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人?那我们唐静唐小姐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释!”那领头的衙役上前一步,“现如今,我们小姐的尸体还好好的放置在她的房间当中,而这几天里面,就只有你和和她的接触是最频繁的。怎么你昨天才和我们小姐几乎在一起了一整天,昨天晚上,我们小姐就自杀了?”
对于那领头衙役的话,赋雪倒是丝毫不慌张,反正她有没做过,她怕什么?
伸手捂嘴轻咳一声,她含笑开口道,“各位官人,这抓人总归是要讲求真凭实据的,既然你们说这人是我杀人,那总归是要拿出来点什么证据给我定罪的吧。你们这什么都不说就要将我抓起来,只怕难以服众吧?反正,倘若是这样的话,我是绝对不服就是了。”
“就算这人不是你杀的,也绝对和你脱不了干系!而且夜里在城中巡逻的一个更夫报案,说昨夜子时一刻确实曾无意之中看到过你从衙门的围墙翻进去。半夜三更的,你为什么要翻墙进去衙门!另外,仵作验尸结果就在刚刚也已经出来了,我们小姐就死于子时三刻。从你翻墙进去到我们小姐殒命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一炷香当中你却偏偏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衙门当中。事已至此也算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这么就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证据确凿了?明明赋雪昨夜一张也待在宫中根本就没有出去过,怎么就证据确凿了!
看着那些衙役们咄咄逼人的气势,长乐不满,上前一步开口道,“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够听旁人的一面之词!若是按照你们这么说的话,那她昨夜还整晚和我们待在一起呢,那我们也可以作为她的认证证明她根本就没有出去过,更加没有杀人的机会!”
“你们都是和嫌疑人有关系的人,怎么能够作为出堂证人。”那衙役活动两下身子,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这位姑娘,现如今一切证据都指向你,在没有其他确切证据证明杀人之人另有他人的情况之下,还请您先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吧。我们唐老爷身为百姓的父母官,自然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若是你就是那个凶手的话也绝对不会因为你是个弱女子就放过你这么一个坏人!”
“你们放肆!我看你们一个两个是活得不耐烦了!”每每什么事情涉及到赋雪的时候,长乐都会瞬间变得不冷静。毕竟,那是她的亲娘啊,“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如此跟我说话!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唔……唔……”
赋雪及时上前,一巴掌捂住了她的嘴巴,“既然各位官差大哥说已经找到了人证,那我也不防跟你们走一趟。我倒要看看倒是是何人前去衙门那种为民伸冤请命的地方作伪证。他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否则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其实这倒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对于赋雪来说,她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试一试他们,看看这县衙的官老爷是不是同百姓说的那般。若真是个昏官,那便当时为民除害了。但若是个好官的话,这一次的事情就是有人从中作梗。说不定,那个冤枉她昨夜潜进了府衙之中的人就是那个之前冒充是唐宁的人或者是和他一伙的人!
反正,这里面肯定有人从中作梗就对了,待她等下跟着那群衙役去趟官府,一切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都明了了。希望借着这一次机会,她能够将之前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大骗子给抓住吧。
看着赋雪就这么被人带走,赵仲庭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他确实收到了赋雪不让她轻举妄动的眼神,便也就只能先在后面跟着再做打算了。而长乐,也就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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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些衙役拉着带进了官府之中,他们才一进去,便看到前厅之内,那唐老爷正守着自己的女儿哭得撕心裂肺。而那唐小姐的尸体就安静的躺在没有盖上盖子的棺材里面,脖子上缎带的勒痕很明显,也正是让仵作判断为是自杀的最根本原因。
看到手下们将赋雪带回来,官老爷大怒,拍案而起就是一顿大吼,“你!你说!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女儿!我女儿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对他下此毒手!我女儿还正是花季的年龄啊,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对她下此毒手!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
“老爷,我想您是误会了,这唐小姐确实并非我所杀。”赋雪缓缓开口,言语当中没有丝毫慌乱,“我不知道唐老爷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令爱是我杀的的消息,但是令爱确实不是我所杀的,还望唐老爷能够明察情况。身为百姓的父母官、百姓的表率,切莫冤枉了好人。”
伸手从自己的衣袖当中拿出了一小块布料,他颤抖着讲布料举到了赋雪面前,“这是我在我女儿房间的窗户上发现的,和你身上所穿衣服的布料一模一样。这种布料我们姑墨之中根本就没有卖的,老夫命人排查了城内所有的女子,就只有你的衣服是这种料,你还不承认!”
“这料子确是我衣服的料子,但不是我留在令爱房间的窗户上的。不论是昨天白天还是昨天晚上,我都从未出现在令爱这房间里面过。”
难怪她昨天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肩膀处不知道刮到了哪里缺少了一块布料,原来是被有心的人给力用了。那唐老爷是万万不会杀了自己的女儿来陷害与她,那只怕那陷害之人就另有其人了。只不过现在的话,她还不能确定那个人到底是谁罢了。
“好!好!”唐老爷怒,“来人啊!将那个前来提供线索的更夫给本官带上来!本官要亲自盘问!当着这个杀人凶手的面盘问!本官就不相信人赃并获,她还能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