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旧事情殇
染绿2015-11-05 20:147,424

  “时至今日,我们也慢慢地对于它们这个亘古的特性,虽说仍旧无法怎么自由掌控;但作为这里的君上,总还是有点办法在此之中,动点影响的;而其它人,终归是一点也无法的了。”

  “只是,即便是君上,终其一生,倾其一切,也是一辈子只能真正有所逆转影响那么一次的;仅就那么一次机会,或许便是要其付出难以承受的一切了。”

  “不仅会使得道行与修为功力尽毁,不存丝毫,更会使得他失去近乎于上千年的绵延长寿,变成如有关史料中所记载的其它时空之中的人那般最多只是一个百年的寿命罢了;并且,除了会变成这般较之于普通子民还不如的犹如一个废人之外,他也便再也无法回到这里了。”

  萧朗说到这里之时,声音不自觉地有些许低沉与寞然;然宫九奕听及此虽说是因听这其中的意思,他还是兴许有法子离开这里的,毕竟它们的特性也就是游走于不同时空之中嘛,而对此不免心中一喜外;却是也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他的那抹寞然的同时,脑海中又再次瞬间回转了他那些所言的难以承受。

  竟也便有些莫名地只觉自己的心也仿若被一颗大石块所压住了一般,有些堵闷之感;不过,她还是继而沉着气,继而静静地听他讲下去,就如之前自己也与他讲了的那长篇大论,他都也在此之中暂且也不曾有任何打断一般。

  或许,听他说下去,还会有所信息,让自己想到其它的什么有关法子呢?

  “然除了这真正的一次有机会的逆转影响外,作为这里的君上还是能够有机会在极为难得机缘巧合之下,对此有点点办法,发挥不多的影响作用的;就比如诸如你在之前所推测的一般,你这次能够顺利地来到这里,便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我也在这边有所发挥了一定的功力助力影响的。”

  “这种机缘巧合,便是那硫火秘牢在此特性之下,所存有的难得一次不定时性;原本按着这几次的它的来去记载,想来百年前它刚刚从这里离去,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才是;竟没想到它果真就这般顺利回来了,特别是还带回了你。”

  “你知道这种机缘巧合的情况,是多少难得难遇吗?历代君上在朝,终生都未及遇上这种情况的比比皆是。所以,你知道你出现的本身,就已然是一个多么奇妙与宝贵的难得了么?”

  说到这里之时,萧朗目光盈盈地深深地将其看入眼中,直达心底深处;无论如何,自己此时已经能够肯定的是这个女人已是让自己活着的心,不再处于黑暗与冰冷的一抹阳光。

  既然老天爷怜悯,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身边,以弥补自己对失去了晴儿的缺憾;那么,自己就绝不会再让她宫九奕,离开自己,就仿若当年的晴儿离开自己一般。

  因为,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那种煎熬的感觉了;过往的上百年来,即便自己身为一个君上,这里的主宰,但谁又知道自己是活得苦涩的。

  自己仿若不敢,也再也打不起这个赌,赌上天还会在自己有生之年给自己第二次这样的慈悲怜悯;说到这里的萧朗,不免心中有些复杂滋味儿的,霸道地便随即双手伸过,抓起宫九奕的双手,将它们一把包于男人温热而又有力的双手之中。

  一时间就那么紧紧地握着,仿佛就怕一松手,眼前的人会不会又再次离去了一般。宫九奕抽了抽手,却也未能将自己的手,从中抽离;对于他此番略显透着霸道占有的意味儿,她虽不甚反感,却也平添了抹不舒服的紧张之感;毕竟她可是要极快地想办法与宸他们一起离开这里的,而他这样……

  如此,宫九奕便愈发觉得有些不舒服的拧了拧眉,随即便以清冷的眸光瞥向他,淡淡地道:“的确,这次奇遇的本身出现得就是难得的,但却并不是指这里头的人的出现也是难得、宝贵的吧。”

  “我可是深深地记得在我要到你这个时空之时,耳边所充斥着的某男撕心裂肺的深情呼唤是晴儿。你原是想努力得付出些助力影响,希望能够随之硫火秘牢所回到这个时空里的人是晴儿;而非我宫九奕,不是么?”

  宫九奕说着话音未及尽落之时,便已将双手从他温热的有所松下来的手中抽了出来;当他这时候看着她这般清冷陌生的眸光,与听着她这般清冷疏远的声音,他竟莫名地只觉心下一个生疼,一怔之下,便松了手中的气力。

  看着自己此时的双手蓦地空了,他的心中瞬间弥上了一股子强烈的空空落落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他的心口处直接上涌到了身上处;仿佛那一时间里当她那双略显凉意的手还处于他的双手之中时,他是觉得暖暖的;反倒她那双略显凉意的双手抽离了,一时间却令他觉得仿若有些冷冷的感觉。

  晴儿么?的确,原本当初自己是希望见到晴儿一同与那硫火秘牢回到这个时空之中的;但似乎自己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自己虽然就知道她不是晴儿,可也依旧还是莫名地欣喜的啊。

  再看着自己眼前这双完全不同于晴儿眸光的眼睛,还有自己能明显地感受她那完全不同于晴儿的气息;当面对着这样一个完全不是晴儿的灵魂,很明显是两个人的她,宫九奕之时;还是很奇怪地,自己仿若不觉得有任何的失望之感。

  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他此时看着她的眸光,是有多么的复杂与受伤。

  “额,既然,提到了晴儿,不妨你就继续说些什么吧。”此时的宫九奕有些禁受不住如斯美男,这般受伤惹人心疼的眼神。

  额,自己又没说错,他不确实是爱那晴儿,爱得要死要活的吗?自己确实不想他这般霸道痴情地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不放,这才这般做,提醒他莫不要在不知觉间,又将对晴儿的那份感情,错托付于自己身上了。

  而他却仿佛在自己的手那般决然地从他的手中抽离之时,他那满眸子的却都是受伤与无辜;额,自己的这么点小举动,至于让他拿这么受伤的眼神定定地看着自己吗?莫不是,被自己之前那张随意忽悠的乌鸦嘴给说中了;他看似是对那晴儿用情至深;不过却只是他自己都未曾怎么发觉的惘然感情错觉?

  额,不对,宫九奕又在心中摇了摇头,这么想,会不会感觉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

  额,或许他这般受伤的眼神,不是因为自己此时的举动;而是自己这般说,惹得他联想到了伤痛之处,让他想起了他所深爱的晴儿,此时却已不在他的身边?

  对,也许就是这样,不过就算是有所触及了他的伤疤,自己还是要让他继续说下去的;兴许,他再说下去,能够让自己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想来他们所说得什么晴儿不在了之类的话,是不是有可能所指得就是那晴儿在百年前也是因这硫火秘牢的关系,而从这个时空离去,许是去了其它时空,而在这个时空不见了的?

  如此,他才这般在机缘巧合之下,也要发挥影响助力,使得硫火秘牢就那般带着自己来到了这里,他也才会在当时深深地唤着晴儿的。对,想来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种可能;否则,自己不会一直从他与特别是那之前还没死的宣儿口中,所听及的都是什么晴儿不在了的话,而不是晴儿死了,或者怎么了……

  要真这般,如若那晴儿当年能够从这里离开,想来自己或许能从此中找到一些个关联之处,有助于自己更顺利地从这里离开呢?就算不是如此,也罢了,都说到这里了,暂且听一听如斯美男的情史,也算是人生难得的一件乐事了。

  再者,这也是自己一番善良好意啊,凭他怎的,之前便有所听及他话中的意思,为此而抑郁了上百年;这般就算是再强大正常的人,也难免不会情绪失了常,而变得阴晴不定与时而抽风啊。

  闷屈于他心底深处,往日里不敢正确面对的东西;或许趁此机会一经讲了出来,在他有所意识之时,再进一步完全疏解透了;或许他会对人世间情爱之事有新的认识,能够获得心中一方坦然舒适,真正地好起来。

  “从你第一眼见到我时,我便之前都硬是要管你叫做晴儿;你对此惊讶、不解,想知道,也是正常的;你若想听,我,便与你说下去。”

  此时的萧朗说着这话,话音之中略显低沉,仿佛语气之中也存有着那么一抹别具小心的意味儿;或许对于那所谓的情殇,毕竟也是压着他的心这辈子至今总共上百年了啊,如今要勇敢面对,坦然地开口叙述,终归他的下意识之中,还是存有着一抹小小的人之常情的怯意的。

  许是,他的潜意识之中还是害怕当自己揭开已然认定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百年来的所谓情殇,会不会让他一时间伤痛难忍;或者,还有没有可能再次让他陷入那所谓的情殇之中,难以自拔地如眼前这个女人还未出现之前那般的情景?

  尽管那被自己认定了百年来的情殇,自听了之前眼前这个女人所讲得有关于,或许自己可以当做她是在开导自己的那一番话之后;它便在自己心中似乎给自己的感觉很明显地有些不一样了,但这终归说到底还是抑郁了他百年来之事啊……

  不过,他仍旧是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在她柔柔地眸光示意下,深吸了口气,就目光有些渺远地悠悠地讲来。

  “如果说那真的就是爱的话,我现在莫名地也已不敢说我以后会如何;但至少她或许是我爱过的第一个女人,并且真真地让我刻骨铭心了上百年。一百多年前,我正值年少之时,一个少男心动,一个少女情怀,我们便相知相爱;当年我们也是过了段甜蜜无烦恼,只羡鸳鸯不羡仙,羡煞旁人的一段美好日子。相信至少我们当时,都是相互间认定了彼此,情深意浓,山盟海誓的。”

  讲到这里之时,萧朗似乎不由地在脑海中想起了那曾今终归是一方的美好,目光是柔和的,嘴角洋溢着一抹淡淡地微笑。“只是……”萧朗接下去讲到此时,却略一顿了一小顿,似乎便又开始回想起了一些不喜之事;眸光便开始弥上了一抹淡淡地忧伤。不过,他也仅是在略一小顿之后,便又继续眉宇间透着分勇敢地继续讲了下去。

  “只是快乐美好的日子,或许终究会让人觉得过得太快,而始终让人觉得短暂的吧。慢慢地我身为我父亲,时任上一任君上的儿子之一,我便自然而然地必然卷入了下一任君主的角逐之中。”

  “然晴儿是最不喜争名夺位,为了君位之争,而尔虞我诈、机关算尽、相斗其中的;可她始终太过单纯,人生在世,有些东西终归是有些身不由己的。我由生而来的身份,便或许就有所注定了,我一生下来就是已经被卷入了其中了吧。”

  “我母系一脉的生死利益,还有自我一出生便已然陪伴,追随在我身边的兄弟等牵连下去,是有多少人的轻则毕生荣辱,重则身家性命都全系在我一人之上?”

  “你懂么,总之我最初真的是无从选择,那么多子嗣相争,明争暗斗,就算我无心,人家也有意;身在君上之家,时局根本就容不得我说退就退,我不能弃我身后的人于不顾。”

  “但是就是这最初,晴儿也是丝毫不能理解的;许是她太过天真、善良,在她眼中的世界太过于美好,在她的眼中,只要有心,世上的坏人都可以变成好人,且不会再来伤害你。但生来便是君上之家的我,则深深地明白,一切都不会是那样简单的。”

  “不过,我也有错,我也不能拿身不由己四个字来当我整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前面的沦入,或许的确主要是因为我的身不由己;但慢慢地深处其中,在一个又一个的后继子嗣都败了,而我却变得越来越强之后;我承认那时也不知具体从何时起,我便也真真的有了夺天下,成君上的雄心壮志。”

  “只不过,我仍旧自认我并不是迷恋上了权位,而利欲熏心;我只是觉得君上之争,历代都是损伤惨重的,既然时局到了之后愈发地难以脱身,那么我倒不如尽全力地尽快结束这次的君上之争;如若我日后我继位,我必当仁心天下,尽量将兄弟之间的损伤降到最低。”

  “然在这个时候,我将我的真心再次与晴儿解说之时;她却愈发拿陌生而又痛心的眼神看着我,仿若我愈发变得她不认识了一般,我在她眼中变得真的热衷于君位之争,倾力与兄弟相争,说到底还是只有作为一个男人想得到天下的心思。”

  “并且,即便我将她暗中保护了起来,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但也终是难免许是她受到了一些有心人的扰乱,在子嗣相争之中,她慢慢地也认为了诸多其中卑鄙残忍的手段也是处于我的手的;唉,她始终太过于天真、善良,看不到其中的深处。”

  “似乎不知道从何时起,她便慢慢地变得愈发地不信任我;但她心中却终究是有我的,所以那个时候她才会那么痛苦吧,痛苦到有些害怕的躲避疏远于我。”

  “而我也无论再怎么与她解释,做很多事情想要讨得她的理解与欢欣;然她却愈发地无法理解我,也不过信任我,更一直不肯原谅我。”

  “只要硬要我当机立断地在天下与她之间做个选择,但这对处于那时候的时局之下的我而言,却并非任何选择都可以我想做到干净利落、简简单单,就真的可以干净利落、简简单单的;于是,我当时面对她的这个选择之时,我沉默了;如此,我的很多肺腑之言,便在她的耳中,更是成为了可笑的借口。这时,她便选择隐居起来,避开我,一时间不与我相见。”

  “然在那个时候,她却不知道的是,我虽在那时的兄弟之争中,处于上风之势,但我的心中却是有多么的苦涩,我也是从小深受兄弟相争之苦当中的啊。”

  “但是既然已经走到了那一步,我便想着与其功亏一篑地退缩,倒不如继续努力;如若,我当上了君上,我便想着此后我只娶晴儿一人为妻子;不再与历代的君上那般那么多个妻子与子嗣,惹来无端为了争宠而毫无亲情。”

  “这样,我日后只有晴儿一个妻子的话,我们再生养不多的几个孩子,如此来这几个孩子便都是完全的同父同母一胞所生,自然免去了诸多异性兄弟之间各自母系宗族的相争对立与矛盾;再者,好好地教育他们从小便相亲相爱,想来就可以免去一代残忍而又血腥的君位之争了,这于社稷也将会是千年来的好事啊。”

  “可惜,当时的晴儿不理解,也不知道我那时候是有这个真心思的;但我始终想着没有关系,她只是一时的不理解,不原谅,只要她的心中还有自己,很快地等到成功的那一天,她终究会明白自己所做得一切,并非是如她所想象的那么坏的。”

  “等到日后的那一天到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和她也同样会回到从前的美好、甜蜜;但日后所发生的另我措手不及的一切,却证明了我那时候的那种美好憧憬想法,却是那么的天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为了能够尽快得到那成功的一天的到来,那我与晴儿重修旧好的一天的到来;我更是奋力抓紧了步伐,暂且抛开了想着她的思绪,只是暂且将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了谋得君位之上,我只是努力地奋斗着一切。”

  “许是当时的我在潜意识里始终认为我与晴儿美好的日子,可以不用急于一时,日后定是会有很多甜蜜美好的时光共度的吧;唉,我那个时候想来也是天真的,当天下与美人同现的时候,哪能够那么容易两者兼得呢?”

  “再之后,便到了君位之争的最后白炽化阶段;诸多兄弟都已经完全败了,有结局凄惨的,甚至于丢了性命;也有尚且安好的,便也再无了任何东山再起的可能。”

  “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便最后脱颖而出了两个论身份地位与能力手段都是众兄弟之中,最为优秀的两人;这两人的其中一个便是身为君上的原配正妻所生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身为嫡子的我;另一个便是身为君上的其中一个也颇有高贵出生于身份地位的侧室所生的第一个孩子,并且这个孩子也是君上父亲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身为我大哥的君室长子的萧阳。”

  “我们两人不仅实力都是极为雄厚的,就是我们的身份本也都是极为尊贵相当的。”

  “我们这个时空绵延至今,虽说并没有非得立嫡子或者长子为君上的硬性规例,而是以德才兼备,有能力者居之,即为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但如若当双方的各方面实力都差不多,相争不下之时;那为嫡子或者是长子的身份更尊贵些的,自然会更为受到民众的爱戴,也会当即得到更多的臣下支持者,便自当是由身份更为尊贵些的那方,可谓名正言顺的继位。”

  “而说到身份尊贵,无外乎最为尊贵的便是长子与嫡子了;历代以来,有嫡子又为老大的,自然单是论及身份的话,他这一人便是最为尊贵的,无从争议;但若是嫡子与长子分别为不同的两个人的话,便是要看谁的母系宗族的势力更为强大,谁的母亲的出身更为尊贵,由此便才能定断长子与嫡子,哪个更为尊贵。”

  “但历代以来,却是鲜少有诸如我与萧阳那般的;一个为嫡子,一个为长子;而双方的母系家族与生母的出身也同样是不相伯仲,如此来我二人的单论身份地位就是一样的尊贵的。况且,最终我二人的实力也都是极为强大的,如此一番龙争虎斗,必是苦战。”

  “不过,大哥萧阳倒也确实是个可敬的对手,单论其性情是极好的;若非身为君上家,又是走到那一步,或许我们会是一生相伴的惺惺相惜、互尊互让的好兄弟。”

  “而时至那个时候,凭我多年所精营起来的势力与实力,护住自己与护住自己想护住的人了;毕竟,自己最后面对的对手,是他是个似敌人又似朋友的兄弟,虽为对手,但没有人比我们相互间更了解对方。”

  “所以,在那个最后的关头,相信如若我愿意急流勇退,甘愿退出的话;想来,他便也就会好生待我的吧。”

  “只因按照历代必然要遵守的规例,但凡最后一个胜出,即要继位之前;他便是能够得到上上代,也就是往前隔了一代的必得是祖父君上的在临死之前遗留下来的三点藏血;只要按着特定的心法功力,将这三滴血轻融于他的体内之时,他的寿命也就能达到六百年以上了。”

  “若是他继续清修苦练的话,修为功力上去了,一代君上的寿命便是能够达到近千年的;这般的寿命,便是当代之下,再也无人能及的;其它任何人,即便是之前与他同样出自于君室血脉的还活着的兄弟,也不过只会是与平民百姓差不多的寿命,顶多因为修为与功力的影响,而使得他们与平民百姓高出那么几十年的寿命而已,这也就差不多仅是三百来年的寿命而已。这一点,其它人便是与君上无从抗衡的了。”

  “并且,得到了那三滴血,其作为君上的功力也就能够比原先高出那么三五成;而那三滴血,也必得是受宗族秘法所保护着的,历代以来,若非是已然在最后胜出的即要继位的君上,其它人是断不可能得到那三滴血的;与之这其中的巨细缘由,我就不消与你细说了。”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在最后胜出的那人,便能在得到那前代君上的三滴血后,利用其中特定的血引秘术,在其它尚还活着的兄弟的身上处,各自取得一滴精阳之血,掌控住。”

  “如此,原本取出一滴精阳之血,是对他们无任何影响的;但如若他们日后要犯上作乱,有逆谋夺位之心,做坏事做得太过分,威胁到了其君上之位的话;作为君上便是能够利用其血,将其打压下去,作法令其身体受到摧残的。”

  “这样,一朝一代君上上位之后,便没什么可能在其寿命未终,还正常在位时,还有被人中途夺位,拉下马的说法了。”

  “再者,更著于历代以来,还从未听闻过有下一辈的晚辈,比如说其子嗣,有篡父其位,或者其它外戚旁人篡位的说法了;因为,我们这个时空是极为注重君室家族的血统的,君室家族的血统也是与其它的很好分辨的。”

  “而且,历代只有兄弟之争,从中取胜的最后一位,才是被认可的名正言顺地从正道走上来的君上;至于历代兄弟之争,也是必得始于历代一个特定的时期开始明面上相逐君上之位的。或许,这也是为了给予……”

继续阅读:第435章 上位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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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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