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张良泽老前辈为我们主持公道!”
马有才和周连正两人非常自豪的说道,同时恭敬的将一个长胡须老头叫了进来,像是小学生夹道欢迎大领导似得严肃到了极点。
我看向刘宇和陈霄,不等我问话,他们两个就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就是那个治疗刘老先生的小伙子?”他们口中的副校长张良泽,走进来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问道。
“是我。”我随口不屑的说道。
“年轻人,我看你的医治手法还算有点根据,只是技术不太熟练,还有太过冒失和激进,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张良泽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竟然还说给我一个机会,尼玛的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我心中腹诽,你一进来就直接批评我的技术有问题,连看都没有去看一下刘老爷子的病情和医治手法,对了,你丫根本就看不到我在三天前的医治手法。
你现在竟然直接指责我的手法有问题,睁眼说瞎话的老东西!
我露给他一个看混球一般的不屑眼神,张良泽的脸上立即闪过一抹不悦,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真是嚣张的小子!”
“这么不尊重张老前辈,简直太没有教养了!”
马有才和周连正两人看到我和张良泽的互相对立,立即就笑开了,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我干脆和张良泽大闹起来,然后张良泽的判定就可以直接宣布我输了。
“年轻人要学会尊重同行业的前辈!”张良泽深吸一口气后,用带着怒火的语气说教道。
“我只会尊重那种有医德、有本事的人。”我冷哼道,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算了,我就不和你这样的小孩子计较了,现在你若是向马有才、周连正两位专家道个歉,之前的赌约就一笔勾销吧,这也是他们两个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的最大让步了。”张良泽一脸大好人的表情。
特么的,明明是老子我赢了,你却露出一副我输了的表情,还要硬说成因为有你在帮我求情,他们才肯放了我!
应该是我要不要饶了他们两个,才对吧?
不等我说话,张良泽继续说道:“我也不要求你年轻人对我感激什么,看在你这么年轻就懂得针灸的份上,以后多去医院向我请教请教,有空的时候我会指点你几句的。”
我对这张良泽的无耻程度感到震惊了。
不仅厚颜无耻的将我赢了说成我输了,竟然还想占我便宜,若是我一去学校向他请教的话,以后我展示出来的医术就变成他教的了。
还有我以后的名头,也会由少年医生变成张良泽老先生的关门弟子!
草,虽然我不喜欢打架,但这一刻我真想揍人了。
我看向陈霄和刘宇,他们两个对我摇头,劝我不要急着动手。
“刘老爷子的情况只要不是个傻子就看得出来改善了极多,你们几个竟然颠倒黑白,还想强行说成我输了不成?”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的针法虽然让刘老爷子的呼吸系统改善了,但却是在消耗他的生命潜力,若是你好好向大家道个歉!”
“我便愿意和马有才专家、周连正专家三人组成一个医疗小组,竭力挽救一下你所犯下的错误,这都是因为你年少就医术突出,我们不想浪费了人才的缘故。”
张良泽一脸的严肃正经,将他们三人说成了超级伟大、不计个人得失的大好人,简直就是活雷锋再世。
你特么的把老子当白痴,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几个颠倒黑白的龌蹉打算吗?
“懒得鸟你!不要脸的老东西!”
我虽然彻底认清楚了这老东西的无耻至极,但我却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能够硬逼着他们向我道歉,反而是他们的身份、名头、职业地位等等甩我十几条街。
我打算这笔恩怨延迟清算,当下还是尽快治好刘老爷子的病情,争取把握住刘宇这个大公子。
婉姐和李若汐都告诉过我,不管是做官还是做生意,只有将自己的人情脉络铺设到了政商界的高层人士,才算真正的成功。
届时随便一个合伙人都是大财团,随便一个宾客都是政府高层,那时候随便一笔生意都有可能是几个亿、乃至几十几百亿都说不定,甚至直接影响到一个行业的兴衰。
所以我必须现在拉拢住刘宇和陈霄才行,只有如此,我才能尽早摆脱这种憋屈又无奈的状态!
“刘宇先生,我已经看完了老爷子的状况,现在可以继续下一个步骤的治疗了,是否施行?”
我无视掉张良泽他们三个后,已经细心的将刘老爷子的病情查看清楚了,便直接问道。
“可以!”刘宇和陈霄对视了一眼后,张口说道。
“好的。”我点点头,便拿出了口袋里面的针筒。
“慢着,刚才不是在教育了你,年轻人不要轻举妄动,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张良泽横插一脚挡在我的前面。
“小伙子,还是赶紧给我们认输道歉吧!”马有才得意洋洋的盯着我说道。
“张老前辈都说了,你的治疗有问题,赶紧道歉吧!或许看在张老的份上,我们还能轻饶你一点。”周连正小跑过来,小人得志似得说教道。
“我们也就让你道个歉罢了,要不是张老前辈求情,我们是要将你的骗子行经公布于众,你以后再也行不了医的。”马有才继续说道。
“是啊,我看小伙子你年纪轻轻就学会了经络、针灸之术,想好好培养一下你,或许你将来有资格继承我的衣钵!”
张良泽的唉声叹气的说道,但是眼中看我的神色却带着怒气,我感觉好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东西竟然还在扮好人。
刘宇和陈霄两人露出极为震惊的神色,难以置信的看向张良泽,双方话语都说到这种难听的程度了,竟然还想收我为徒。
这得有多大的本事和潜力,才会令堂堂副校长、医药协会委员的张良泽憋下心中的怒火,放出这种近乎招收继承衣钵的真传弟子的话语来。
我视线余角看到他们两个嘀咕了几句,然后打出了一个电话,对此我心中更加的放心了,同时对他们两个的信任也增加了一点。
“白痴!”我撇嘴呵斥马有才他们几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