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命运也多舛,它们的一生实在招人可怜!尽管有的狗摇尾乞怜,眼巴巴地渴望人们赏点吃的,但那些人不予理睬,戏耍它一阵子后,自己开心后竟扬长而去了!
大家说,这些人是不是不怎么样?他们这不是泡狗吗?这样恶待狗的人,狗咬他也活该,但别咬死!
裴老四最近对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买了不少关于如何养狗的指南书。他如获至宝,秉灯夜读,受益匪浅。后来竟爱不释手,开口就是狗,说话是没说上两句,就谈上狗!
这是好现象。我们要想做好某件事,首先,必须要对它进行调查、研究,做到心中有数,然后再去实施。否则将一事无成。切不可急于求成、心中无数,就盲目地胡干乱干。
裴老四是个有心计的人,没过多久就严俨成了一名狗专家或狗博士。那狗让他训练的,来了生人就主动和你握手。他养的一条苏格兰狗就是这么有礼貌,但是有点热情过度。
它握着你的手就不愿意放下,眼睛发直地盯着你不放,但没发红。你大可不必担心,它肯定没狂!
这条狗真不平凡!文章开始说,狗的命运多舛就是说它呢。它是裴老四进入狗道后,结交的第一位真心卖力的伙伴。
这条狗是裴老四经别人介绍,从一个叫胡鹏的人那里花不菲的价钱买来的。这里还有一段插曲很耐人寻味,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刚才说他从胡鹏那里买的狗,可不要把胡鹏误解为是指狐朋狗友这句成语里的狐朋二字。也不是指狐狸。
狐狸多狡猾呀,连乌鸦到口的肉,都能让它给骗吃了!它能和你真心交朋友?如《红灯记》里的那个叫什么鸠山似的家伙,他实际是要骗李玉和说实话。
千万不能同他这样的人交朋友,谁要是和这样的人常接触谁就瞎了眼,早晚要吃亏上当甚至把命搭进去。
说上面这两句话不是盲目乱说,意思是有所指的。谁?胡鹏。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这条狗,说他弄也是有原因。这条狗,实际是他一分钱也没花,从别人家请来的。
那是一个月黑天高的夜晚,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用迷糊药把人家的狗熏倒后,也没问问这狗叫什么名子,就被他给“请”回来了。
他只知道当时苏格兰大型犬很值钱,但是怎么养他不懂也不打听,还装明公二大爷。早晨十来点钟才起来,喝完酒一睡半天。那狗憋得肚子都要爆炸了,只得拉在笼子里。
一般的狗都有到笼子外面大便的习惯,不憋到实在憋不住的时候,绝对不在笼子里大小便,有时候甚至憋得直叫。
就这样,“小苏”在他那里住了不长时间就抑郁了。它两眼无光,但还没发红,低头无语。胡鹏一看,这不是要白费那么大的劲弄来了吗?就托人急急忙忙地把它出了手。
小苏就这样到了裴老四之手。刚来时还挺精神,没过一天就不行了!原来胡鹏做了手脚,不知给它打了一针什么药。
黄半仙一看,这可是两万来块呀!弄条他妈的病狗来糊弄咱们呀,挨千刀的胡鹏,你纯粹是胡闹,你这不是骗咱们吗?发完牢骚后,她就气势汹汹的找胡鹏讨个说法去了。
胡鹏做贼心虚,见她那个表情过来,就满脸勉强笑着,有时还皮笑肉不笑地直解释说:
“黄妈,不不,黄姐啊,我也不明白这条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刚从别人家里——里,啊——你看,我刚才意思是想说,咱们做买卖一手钱一手货,也不兴反悔呀!”
黄半仙立马瞪起眼睛说:“你蒙谁?你以为你做的那点猫腻我不知道,我好糊弄呗?你跟我装什么瘪犊子?”
“你说你不明白,那么,你给狗扎了一针是什么意思?你他妈的看它眼看不行了,立马给它扎了一针强心剂,然后就当好狗卖给咱们了!你对咱们只字未提它有什么毛病。”
“你这么做,不是故意骗咱们是什么?你跟姑奶奶装什么糊涂?以为我看不出来呀?告诉你,就你这点小把戏纯属小儿科,你姑奶奶八百年前就会!快收起来,别让人笑话!”
“如果在狗市,买卖完走人了,找不着你也就算了。可咱们他妈的前后楼住着,见面大哥长二嫂短的,你好意思呀?你脸皮也太他妈地厚了!”
“今天,如果就三百二百的,姑奶奶我要是来找你要,都让人家笑话!可这是他妈地两万块呀!我问你,你一年才能挣几个钱?你以为把这么多钱糊弄到手后就是你的啦!”
“哎呀,你把事情想得也太天真太幼稚了吧?看来,你是四六不懂啊,哎,你是不是得过脑膜炎,脑袋有病啊?”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我也没有时间跟你扯,但是你要听清,我这个人最讲理,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胡鹏听黄半仙白活完,心想“我他妈的一个大老爷们让你小娘们就这么给镇住了?那也太他妈的让人瞧不起了!”
“这要传出去,今后我在那些娘们和小兄弟们面前还怎么抬头呀?今后我在这一带还怎么住呀?”他不屑地看着黄半仙不以为然地说:“你还别跟我来这套,一边去!”
“大爷我昨天晚上玩小娘们,把钱花光了,现在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真他妈能跟我装!”他这话让黄半仙还真不知所措了。
心想“也没唬住他,这不麻烦了!这可怎么办呀?”可就在这时,她无意中看到过来一个人。她立马把他喊了过来。书中交代:此人是裴老四的一个老同学。
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好打架。前几天因为打架,把人家肠子都给扎出来了!小胡也认识他,但他不知道他和裴老四关系密切。
他过来就问:“大嫂有事吗?”黄半仙现在不怕了,就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同他讲了。他听后,立马瞪起眼睛指着胡的鼻子说:
“你眼睛瞎呀?!她是我嫂子!她你也敢欺负呀?痛快地,把钱如数的给人家拿出来,否则!我就让你脑袋搬家!!你信不信?”胡鹏立马老实了。
就是再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惹这个人。现在一看,错打算盘了,可他又犯起愁来了。
他有难言之隐:昨天,钱到他手后,就花天酒地的花了不少。后来又有两个中学的老女同学,但岁数不大,嗲声嗲气地直要和他去喝酒、唱歌。他就乐滋滋地跟她们去了。
他们在那里只喝酒就干掉好几箱,那里的东西和外面商店里的可不是一个价,多出好几倍呢!
不仅如此,第二天他早晨起来一睁眼,立马把胳膊从其中一个叫“玩不够”的那个老女同学的脖子下抽了出来。
他很难为情地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又穿上了。后来他见“玩不够”还赤身祼体地躺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
嘴里还直说:“老同学,行啊,三日不见,得刮目相看你了!你现在成了“劣绅”,手里挺宽绰呀……”
“昨天晚上,在老妹这还满意吧?”胡鹏不想听了,开门就跑了出去。走到半路一摸里怀,带来的五六千块钱都不翼而飞了。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怎么花出去的那些钱。
他甚至不清楚是怎么到的她的家?怎么脱的衣服?怎么睡的觉?但是刚才那场面,谁能说清他俩做了什么事?也许只有天知、地知,还有那个笑眯眯的女人知道了。
不管他知不知道,钱反正是没有了。还能回去找同学算帐说理去吗?那脸皮得有多厚呀?他与那个老女同学做没做那事不说,但他的钱是真的没了。他也不敢去问别人。
后来,他还真厚着脸皮去问她。可是:“你他妈的在歌厅里花多少钱你自己不知道啊?”
“你那几个破钱是英镑呀!你在我这睡了一宿,像驴似的,差点把我干死,我还没和你算帐呢,还要找你呢!”
后来他自认倒霉了,“谁让我傻拉巴机的跟人家唱歌跳舞去啦?我恶臭的嘴,还直亲人家直掉粉渣的脸蛋。后来咱俩搂在一起,地下只剩两只脚,我把人家抱起来跳了。”
现在都明白了吧?他这个损样,正中那个“玩不够”的下怀了。她为什么叫“玩不够?”已经让她玩死好几个男的啦,但大多数是不太年轻的七十来岁的老头。
她给老头吃那种类似“云中鹤”的药,结果老头和他正在兴头上呢,驾鹤西去了!
结果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伸向“年轻老头”的怀里,差点把兜都掏出来,才不辞而别了。
谁不清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胡鹏真有点胡闹,如果再有两回,“玩不够”也得把他玩死。
闲言少叙,还得说狗纠纷一事。胡鹏最后实在拿不出钱说:“黄姐,小弟我真不骗你。”
“那几千块钱,真让我消费埋单了。现在我兜里连喝顿小酒的钱都拿不出来了。要不,哪天,我再去给你弄一条?”
后来,黄半仙见他那个损样,心想“以后再说吧,现在他肯定是一穷二白,不跟他浪费时间了。我赶紧去看看小苏吧,万一要能救过来,那不还少损失几个吗?”
黄半仙立马对小胡说:“你想法给弄吧,我等着你,你别以为没事了。你要是不再给我弄一条,我就找人把你的脑袋弄掉!我真不是吓唬你,走着瞧!”
他心急灵焚的回到狗疹所,开始护理小苏。小苏感动得流下了眼泪。狗的智商不低,谁对它好,谁对他赖,它心里有杆枰。你对它有点好处,记你一辈子!
要不怎么说“狗比人好交”呢,狗这东西,你给它点好吃的,他就总不忘你。以后见到你就摇尾巴,表示谢意。
也许是狗感动了上帝,小苏奇迹般地活了过来。这样,裴老四连给它治病,总共才花了七千来块钱。小胡把剩下的钱还给了他们。后来,小苏对他俩也很够意思。
刚才不说了么,来个生人它就握着你的手不放,那不是和你亲热,它是怕你拿它主人家的东西。后来,小苏给裴老四做了老大的贡献,详情请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