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夜决然怀孕以来,就变得很嗜睡,总是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因为君逸的影响夜决然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却也是不好过的。
欣儿每次看到这样都欲言犹止,她其实是怕夜决然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才这样。其实只有她知道公主之所以这样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她太脆弱,所以只能像刺猬一样擎起所有的尖锐来武装自己。多情总被无情伤,青衣太多情也太绝情。只是感情的事情别人也是帮不了什么的,再说了她也是门外汗,哪里会知道那么多,劝也无从劝,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夜决然让侍女在树上绑了一张掉床,闲暇的时候总到上面眯上一会儿。这天她在锈一个荷包,荷包是藕色的,锈功虽然不是很出色,可因为作画的缘故蝴蝶依然栩栩如生,好象要飞下来翩翩起舞。那牡丹就更家微妙了,看着就好象能闻见淡淡的花香。
君若来的时候,夜决然靠在树上已经睡着了。荷包也被风吹的落在地上,他看向几名低头的侍女,侍女各个惊若寒蝉的低下头,解下身上的外衣盖在他身上。
她嗫诺两声就转醒了,“怎么这样就睡着了?”他说。
打了个哈欠,她笑着说:“累了就先睡了,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老犯困。”君若哪里会不知道那是她的托词,不过是为几个小丫鬟释罪罢了。既然她要这样变如她所愿好了,也没必要在这样的小事上多费口舌。
他双手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煮一碗燕窝粥过来给公主暖暖身。”他如刀锋的瞥了一眼欣儿眼里有责怪和不赞同。“你们是怎么做下人的?公主金枝玉叶万一受凉了怎么办?”他冷冽的眼扫过中人就好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忍。“若有下次你们也不必再见明日的太阳了。”
夜决然安静的靠在他怀里,默不做声,把身体尽力放送,不让他发现异样。听见他这么说她望着他微微一笑,又阖上眼靠在他怀里。
他含笑的望着她安然的模样,涌到心口的话却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青衣,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转眼又觉得不妥,青衣,我会赶在孩子出世前回来。你要等我!还没说又被他否定,好象自己只在乎孩子。他从来不曾这么踌躇,好象说什么都不能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王爷天快亮了!”青走到君若身边小声提醒。他才惊觉自己居然整整抱了她一夜。青拉开锦被,君若轻轻的把夜决然放下,她翻了个身就又谁着了,他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微微一笑,心里似乎被什么填得满满的。
“王爷,这就要走吗?”
君若耸动了一下发麻僵硬的四肢,又从椅子上椅子上拣起荷包笑吟吟的看了她一会儿,抬眼问道:“这荷包一针一线都是由公主做的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