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恨恨的咬牙,然后有些无奈的叹气道:“罢了!一切随你!不过有一件事情却不容你反对。”
她凝望他,清明的眼里有一瞬的愕然,“我找了两个人给你,你这样我很不放心。二哥的人品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什么变故,他是没什么威胁。不过我可不希望有任何如果,再说他身后的那些人却是不能不防的,而且不能掉以轻心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还有一个被嫉妒腐了心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更何况他说的也对,很多事情并不是如他们所想的那样简单,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了涉及到孩子的安全他说什么也不会容自己拒绝。她也懒得去说什么便就这样定了下来。他这样说不过是知会自己一声。再者说纵然自己百毒不侵、武功盖世可是和那些明里暗里的势力相比自己还是显得力量微薄。
“莲,清,出来见见你们的新主人。”
一白一青身影从房梁上飘了下来,跪在两人身前“主人!”
“从今往后你们俩就在公主跟前侍侯着,公主肚里可怀着你们的小主子给我眼睛放亮点小心侍侯。”
“抬起头来”夜决然瞥开打量的视线对二人道。二人缓缓抬起头来,夜决然只觉这样的两人放在人海里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她嘴角上勾抚随着手上的玉镯有些不经心的道:“那如果我让他们杀你呢?”夜决然抬起头来,笑得灿烂。
君若指着自己的心口,深深的望着他,“青衣喜欢随时都可以拿走。”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她惶惶不安的避开他洞悉的眼神。他抿唇一笑,勾住她的脖子在她眼上落下一吻然后又迅速放开。“你自己保重,我会早点回来的!”他如同一个即将出门的丈夫与妻子话别般说。
这几日夜决然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又看不好还见侍女在绣花便画了样式自己也跟着学起来。她锈的是荷包,可是老锈她的一不好,还总是戳破手指,她的一双玉手戳的鲜血淋漓大个洞小个泡的。,欣儿一看见决然手上触目惊心的红痕便直骂丫鬟并不懂事,心疼个要死。夜决然这人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也不死心的那种人所以即使手被戳成那样,也不死心。一边的侍女则看的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