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们竟然会坐到这里谈这些。”顾南亮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对过去的留恋。
金清瘫软在椅背上，完了，彻底完了，她知道今天就是她和亮一切终结的时候。
“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金清没有伤心，没有强势没有锋利，有的只是无数的疲惫和妥协。
“如果我说不呢？”顾南亮怜悯而居高临下的看着金清。他从来不来不喜欢别人和他谈条件。
“……你现在就这么恨我？”金清没想到顾南亮真的会拒绝，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一点都不念及我们的过去的情份？亮，你的心太狠了，太狠了。”
“你让我差点失去孩子和上官雪，如果我恨你，今天我就不会来找你。”恨？呵呵，顾南亮冷笑。他不会恨任何人，因为恨也是感情的一种，而他对金清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
“上官雪，上官雪，永远都是上官雪，为什么到哪儿都有上官雪。”
“你不是想问我，我爱过你没有。我告诉你，我爱过，曾经那般真挚那般热烈。可惜你耗尽了我所有的感情，我已经没有力气来爱你了。”顾南亮很少说这么一长的话，也许是为这段感情的结束加一个旁白。
“那她呢，上官雪呢，她凭什么就能得到你，凭什么！”金清有些歇斯底里地，她如此生生的让上官雪速逼到了绝境。
顾南亮疏离的眼神刺痛了金清，她们真的没有未来了。
“我不属于任何人。”这是事实，他顾南亮不管拥有多少女人，他都不会属于任何人，任何人。
“也许有一天你为会你今天这话后悔。”金清不屑的搂了搂头发。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她能看出来，顾南亮爱上上官雪这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考虑太多了。”顾南亮不以为意的说道。他相信没有人是他顾南亮放不下的。没有人！
“亮，如果说五年前我没有离开，是不是今天我们就不是现在这种局面。”金清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顾南亮若有所思。“如果五年前你曾离开或者让我找不到，我们可能已经结婚了。”这话要多伤人有多伤人，但顾南亮感觉不到。对他来说，这是事实。而对金清来说去是晴天霹雳。
听着顾南亮的话金清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红了眼眶。不管她在外面是多么强势的女人在顾南亮面前她都只一个弱女子，一个时刻需要要疼爱的人女人而已。
“也许我真的错了……”金清低下头喃喃自语。
顾南亮面无表情的看着金清，心里没有一丝涟漪。在顾南亮的世界只有爱或不爱，金清如此委屈他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要是在以前心疼的不得了，可是现在他去没有任何感觉，好似坐在对面落泪的女人不过是一个路人。
金清抽泣了半响之后才抬起头，之前所有要的侥幸所有的幻想在顾南亮面对她眼泪有些厌恶的转开头的时候统统粉碎了。
擦了擦眼泪，金清努力的扯了扯嘴角。“你还想问什么，我什么都告诉你。”
也许真的已经走到这步了，这一步是她金清自己的选择没有回头的余地。
“俄罗斯神经毒素的原液在哪儿？”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顾南亮听到金清说什么都告诉他的时候，直接不客气的问道。
“我没有。”
“没有？”顾南亮不相信的重复问道。
金清叹了口气给顾南亮解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东西还问我要，但是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我是和俄罗斯特工局有关系，可是我的极别还没到可以接触这类产品的地步。”
顾南亮审视的看着金清，虽然现在不爱金清了但是毕竟爱了那么多年。他能轻易分辨出金清是否在撒谎，他肯定金清说的是实话。
“上官雪就是因为这毒素险些丧命。”
“什么？”金清有些激动的从桌椅上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呢？
“你确定上官雪中的是神经毒素？”金清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虽然的确是她给上官雪下的毒，可那真的只是普通的打胎药，绝对不是什么神经毒素。
神经毒素虽然在各国的研发基地都有，但是这是相当昂贵且非常不易存储的一种毒。上官雪身为上官家的女儿中这种毒的概率要比别人大的多，但是谁会把这种毒下在上官雪身上，没有任何原因啊？就算是想拿上官雪威胁顾家威胁紫荆会，把神经毒素花在上官雪身上成本也太高了。
“确定。”顾南亮掷地有声的说道。虽然早已确定金清是下毒的人，可是看金清的反应不应该是下的神经毒素。或者说这其中还有其他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可是……怎么会呢”金清单手扶着下巴思索起来。“你如何能肯定是俄罗斯的神经毒素？”金清奇怪的问道。俄罗斯在用毒方面本不擅长，更别说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咱慢性神经毒素。制作工艺和配料都及其复杂，而且据金清所知，这种毒素目前在俄罗斯只是小范围的研制，最终的品种还没有出实验室，根本不可能使用的。
“你从哪里知道这是俄罗斯的神经毒素的？”
“实验室。”顾南亮巧妙的问道。
“没有原液就算查出来是神经毒素你如何能肯定是俄罗斯的？”金清不甘心的又问道。一个计划在她心里诞生。
亮他们能查到是俄罗斯的说明俄罗斯正在研制的神经毒素样品已经外流，俄罗斯的防守如何森严样品却流传出去只说明里面有内奸，只要找出这个内奸她就算帮俄罗斯特工局干了一件事，她就可以脱离俄罗斯特工局只为玲珑三甲办事，只要帮玲珑三甲找到一个叫瑞的女人，她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顾南亮冷漠的回答。
他今天来除了是她把话说清楚以外，更重要的是问清楚神经毒素的事。将万杰在H市的消息暴露给金清无疑是非常愚蠢的，而顾南亮从来不是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