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以为朱缘并没有什么真本实的姚奔,此时不由一脸兴奋的望着朱缘,拱手一礼道:“英雄,想不到你也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怪不然女英雄说你并非等闲之辈,之前女英雄说你要耍耍那些暴徒,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尽管静观其变,但当我看见英雄处处受制时,不瞒您说,我还真有些怀疑您是否有这能耐,不过当我看见英雄方才那几下时,不由打消了我这种小人念头,英雄果然好本事,真是失敬失敬。”
朱缘闻之姚奔这话,不由嫣然一笑,道:“呵呵,哪里哪里,我的那点本事哪里有你的跟头翻得精彩。”
姚奔微微挠了挠头,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道:“呵呵,我那几下雕虫小技,真是让英雄见笑了。”
此时,在一旁已然看傻了眼的二子,不由两腿发抖的退到朱缘二尺以外,大咽了口口水,心惊胆战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朱缘闻之二子这话,不由轻咳一声,神秘一笑道:“呵呵!我是如假包换的大元人。”
此时,瘫倒在地,痛的早已冷汗直披的五爷,双眸吃力地仰望着朱缘,恨得咬牙切齿道:“哼哼,想不到你还是个练家子,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朱缘微微摇了摇头,帅气的扬了扬衣袖,露齿一笑道:“呵呵,客气客气,反正我压根就看不起你。”
五爷闻之大气,恼羞成怒的望着朱缘,恶狠狠道:“小子,你别得意,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就是当今圣上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总管,政公公!他在朝中的势力,我想只要是大元人都应该很清楚吧?呵呵!小子是不是有点怕了?如果让他知道我现下竟然被你这厮暗算,你说他会把你怎么样?”
朱缘闻之五爷这话,不由一脸郁闷的喃喃自语道:“感情是那只腌狗的干儿子,怪不然那只小腌狗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有恃无恐的欺凌百姓,原来是有这层关系。”
五爷见朱缘在犯嘀咕,还到是在坏怕,此时的他,不由兴奋地强忍着剧痛,开怀一笑道:“呵呵,怎么?怕了不是?敢和爷爷我玩,你还不够这个量。”
姚奔虽然是从外地而来,不过身为大元百姓的他,又岂能不知政公公的庞大势力,此时的他,不由一脸担心的望着朱缘和灵儿,忐忑不安道:“两位英雄,小弟谢谢你们拔刀相助,政公公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得,逞他们还未通知政公公,你们还是快快逃去吧!”
灵儿闻之姚奔这话,不由嫣然一笑,好奇道:“如果我们就这样逃走了,那你怎么办?你不逃吗?”
姚奔微微摇了摇头,心急如焚道:“你们还是快逃吧,不用担心我,我又没有做什么,他们没有权利抓我啦,到是你们,如果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灵儿无奈的摸了摸姚奔的脑袋,微微叹了口气道:“唉~!真是个傻猴子,你以为什么都没做,他们就会放过你吗?如果他们没找到我们,岂不是要把气全撒在你的头上?”
朱缘闻之灵儿这话,不由一脸悲哀的望着灵儿,喃喃道:“唉~!想不到我一世英名,老婆竟然是个傻姑娘,还说别人傻,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他之所以决定一人留下来,是想要为我们顶罪吗?”
灵儿闻之朱缘这话,不由斜了朱缘一眼,回眸望着姚奔,关切地询问道:“这是真的吗?你是想为我们顶罪?”
姚奔望着朱缘和灵儿,嫣然一笑道:“呵呵,我没什么?无亲无故的也没什么留念,但你们不同,你们彼此都牵绊着对方,为了我的事,已经让你们付出太多,我又岂能不为你们做点什么呢?”
朱缘闻之,双眸不由深邃的望着姚奔,赏识的点了点头道:“呵呵,真是个够意思的好猴子,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姚奔闻之朱缘这话,不由急促地点了点头,催促朱缘赶紧离开道:“有你这个朋友,我求之不得,好了,你们还是快走吧!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自然会再相见的。”
就在姚奔催促朱缘和灵儿离开的工夫,一名武官打扮的男子,丝毫不顾街道上川流不息的百姓,策马狂奔而来,而在那名男子身后还浩浩荡荡的跟着一个旗的人马(一旗共分四个小队,一个小队共五人)。
五爷见此,不由冷哼一声,可恶道:“呵呵!没想到吧?在你们讲话的工夫,爷爷我早让人通风报信去了,现在你们一个都别想逃,爷爷我要慢慢玩死你们。”
朱缘闻之,不由冷冷一笑,满不在乎道:“呵呵,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这只小腌狗先玩死我,还是我先玩死你这只小腌狗!”
此时,那名武官打扮的男子已然缓缓下马,大手一挥,那一旗人马训练有素的快速分成两队,中间留一条走道,集体侧身插入台前围观的人群之中,硬是活生生的将其拦腰砍成两块,而那名武官打扮的男子则寻找士兵们在中间开辟的那条走道,大摇大摆,官威十足的走了上去。
五爷见此,连忙从地上爬起,拖着被朱缘折断的手肘,狼狈的缩到那名武官打扮的男子身后,一脸嚣张的望着朱缘道:“这位是督察院三组组长张烁,张大人,他可是我的好哥们,哼哼!等下看你们怎么死。”
此时,张烁望着五爷的惨样,不由一脸关切道:“小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得这么重?你的事,方才我已经在来的路上,听你的手下说了,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被他们伤得这么重!放心,现在有你哥在,哥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五爷闻之张烁这话,不由愤愤不平道:“张哥,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好好出出这口恶气,我长这么大,还没这样难堪过。”
张烁微微点了点头,回眸望着朱缘等人,怒形于色道:“方才有人向我举报说,这里出现了几名十分猖獗的红巾教逆贼,他们不但不把大元朝廷放在眼里,竟然还光天化日之下,无故殴打我大元良善百姓,我想那人说的应该就是你们没错吧!”
姚奔闻之张烁这话,不由奋不顾身的将朱缘和灵儿拉到自己身后,昂首挺胸的望着张烁,视死如归道:“张大人你要抓就抓我,这不关他们的事。”
五爷闻之姚奔这话,不由邪邪一笑,龇牙咧嘴道:“呵呵,你小子还挺够义气的,放心,你们今天一个都甭想逃,爷我要慢慢地整死你们这些红巾教的逆贼。”
姚奔闻之五爷的话,不由怒不可遏的望着一脸小人得志的五爷,就在他刚想发飙之际,站在他身后的朱缘,不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嫣然一笑,小声道:“呵呵,放心,那几个小角色,我还对付的了。”
姚奔明显不信的望着朱缘,眉梢紧皱,正色道“我知道英雄您神勇无敌,但那些人可各个都是都察院的高手,再说就算您今天打赢了他们,得以扬长而去,可你和女英雄今后又如何能逃脱都察院那庞大的势力网呢?”
朱缘泰然自若的望着姚奔,神秘一笑道:“呵呵,放心吧,我是不会有事的,你就静静地看着吧,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义气,换来了一个非常不一般的朋友。”
语毕,朱缘回眸一脸笑意的望着张烁,安然自若道:“呵呵,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都察院,竟然会与一般的地痞流氓厮混!难道你就不怕我到马院长那里告发你吗?”
此时,不知朱缘身份的张烁,不由满不在乎的望着朱缘,开颜一笑道:“呵呵,你这红巾教逆贼,想挑拨我们都察院的内乱不是?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是红巾教的逆贼,而是身份干干净净的平头百姓,去马院长那里告发我,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小五乃是我都察院的贵客,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朱缘闻之张烁这话,不由眉梢微皱,心中喃喃道:原来那政公公跟马冥乃是一家亲,怪不然那政公公处处与我作对,感情幕后黑手乃是马冥那厮啊。
张烁见朱缘眉梢紧锁,莫不做声,还到是已然放弃反抗,想到此,他不由趾高气昂的望着朱缘,得意道:“走吧,难道还让我请你回都察院不成?”
朱缘闻之张烁这话,也无心在装蒜下去,此时的他,不由深深吸了口冷气,双眸阴冷的望着一脸得意的五爷,疾言厉色道:“小腌狗,你身为大元百姓,却不守本分,勾结官府,欺压百姓,抢男霸女,私收民税,更意图谋害朝廷重臣,罪行滔滔,人人得而诛之,你自己认为你该当何罪?”
五爷闻之朱缘这话,不由耻笑道:“呵呵,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轻断老子的不是?不仅如此还诬陷老子,老子什么时候意图谋害过朝廷重臣了?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呵呵,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活腻味的话,那你大可放心,待你到了都察院后,我自然会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满足你!”
朱缘闻之,双眸不由冷冷的望着龇牙咧嘴的五爷,微微一笑,从容不迫道:“呵呵,难道你这还不叫意图谋害我吗?”
朱缘这话一出,除了一脸平静的灵儿以外,在场所有人无不是为之一怔,各个瞳孔放大,一脸吃惊地望着台上这位语出惊人的少年,久久不愿离去。
此时,五爷被朱缘吓得后退了半步,可偏偏不信邪的他,不由面目狰狞的望着朱缘,指着朱缘的鼻子,有些神经质的狂笑道:“哈哈哈哈!想糊弄我?没门!我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是什么朝廷命官,可就凭你的那丁点职权,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牙还没长齐的小毛头敢和我干爹抗衡吗?又敢和都察院抗衡吗?”
朱缘闻之这话,不由阴冷一笑,从自己的胸前掏出当日正康皇帝赐予他的九龙金牌,高高举过头顶,横眉冷对的望着五爷,喃喃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在和他们对抗呢!你说这样的我能不能把你这条毛毛虫怎么样呢?”朱缘语毕,又回眸望着台上台下的众人,正色道:“九龙金牌在此,见此金牌如见圣上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