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入怀将布片取出摆在桌面上,说道:“丁帮主,我已经如约前来,有何见教就请讲吧。”
丁友伟朗声一笑说道:“孟夫人能够到此,就说明您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那。”
“何处此言?”我心中犯疑便问道。
“这片料子是景正国季和风德君出使季国时所披外衣上的一块,精工细作、极尽奢华,世间罕见啊。”
“那又怎样?”我看着他若有深意的笑容,心中有些紧张。
“那又怎样?!”丁友伟目光犀利,他紧紧盯着我说道:“夫人,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您就是前朝……”他隐晦的朝上一拱手。
我心中一沉,怎么被他识破了!转念一想,当然,他既然用料子引我前来,就是目的明确的。
丁友伟想读懂了我的心思一样,把布料往我面前一推,说道:本来我听说了这件事情还不能相信,不过如今看夫人这反映丁某倒信了。”少顿,他又道:“夫人可想知道,这季德君、季使臣如今过得如何吗?”
“你!”我一直在揣摩他到底要做什么,一听到季和风的消息登时有了精神,“你知道他的近况?”
“我不但知道,还可以帮助你夫妇二人见面!”他肯定的说。
我沉默一会儿,才说道:“好!既然我已来到这城中,就不怕你使诈。说吧何时何地见面?”
丁友伟突然哈哈大笑:“就在此时、此地!”
“哦?他在哪里?我马上要见他!”我问。
“好!夫人请随我来!”他说着起身,我紧随其后。
我们来到一个小门前,上写着“库房”。进到屋里,这里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库房,一切酒店应用物料都存放在这里,昏暗的烛光中我没看到一个人影。
丁友伟故作神秘的说:“就是这里了。”
我眼光一转笑道:“丁帮主,若是有何机密室就请速速开启吧。”
“夫人果然好见识!”丁友伟赞道。他伸手抱住个坛子,用力一转,卡的一声,面前的砖墙上便开启了一扇门。
丁友伟朝密室中一指:“请!”
我笑道:“丁帮主请!”
他倒不介意,率先走入密室。
眼前是一条向下行进的楼梯,看来是要进入地下室的,难怪这云河酒楼外面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原来秘密藏在底下了。
视线一转眼前豁然开朗,如楼上一般的宽敞,俨然一个大型的会客厅,屋子中央一个背身而立的男人映入我的眼帘。他穿着粗布衣裳,正在写写画画。那身影十分熟悉,只是为何他穿的如此寒酸?我低声唤道:“和风?”
那人缓缓回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随即迸发出狂喜的光彩,那光彩又被他的矜持强行压抑住,使他依然保持着安稳随时的优雅气质,他朝我抿嘴久久微笑。
丁友伟不知何时悄悄退去,偌大的屋内只剩我与季和风两人。
“和风!”这一次我肯定的呼唤。
他点点头。
“和风,你怎么在这里?你最近过的还好吧?你身上的毒清了吗?”
他心疼的瞧瞧我,转身提笔在纸上写字。
我狐疑的过去,瞧见他写道:你瘦了。
我一愣,“你的嗓子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8888888888888我是炫炫8888888888888。
大家好:最近所有事情都赶到了一起,炫无暇更新了。
炫的爸爸到医院做心脏支架手术,手术很成功,炫爸昨天已经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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