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想想奇怪的看着他,理所当然地回道:“昨晚来的,你忘了吗?”
唐泽动作一顿,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抱住她,却不再动作。
甘想想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的腰:“唐先生?”
“别动!”唐泽咬牙切齿地喝道,又轻声安抚,“我就抱抱你。”
甘想想果然不动了,按照小黄书里来说,他这个时候是很容易冲动的,万一来个浴血奋战就不好了。
沉默了良久,唐泽似乎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又开始点火。
他将头埋在甘想想颈间,蹭了蹭,柔声地说道:“想想,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恩?这个,母上大人说女孩子要矜持,老公不是随便叫的。
唐泽又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耳洞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来,叫一声老公。”
呜呜呜!她不想叫老公,她想叫妖孽。
唐泽将她的耳垂含到嘴里,还轻轻的吮吸,甘想想浑身一震,要不是被他搂着,差点就倒在地上了,他声音魅惑地说道:“乖,叫老公。”
甘想想云里雾里的,声音软糯地跟着他就喊道:“老公。”
唐泽浑身一震,温柔地应了声:“恩。”
甘想想刚感叹他的温柔,紧接着就被他狂风骤雨般的吻给掠夺。
厉害了我的哥,不仅可以随意变脸,还可以随意发情!
再一次体会了一把相濡以沫以后,唐泽满意的将甘想想一推,转身往外走:“你先洗澡吧。”
甘想想呆呆的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有种被始乱终弃的既视感,默默地转身进浴室,给自己降温。
然后,她惊奇的发现:她还真的没有大姨妈!
才来一天的大姨妈无缘无故失踪了,这不正常吧?
甘想想在浴室纠结了很久,出去时,唐泽早已经洗好澡,而且还穿了件粉色的衬衫。
她微微一顿,将刚才纠结的问题完全忘了。
见她呆呆的神情,唐泽淡淡一笑:“又不是只有一个浴室。”
她当然不是在意这个,她在意的是:“为什么骚粉色在你身上,变得不粉嫩了呢?”
唐泽甩了甩有些湿润的头发,眉头微扬:“主要看气质。”
不得不说,唐泽那可攻可受的气质,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身材,还真是穿什么像什么。
白衣男神算什么?她未来的老公,是可以驾驭任何衣服的男神!
显然,唐泽很满意她花痴的神情,像唤小狗一样冲她招了招手:“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好。”甘想想仿佛被主人召唤的小狗一样,欢乐的跑了过去。
她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大腿,唐泽撩起她的头发,用吹风慢慢的吹着,甘想想就那么痴痴地望着他。
吹干头发,唐泽低头对上她的眼,笑着问道:“在看什么?”
甘想想笑得一脸痴汉:“看我心上人。”
唐泽笑了笑:“恩,你心上人一定很优秀。”
“是啊。”甘想想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信誓旦旦道,“特别优秀。”
唐泽眉头挑了挑,质疑道:“真的吗?”
“真的。”甘想想轻轻的啄了啄他的唇,拿起吹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大义凛然道:“来,让我来给你吹头发。”
唐泽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听话的躺下,将头放在她腿上,仰头看着她。
甘想想一边给他吹头发,眼神却时不时地往他衬衣领口里面瞟,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种类似偷窥的行为,让她汹涌澎拜。
唐泽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状似无意地拉了拉衣服,让衣服敞得更开。
甘想想两眼发直,盯着他精致的锁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想想?”
唐泽一唤,甘想想眼前的泡泡破灭,立刻回过神来:“什么事?”
唐泽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望了眼早已经偏离轨道的吹风,说道:“头发干了。”
“恩?哦。”甘想想将插头一拔,直接扔到一边,又回过头看向他。
唐泽已经坐了起来,头发有些紊乱,神情十分慵懒的看着她。
甘想想半跪着,坐在自己小腿上,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看着他,两眼发直,双颊变得有些微红。
唐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回避,慵懒间又魅惑无比。甘想想吞了吞口水,然后突然扑上去,将他压倒。
甘想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四目相对,她毫不犹豫的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又迅速的躲开。
唐泽眸子一深,声音黯哑地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甘想想下巴一仰,“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她眼光从他脸上慢慢下移,到达肚子时,她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唐泽心里一顿,隐约觉得不好,果然,下一刻她就直接撩起他衣服下摆,探入他衣襟内。
柔荑触碰到肌肤,让唐泽浑身一颤。
甘想想很满意他的反应,在他诧异之中,狠狠地摸了他的胸肌一把,然后开始挠他肚子的痒痒。
唐泽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一点也不见先前那如沐春风的风雅,他双眼微眯,语气威胁又无奈道:“别闹,快让开。”
甘想想得意一笑:“哼哼!你忘了你把弱点告诉我了吧?现在就是我报仇的时候到了。”
说着,她又开始挠他肚子,还忍不住咯咯的笑,还没得意多久,唐泽突然一个翻身,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反扑了。
突然之间天翻地覆,甘想想还有些呆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唐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说着,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来,将甘想想的疑惑用热情覆盖。
乱吧,早就乱了。遇见她,他早就乱了,干脆更乱好了。
“唐泽,你让开,是我压你。”
“一会儿再让你压。”
过了很久……
“想想,起来,你不是要压我吗?”
甘想想有气无力:“不了,我没力气了。”
“好吧,那我继续压你。”
又过了很久……
“唐泽,你个混蛋,不是说好的最后一次吗!”
“想想,再一次,一次就好。”
呜呜呜,母上大人,男人果然都是骗子。
在甘小姐出生二十多年后的这一天,她躲过了敌人设置的重重诱或,却被自己挖的坑吃得尸骨无存。
甘小姐,破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