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楚楚哭道:“义父,求您看在我父母追随您多年的份上,您,您就饶了暮北这一回吧……我父母临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暮北,说暮北还小,不懂事,让您多教教他,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什么,真是罪无可恕的话,就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替他去受死吧!”
晏齐脸色微微一变,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楚楚,不是义父无情无义,只是,暮北他……他所犯的错,只怕是死十次,都不足为过……”
晏齐看了看玉东阁、晏南风等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着让那些下人都退了下去,尔后,又对晏夫人说道:“先请公主回房休息吧。”
晏夫人知道那些事,当着酆阳的面说出来,的确只会让彼此更难堪,于是低声劝道:“公主,您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
酆阳默默地看了晏南风一眼,点了点头,带着宝佳、宝月先行离开了,晏夫人不放心,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晏齐这才问晏南风,道:“南风,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晏南风哑声道:“爹,事情是这样的,昨夜,孩儿自怀柔那儿离开,回到天霜院,却听见,却听见……”晏南风想到昨夜的事情,满心悲愤,竟自说不出话来。
晏齐心一沉:“你听见什么?”
晏南风低下头,道:“我听见房内传出,传出男女交欢之声,而听声音,正是关暮北和酆阳!孩儿按奈不住,当即冲了进去,便看见他们两人……”晏南风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痛苦地闭上眼睛。
楚楚一惊:“南风,你,你说什么?暮北他虽然风流,可也不至于这么荒诞无礼吧!”
晏南风睁开双眸,目光凌厉地望着楚楚,凛然道:“怎么,关楚楚,我亲眼所见的,难道还有假!关暮北他……他竟然在我的洞房花烛之夜,闯进我的洞房,和我的新婚妻子,两个人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荒诞,你说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诞的吗!他真是够风流的啊!”
“不!”关楚楚惊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那艳丽动人的脸蛋儿早己变了色:“不可能!我不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关楚楚转而对晏齐道:“义父,义父,我求求您,您相信我,暮北他虽然有些风流,却不至于这般毫无规矩,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义父……”
玉东阁道:“义父,难道您也相信这事是真的!”
晏南风登即怒道:“什么,你们的意思,是我冤枉关暮北不成?”
“南风!”玉东阁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们是不是该问问清楚,以免枉杀无辜!”
晏南风冷笑道:“好,你们不信是吗?爹爹,既然如此,您就让关暮北回来,把话问清楚!省的别人以为我们晏家真欺负人不成!”
晏齐点了点头:“也好!”他说着,对玉东阁道:“东阁,去吧,把暮北带回来,问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