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吹尽狂沙终淘金(1)
田木果2018-03-18 17:142,498

  第十九章:吹尽狂沙终淘金(1)

  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舒安琴开车到刑警队,刚下车就迎上了习习凉风。

  抬头看去,夜空中浓云密布,借着圆月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团团的乌云,像是一群专事毁灭的精怪,趁着风势在混乱一团的天空骤驰。

  她这是怎么了?

  心头说不出的难受,就像一根鱼刺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是对王曙凯的突然转变感到心寒吗?

  这,算是喜欢他?

  舒安琴吞了口口水,重重地拍了自己的脑门几下:怎么可以喜欢男人呢!!!

  她晃晃脑袋,昏昏沉沉地走进办公大楼里。

  一进办公厅就看到放置在前面的白板上出现四个刺眼的大字:东瀛国人。

  她快步走上前去,只见吴金花儿子后面赫然写着这四个字,而且他的名字上还被打了个方框。

  “死了?”她不可思议地指着白板上,随便找了个刑警问道。

  那刑警很是惊讶,道:“舒老师不知道吗?他身上绑了炸弹,差点把我们队长炸死。”

  炸弹?

  如果说吴金花和她这个疑似是儿子的人是一伙的话,那为什么吴金花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而他儿子身上却被安置上了炸弹?

  这不太对劲啊,一个都有窃听器的女人,怎么会没有炸弹作为死亡的最终归宿呢?

  舒安琴若有所思地转过身去,看见在“吴金花孙子顺顺”的一栏下面,是刑警队以金飞采为脑洞代表的诸多猜测,她拿起一旁的马克笔,在下面划上一道竖线,在一旁写道:已被“sz”组织带走。

  恰巧这时金飞采从办公室里出来找人,看见舒安琴一个人站在白板前写着什么东西,便后退了几步回来说道:“厉害了,我的安琴,你居然知道顺顺被‘sz’带走了,真是厉害呀,我现在对你真是越来越佩服了,不知道舒大神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呢?”

  正在思考中的舒安琴被人无故打断,白了他一眼说:“亲眼所见。”

  “哦?!这都被你发现了,好阔怕,还是说那些人脸上都写了‘我是sz组织’啊?”

  舒安琴刚要思考,眼前就出现一个顶着毛茸茸脑袋的两只大眼睛和一个长了蛀牙的鬼脸,她给金飞采烦得不行,皱着眉头拍了拍他说:“别玩了。”

  他马上就恢复了严肃脸,和她并排靠在椅子上说:“今天心情不好?是因为大王吧。”

  舒安琴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平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关键的事件哪里都不会少了他。

  金飞采抖着腿继续说道:“大王打过来电话了,说今天下午在河岸看到你和那一群男人的交锋,顿时觉得你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毁了,所以对你有些不友好,希望你别介意。如果可以,他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倾听者和保护者。”

  “他真是这么说得?”舒安琴感到十分诧异地扭过脑袋,看着他一副严肃脸。

  他眨了眨眼睛,结巴了一下说:“是……是啊,那话肉麻的,我自己说出来都恶心。呃——”

  说着,做出一副要吐的模样,舒安琴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到他佯装作呕的脑袋上说:“行了,唬谁呢?那话绝不是他说得。”

  金飞采还装,急着跳起来说:“真是他说得。”

  “真得?最后那一句?”

  他萎了下去,蔫蔫地说:“那是我自己加的。”

  舒安琴得意地笑笑,道:“奉劝你一句,骗谁都不能骗学心理的。他之所以会选择让你来传信,就是因为他知道,添油加醋是你的功能之一。你啊,就省省吧,别总把自己当飞鸽用来传书,我不吃这一套。”

  她的目光刚要重新落到白板上,金飞采就故意在她前面伸开大手挡着说道:“你就少费点脑子,行不?

  大王说你今天在宁芜村全程烧脑,怕你把脑子用坏了,所以他自己都已经把结论推出来喽。”

  不知怎么,好像在金飞采传了他的话之后她的心情莫名地变得很好,也不在乎是否是自己的工作被别人抢走,而是很放松地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扬眉道:“说说看。”

  “咳咳,咳咳,咳咳。”在冗长而又庄严的咳嗽开场白之后,金飞采指着白板说道:“吴金花和她的孙子顺顺是隶属于某组织的,而那个自称吴金花儿子的人,是东瀛国派来的间谍。”

  虽然舒安琴也对三人之间的感情感到诧异,但是对于王曙凯的这个判断,她并不认同。

  “判断依据?”

  金飞采顿时就变得结结巴巴起来:“额……这个嘛,因为吴金花的儿子擅长跪坐,所以是在东瀛国长大的人,而吴金花和顺顺是……”

  他原本铿锵有力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舒安琴冷冷地抽动嘴角说道:“自己都编不下去吧,这里不是居委会,编个故事就能解决群众纠纷,破案可不能凭空想象。”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架起二郎腿说:“那你来推测一下,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舒安琴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上的马克笔说:“推测他们俩关系和推进案件进程有什么关系呢?”

  “那当然有关系了,有很大的关系。如果我们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可肯定可以用他们俩的关系推出一些结论的。”

  “所以,你就打算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列举出来,看看哪一种和你所知道的事实吻合?”

  金飞采得意的点点头。

  舒安琴嗒嗒嘴,起身指着白板说:“第一,从现象推出的可能事实最后再用现象来验证,这种验证就等于是抱着答案写题目。

  第二,两名当事人已死,唯一的幸存者也被人带走,想从顺顺那里得知事情的内幕并不容易,我们倒不如把这个问题先放一放,等找到其他的证据,说不定解决这个问题也是手到擒拿的事情。

  王曙凯说吴金花的儿子是东瀛国人的判断依据是擅长跪坐,这一点是事实,可信。

  我们之前在宾馆里曾判断出,吴金花家中父母各迁自南北方,这一结论影响了王曙凯的判断,他把吴金花、顺顺和东瀛国人清晰地分隔开来,得出他们是两个阵营的结论。

  但是我觉得比起探索他们关系更为重要的事情是判断人骨案的性质。

  像吴金花这样儿子‘卧床’孙子‘生病’的家庭在宁芜村中分布得很集中,并且都在吴金花家的周围。

  和船上的DNA以及监控里的数字一样,恰恰也是七户,由此我们可以判定,人骨案即便不是他们所为,也和他们有着关系。

  在尚没有失踪人口报案的时候,人骨案的性质就已经变得不再单纯。

  安全局提出宁芜村存在国际间谍的说法,这正好印证了我们之前对受害者为外裔人士的猜测。

  而在河畔上出现的‘sz’标志,以及吴金花孙子顺顺的失踪来看,这场谋杀很可能已经涉及第三方势力的卷入。”

继续阅读:第二十章:吹尽狂沙终淘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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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杀死了柏拉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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