大河帮的水上资源,才对我们痛下杀手的!”

  陈天道:“原来如此,屠龙会的这些人也太不择手段了!”见刘大河不说话,陈天问道:“不知前辈今后有何打算?”

  刘大河叹了口气,道:“目前也只有先躲避屠龙会的追杀,走一步看一步了!”陈天不由想到自己被灭门时的情景来,不由心里一阵痛苦。

继续阅读:第10章 江湖第一美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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