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我已经听的够够的了,无非就是什么先天条件特殊,再加上后天奋发图强之类的话,陈词滥调毫无新意,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让他们这样去了,对着小花小草安慰了好长时间,又给他们买了一大堆零食,我们才从山上下来,拿着那二十斤茶叶。这茶倒是不错,反正雪瑞不喝茶,老茅也喝不了,我干脆直接就把茶叶送到了兰兰那里,一切办完之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这两个小家伙出世的地方应该就在这这一带了,咱们四处打听打听,看看能有什么线索没有。”我总感觉这老茅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然怎么会对阴阳胎这么积极?我们前脚刚从家里出来,这家伙就四处打听着阴阳胎出世的地方,好像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不过饶是我怎么问这家伙就是不说,如果不是以后还要他帮忙看风水的话,我真想把这家伙踢出去。转来转去,我们又回到了之前在饭店吃饭的地方,离我们家不远。
“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流浪了几年了,你怎么就确定就是这里呢?而且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难道他们不是被人家带到这里来的么?”我还是有些疑问,且不说这两个孩子的体质比较特殊,就说他们在外面流浪了多少年都是无法确定的,光是这么漫无目的的找,希望绝对是十分的渺茫。
“在玄学界,一般天赋异禀的人出世的话,都会有异象的发生,代表着上天的看重,这两个孩子这么特殊,不会毫无预兆的,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还是会相信这个的,仔细查一下应该能够查到的,而且从周围人的表现上来看的话,应该是刚出世不久。”老茅好像是着了魔一样,非得查出来这两个孩子的出世地点。
“行行行,那你怎么查好歹也跟我们说一下吧?这里地方大了去了,该问谁?总不能漫无目的的找到一个老年人就问吧?这也不太现实啊。”就连雪瑞都有点看不过眼了,这家伙肯定是藏着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的。
“说实话,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够找到,只能是赌一下运气。”老茅想了想,总算是多少交代了一些:“现在这个社会能孕育阴阳胎的少而又少,看着两个孩子额头上的转生轮,应该是经历过二十世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现代的产物,他们的相貌虽然增长了,可是心智是会成长的,从他们的样子上来看的话,应该得有个七八岁了吧,也就是说出来七八年了。方圆十里之内,必定能够找到他们遁世的地方。咱们就主要了解一下九年前和六十九年前,有什么特殊的灵异事件基本上差不多就能找到了,如果我猜测是对的话。”
“照你这么说的话,小花和小草每一次改变一种状态,都会产生一些异象?只要稍微留意都能知道?”我还是有些不太确定,这也太过于邪乎了一点了吧?哪有这样的事情?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我之所以要找到他们出世的地方,肯定是有我的理由的,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反正我是不会害人的,你记住这一点就够了,先帮忙找找看吧,如果能找到那是最好了。”老茅看我不太放心,对着我安慰,不过他越是这样说,我的心里就更加的没底,谁知道这家伙以后会干出什么事情,不过如果这家伙还想好的话,最好是老实一点,不然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那咱们能不能过段时间再找啊,眼下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时间不能光是耽误在这上面啊,回头弄不完了,这可是渎职啊。”对于找小花小草,我还是有些抵触的,而且十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是很长,稍微耽误一下功夫,也就过去了,一旦那边的格局形成了,想要改过来还真就不太好改了啊。
“嘿嘿,天真,你真的觉得我们现在做这个工作有用么?凡是想要把分崩离析的几个区域整合在一起,哪一个不是破而后立的,哪有说是直接顺理成章就能够完成的?我之所以跟着你们一起出来看看这些地方的风水,无非就是让你们心里有所准备,重新布一个风水阵,只有这样,新成立的省才会是完整的,这些你不用考虑,我的心里有数,放心吧。”老茅的心很大,一段话说下来,彻底把我说蒙了,感情我的资历还是有点浅薄了,看待事物还没有他们这么透彻啊。
不过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拒绝什么了,跟着老茅再一次上路,开着车四处瞎逛,打听这类的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现在想要打听这类的事情,只有从老年人的口中,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都是无神论者,也没有什么忌讳,年纪大点的,看得开了,倒也不害怕什么了,想说什么就说了,这是容易的原因。可是六十多年前见过,当时能记事儿,现在还不糊涂的,年龄大多都是七十多八十的了,这些在农村,谁不当成宝贝啊?能让他们跟外人接触?
所以就算是确定了大概的方向,我们也是无从下手,不好找啊,一时之间,我们也没有了主意,就在我们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就听见老茅猛地一拍手,有些懊恼的看着我们:“我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二爷爷现在不是八十多了么?咱们去问问他知不知道啊,这不就简单多了么?方圆十里,也没有出这个圈啊。”
“你瞎琢磨什么呢?那个年代通讯也不发达,而且这样的事情,哪一个不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说说也就过去了,根本传不到我爷爷的耳朵里啊。”我差点就相信了,不过转头想了想,立马把这事情给否决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道理来说,我二爷爷还真是符合这个要求的,老头今年九十多了,身体挺硬朗的,再活个二三十年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我爷爷有个毛病,不太听劝,喜欢喝酒抽烟,每天早上起来干一碗酒,扛着锄头就下地干活去了,我大叔也劝过,年纪大了,还种什么地,又不缺钱,在家里享享清福多好,差点没被我二爷爷打死,花白的胡子一瞪:“你一个农民,不种地干什么?我是怎么教你的?”
就在前两个月农忙的时候,老头还因为十公分的地边跟人吵架呢,人家让他十公分他不愿意,要他十公分还是不愿意,就是要跟人家吵,搞的那个叔叔脸都气红了,这老头还有理了,这顿说,最后还是被大爷拉开的,不然老头还要上手了。
就这么一个固执又可爱的老头,我还真有点怕,到时候问了一下,老头回头气出个好歹来,那我可是罪人了。可是貌似雪瑞还是挺同意的,笑了笑:“没事,二爷爷从小就疼你,雷子哥都不疼,你去问就当是休个假,跟老头说说,应该没问题。”
在我们这里,一般年纪大又值得尊敬的人,一般都叫老头,说明关系亲,雪瑞这么光明正大的叫二爷爷老头,到也说得过去,看着这俩二货的眼神,我就知道今天还真得去了,反正又不远,几分钟也就到家了,家里没什么人,刚好借着这个功夫在二爷爷家里吃个饭,顺道问问。
“怎么着?这么大了还要听鬼故事啊,你说说你们两个,可真是闲的够呛了。”二爷爷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就,斜眼看了我们一眼,夹了两个辣椒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就在我们不好意思想要退缩的时候,二爷爷微微一笑:“有的事情年轻的时候琢磨不明白,现在想想,还真有点意思,既然你们两个小崽想听,就跟你们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