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南亮想了一下，答应了。不管是会出什么原因，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如果瑞到了那边我就不过去了，越少人知道越安全。”顾南亮叄说道。
“嗯。”利尔附和，他不需要知道瑞在哪里，他只需要知道瑞安全就行了。
“有些事早就该处理了，却拖了这么多年。”顾南亮神情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顾南亮将金清从他的公寓里约到他们常去的咖啡厅。多日不见顾南亮，电话也打不通，更不敢到顾家去找人。今天去突然接到亮的电话，金清有些意外也有些高兴，这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有挽回的余地？
“亮，这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好着急。”金清有些撒娇有些委屈的说道。
“这些天你过得怎么样？”顾南亮抿了一口咖啡放在桌上，不经意的问道。
“很想你。”金清见顾南亮还在关心她，更加高兴了。脸上都有微笑。
“是吗，可是你不想知道上官雪最近怎么样吗”顾南亮从来没有如此和金清说过说在，金清明显怔了一下，脸色微变。
“她…怎么样了”金清虽然下了药，但真的只是普通的药，她只是想要让上官雪失去孩子而已。
“目前母子平安。”
“什么？”金清激动的差点站起来。
“你很失望吧？孩子和她都还活着。”对着金清如此恶毒的说话是顾南亮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可是现在他无法压制自己心的那份愤怒。如果不是万杰，也许他不仅会失去还孩子还会失去上官雪，这是顾南亮从来没有想过的。
“我…我…我没有”金清急忙摇头想要辩解，她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上官雪，从来没有。她只是不想让亮因为孩子娶上官雪而已。
“没有？没有你会有俄罗斯神经毒素？没有你会和俄罗斯的人有联系？没有你会回H市来找人？”顾南亮有些激动的吼向金清，这是顾南亮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永远保持着他的形像，不管是在公众还是在私人场合，多年受的教育告诉他不能如此。可是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对面这个女人他已经不认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最后会变成这样，这么的恶毒和残忍。
“你…”金清震惊的看向顾南亮，怎么会呢，他怎么会知道俄罗斯神经毒素的事。可是她没有用，没有用神经毒素去害上官雪，那真的只是普通的打胎药而已。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解释。
“我什么，你说啊！”顾南亮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金清不再解释偏过头。
“不知道？好个不知道。你不知道俄罗斯神经毒素，不知道日本玲珑三甲，不知道为什么回H市，你什么都不知道。”顾南亮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冷漠而失望的看向金清。
终于在听到玲珑三甲的时候，金清震惊的望向顾南亮。亮为什么连这些事都知道，他还知道什么，难道他知道她的所有过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金清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是在想直接默认呢？”眼神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柔情蜜意，满满的都是嘲讽有恶意。金清瞬间觉得自己好冷。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些风言风语，我也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我只在乎你是否还爱我，亮，你还爱我吗？”金清无视顾南亮的冷漠和讽刺，期待的看向他。
刚才顾南亮把一切说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如果亮还爱她，她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亮，即使会面临俄罗斯和日本的追杀，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
“爱？金清，你知道你现在让我感觉到害怕吗？我就是一个恐怖分子，我只希望自己的女人能过上她理想中的生活，但绝不是成为另一个恐怖分子，而你却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这样的你让我如何去爱？”
“不是这样的，亮，真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听到顾南亮那么决然的话，金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没有一刻她有现在那么害怕，害怕一个人。
“好啊，你说，我听着。你给我哪怕一个解释我也相信。”顾南亮冷漠而疏远的看向金清。
“我……”
“呵，说不出来吗，我帮你说吧。你回H市是为了帮玲木久子找瑞，你是玲珑三甲的人，是吗？”顾南亮说出这些显的太过平静。他知道金清是聪明的女人，她会懂得如何选择。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金清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的眼睛更多的不再是那么懦弱胆怯害怕顾南亮抛弃她的金清，而是一个锋利肃杀的女人。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像是在逼迫谈判桌上的对手，顾南亮没有一丝一豪的心软，但不会对金清的变化有何奇怪。
在见金清之前他设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再奇怪的事他都能忍受。
金清明显怔了一下，没想到顾南亮会这么直接的拒绝她，“我现在连问一个问题的资格也没有吗？你就如此残忍？”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顾南亮对对手从来不会手软，最喜欢的就是玩死对方，这是顾南亮的怪癖。
“你把我当成你的敌人？”金清怀疑而伤心。
“从情人变成敌人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为了上官雪，你真的要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为了我自己，我没办法再继续爱一个恶毒的女人。”
“如果我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你会重新回到我身边吗？”这是金清的最后一丝希望，如果她坦白一切事，亮是不是就会相信她其实是有苦衷的。
“如果你能把俄罗斯神经毒素的原液给我，我想我会原谅你做的一切事，但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没想到顾南亮会那么说，金清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我真没想到，你会拿我们的感情当成交易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