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交给牡丹就好,你就不要cao心了,跟着我们先回宗门好好养伤。”百里香交代道,终于说了一句洛颖川听得很舒心的话了。
“多谢师伯。不过师伯,我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说完,洛颖川冲不远处的小黑招了招手,小黑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平稳的飞到洛颖川的旁边。
黑色的巨大身形,如此灵性的灵兽,百里香见多识广,眼睛发亮的看着小黑,“这可是大鹏?”
洛颖川点了点头,“百里师伯,这大鹏乃是我师兄慕言行的灵兽,而我师兄被慕家追杀,如今受了重伤昏迷,还请师叔帮忙看看。”
虽然小黑说慕言行只是昏迷,他的身体能够自动疗伤,等好了就能醒来,但洛颖川还是不放心。
小黑用嘴将慕言行从背上接下来,放在百里香面前,听到这位乃是慕言行,天魔宗太上长老清河真尊的弟子,百里香也不怠慢,认真的查看起来。
随后,皱着眉头道:“他这是神魂受损了。”
神魂受损,外力也没办法帮他恢复,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恢复。
“好在,没有波及根本。”过了好一会儿,百里香才道。
没有伤及根本,就说明,问题不是很严重。
“多谢百里师伯。”洛颖川心中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是对玉兰宗的洗礼。
牡丹仙子带着三个金丹修士,将盘龙山脉的这些玉兰宗的弟子们通通丢进了一艘飞船里。
洛颖川带着小黑,小黑背着慕言行,跟在百里香的身后,也踏上了这艘飞船。
洛颖川的脚刚踏上飞船,一拍脑袋,暗呼“糟了。”
似乎洛长安跟李多多也在这里,神识扫过一下飞船上的玉兰宗弟子们,并没有看见他们两人。
“怎么了?”洛颖川的神识,牡丹仙子等人自然会有所察觉。
“还有一个我天魔宗的弟子,应当还在这山脉中,我找找看。”洛颖川无奈道,神识展开。
洛颖川的神识,牡丹仙子看在眼里,吃惊她修为倒退回了练气二层,倒是这神识,竟然跟金丹修士一样。
摇了摇头,“我来吧。”元婴修为的神识,可以伸展的更开,很快,在一处塌陷处,找到了被掩埋的两个人。
将掩埋两人的石土轰开,两人灰头土面的爬了出来,看着庞大的飞船,两人还有些发愣。
李多多最先反应过来,看见牡丹仙子,立马行礼:“见过牡丹长老。”
牡丹长老点了点头,疑惑的看向洛长安。
洛颖川赶紧解释道:“这位不是玉兰宗的弟子,他是魔仙堡的人。”
牡丹仙子这才松开对洛长安的禁制,一挥手,将三人送上了飞船。
“我靠,妞妞,怎么回事?这几天你去哪了?那小子呢?”上了飞船,洛长安就围着洛颖川叽叽喳喳的问问题。
“我们遇到了慕家的追杀,慕师兄受伤了。”洛颖川简单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哥,你还是先休整一下你自己吧。”
洛长安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嘴角一抽,他这是被嫌弃了?
“洛兄,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们还是先休整吧。”说完,李多多就拉着洛长安,闪进了一旁的房间。
洛颖川进入房间前,看了眼盘龙山脉,也不知道龙脉怎么了。
可惜,她感受不到龙脉的存在,但慕知州这个威胁不在了,龙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玉兰宗的弟子就没有洛长安他们两的待遇了,全部聚集在甲板上,脸上带着茫然与害怕。
“玉儿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角落里,杨玲玲不安的看着玉儿仙子。
玉儿仙子心中冷笑,终于是等到了,但脸上到底不能表现自己的兴奋,只能努力控制自己,担忧道:“我也不知道。”
从盘龙山脉进入玉兰宗,根本没用多少时间,在玉兰宗弟子惶恐的情绪中,飞船缓缓在玉兰宗宗门门口降落下来。
洛颖川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看着那块已经变成黑色的头饰,心生烦闷。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头饰,百里香在将这块头饰插入她发顶的时候,就传音告诉她,这极有可能是一把仙器,还是防御形的。
慕知州是渡劫修为的修士,杀死她易如反掌,就算她有再多的底牌,在一个渡劫修为的修士手中,也是很难逃过的。
而今天她能从慕知州手中活下来,没被他碾死,除了她自身的体质问题,剩下的大概就归功于这件头饰了。
因为没有认主,这件头饰能发挥的防御功能有限。但到底在那个关键时刻,救了她一命。不然,她也没机会能伤慕知州。
这件被自己厌恶的头饰,现在成了救了自己的仙器。这个反转,好像有些讽刺。
仙器,在如今的修仙界,可是相当于介子空间一样的凤毛麟角。
对仙器不心动是假的,但与它滴血认主,成为自己的东西,又隔应人。
更重要的是,这东西也不是自己的,想到那个奇怪的男人,洛颖川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是真的好怕哪天他蹦出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最后想了想,洛颖川还是单独拿出一个储物袋将它装起来,丢在角落里。
最好,它跟它主人永远没有见面的一天,而自己也不用见到它的主人了。
做完这件事,洛颖川这才出了房间,往甲板那里而去。
甲板上的玉兰宗弟子,都还在飞船上,而玉兰宗,已经开启了护宗大法。
“这玉兰宗,看来是得到此为止了。”天魔宗一个化神修士站在云端,看着下面的玉兰宗,幽幽道。
百里香附和的点了点头,“背叛天魔宗与乾坤派勾结,私自开采灵脉,屠杀天魔宗弟子,追杀天魔宗少宗主,随便一条,都得让他灭宗。”
“护山大阵都开启了,看来,杨春红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啊。”最后一个化神修士嘲讽道。
听他说完,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小宗门的护山大阵,对他们来说,破开也只是时间和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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