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救了我,我自然会答应,你说吧,什么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能答应,除了做你的娘子!”
辰妤一边笑嘻嘻的对他说,一边还忍不住去揪了揪他可爱的胡子。
齐挽澜看辰妤的性格实在是很讨喜,于是也没有生她的气,不过还是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要说的,就是你做这个嫣然会的副盟主,不过呢,做副盟主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辰妤倒是比较好奇。
虽然说以她这个年龄做副盟主有些不妥,但她还是想知晓其中奥秘,因为做了副盟主,极有可能就会学习一些比较好的武功,从而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
齐挽澜皱了皱眉,似有些不好开口,辰妤看他有些为难,于是便想了个法子。
“那我拜您为义父,您总可以说了吧?”辰妤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
齐挽澜听后对此想法甚是满意,于是便点了点头。
“那个条件就是,必须要嫁给之前的副盟主的儿子,也就是少主!”
齐挽澜说话的口气强硬的,都有些让他自己不能接受,因为他实在是不愿意对这么可爱的人,用这样的态度说话。
辰妤听后,瞪大了眼睛:“可是我已经有欧阳子庭了啊,不过,你们这个副盟主为什么偏偏要传给我?不是应该传给你儿子更合适吗?”
齐挽澜摇了摇头,似有些不愿意说出这其中原因,也罢也罢,他不愿意说,自己也就不问了吧,她还是很识趣的。
为了让齐挽澜有台阶下,辰妤只好假装不在意的笑笑:“哎呀,既然义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女儿还是改天再问!今天认了个武功高强的义父,可得跟欧阳子庭炫耀炫耀!我终于不再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我终于可以有爹啦!对了,你将欧阳子庭安排到哪里了?”
“后山挖草药。”齐挽澜说完后,又如风般消失不见了。
看着齐挽澜的消失,辰妤对这个帮会的独门武功,倒是越来越好奇了。
这后山虽然说草药比较多,但是毒虫也非常的多,因为这里气候和地势的原因,地上到处都爬满了蜈蚣和蟾蜍,辰妤当然知道蟾蜍是好东西,可以入药,但是,她可是最怕这个玩意儿了!
不过,她在听说了长老们,给她描述的后山之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万一齐挽澜将欧阳子庭叫到这里来,是有别的用意呢?
于是,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欧阳子庭,可是,他已经被地上的蜈蚣咬的快要奄奄一息了!早知道他体质这么弱,就给齐挽澜说了!也怪这齐挽澜,让他去砍柴多好,偏偏让他去体验挖草药,他可是太子啊!出了事情谁负责?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山上其他的弟子,但是这个弟子似乎耳朵不大灵光,说话需要她喊半天,但是好的一点,就是这个弟子这里,有马车。
不过呢,这个弟子由于身材矮小,可是扛不动欧阳子庭,怎么办呢,这可把辰妤急坏了!
在原地坐了有三分钟,突然间那个弟子给了她一个烟花,说是齐挽澜告诉他们要有危险就放这个,于是,辰妤二话不说,急忙将烟花放了,没想到别人没来,这齐挽澜竟然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辰妤有些恼怒,这齐挽澜不是欺负人嘛,明明知道这欧阳子庭看着弱不禁风,还要让他去挖草药,明明知道这里布满了毒虫野兽,还要让他在这里受苦!
但是,待她这些话想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突然间晕了过去!
齐挽澜看着这倒地的两个人,眉头紧锁,似是遇到了难题。
于是,他将信鸽“熙儿”放了出去,这熙儿,在他少年时,充当着传情的工具,可是凤雨曦不理他,偏偏对自己的哥哥齐心墨动情,后来不久她与人家成亲,但是呢,后来齐心墨在向北山修炼了南炎国巫妖一族的邪功,最后一命呜呼了,他这才有下手的机会,不过,现在他们都已经将近暮年,该怎么找机会表达心意,倒是个麻烦的事情,不过,他倒是用一直厚脸皮,支持着她的行动。
最后,凤雨曦不得不依靠着他,但是,她还是不同意他一直留在身边,他仍旧远远的跟着,但是时间久了,他就会忘记他在哪里,因为自从他一年前成为了这个其他帮派的副帮主后,就开始处理一些帮内的事情。
而现在,她是嫣然帮帮主,也恰好是嫣然会的盟主,他终于有机会接近她,也更有机会去留在她身边了,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
东炎国的皇宫里,小皇帝的毒终于在他昏睡的第十天,成功的解了。
醒来后他觉得神清气爽,连伸个懒腰都这么舒适惬意,不过,他却发现了一个事情,这件事情让他不敢相信,也终于不得不信。
那件事情就是,他通过周围的人了解到,辰妤姐姐最后还是去宗人府,偷偷地找欧阳子庭了!而且,这个故意设计毒害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辰妤!
不过,他倒是一直与自己作斗争,他告诉自己,辰妤姐姐是很心疼他的,就算她不爱自己,那也应该尽全力保护着他,可是现在看来,这方昔宴,倒是不能留了!
可是,身边的小公公小李子,却一直劝阻他,不要给方昔宴治罪,他不听,于是小李子便被内务府总管偷偷地赶出宫门了,他一路走一路哭,因为他可是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就一直跟着他的啊!不行,他一定要回去劝阻皇上!
方昔宴是个好人,他救了皇上,没想到皇上竟然不识好人心,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一定要给方昔宴一个清白!
于是,这日夜晚,小李子便偷偷地准备爬墙,可是当他刚刚将绳子的长勾,搭到宫墙上时,身后响起的刺耳的女声,却让他的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可是他已经顺着绳子上来一小截了,墙上人的声音,却是如此的清晰:“本宫倒要看看,这碧玺宫的墙,可有谁敢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