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你这发型谁给你弄的?”头顶那声好听的声音问道,并带着轻笑。
洛颖川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一句话叫“闻香识人”,这四个字用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此人,正是天魔宗赫赫有名的“百里香”。姓百里,单名香,乃是一位化神中期的修士,同时也是洛美人的师姐。
而洛颖川,这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心中懊恼不已。
当初醒来的时候,看到慕师兄受伤,竟然忘了自己头顶上还顶着那坨翔一样的发型。
所以,慕师兄看到了自己那副丑模样,眼前这些人都看到了?
一瞬间,洛颖川想死的心都有了,黑历史啊黑历史,让时间赶紧的倒回去吧。
眼前这群天魔宗的前辈们,看着洛颖川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伸出自己的爪子,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将那坨发型给打散了,并摸到了那块绿绿的头饰。
洛颖川心中憋了一口气,看到这个头饰就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想要将它给毁了。
妈的,就跟它那个变!态主人一样讨厌。
“等等,这是……仙器?”百里香阻止洛颖川丢掉那头饰的动作,疑惑道。
顺带接过那头饰,仔细的研究起来。
在百里香手中,那块绿色的头饰,很快变成了黑色。
比起绿色,黑色的这块头饰简直好看太多了,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感觉到这股气息,洛颖川下意识的不喜欢这个东西,这股气息跟那个男人散发出来的是一样的。
百里香随手将这块黑色的头饰插进洛颖川乱七八槽的头发中,“是我看错了。”一句话,成功的转移了其他修士的注意。
天魔宗一共来了三位化神修为的长老,然后牡丹仙子一位元婴长老,以及三位金丹修士。
这下,一群人皆都看向脸色阴沉的慕知州,百里香更是皮笑肉不笑道:“这不是慕家的老前辈呀?”
仔细的看两眼后,百里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前辈,你看你都快一副断气了的模样,怎么还来我天魔宗?”
慕知州当即就被百里香快要断气这四个字气的胸膛起伏起来,暗示的看了眼慕文武。
慕文武没有想到,这么个女娃,竟然是天魔宗的少宗主。
慕文武顿时头皮发麻,但还是站了出来:“百里仙子勿言,我父亲身体健康,还是能活到飞升的。”
百里香仿佛听见了什么好听的笑话,爆出出一阵嗤笑:“就他那模样?还能飞升?还是早点入土为安吧。”
“百里仙子,慎言,我父亲好歹也是乾坤派的太长老,慕家老家主,容不得你辱骂。”慕文武脸色沉了下来,心中暗暗发苦。
当初计划这件事的时候,满打满算乾坤派最多来一个元婴修为的修士,谁知这一下子竟然出了三个化神修为的修士出来。
他化神初期的修为,对上乾坤派的三个化神修为修士,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啊。若父亲没有受伤还好,但父亲现在重伤,他们今日怕是麻烦了。
“父亲,我们怎么办?”慕文武暗暗用神识传音询问慕知州。
“放心,他们不敢拿我们怎样。”慕知州底气很足,因为他的身份,是乾坤派的太长老,天魔宗要是敢杀了他们,定会引起天魔宗与乾坤派的矛盾,两大门派一旦发生争斗,继而引起的一定是修仙界大乱。
并且,天魔宗作为近几百年来一直掉尾的宗门,量他们也没胆气挑战乾坤派。
然而,慕知州忘了,刚才,他全然不顾洛颖川还是天魔宗的少宗主,不仅要杀了她,还要对她搜魂。
也忘了,天魔宗到底是八大门派之一,是八大门派中历史最为悠久的一个门派,怎会怕让他随意欺负?
洛颖川委委屈屈的讲述就在刚才,慕知州父子如何想要灭杀她后,天魔宗的三个化神修士脸色难看。
这慕知州竟然敢杀他们的少宗主,真是活久见了。
于是,当下几人也不啰嗦了,直接动手,几个回合下来,慕文武直接被其中一个化神后期的修士给打成重伤,而慕知州,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这只骆驼身受重伤。
慕知州鼎盛时期,别说三个化神修为的修士,就是六个,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如今,只两个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化神修士,就敢将他困住,给他喂下禁灵丹,着实将他气的又吐了一口老血。
好在,这几人只是将他们困住,并没有下杀手。
但是,这一点,也足够让他老脸丢进了。
洛颖川看着被禁锢住的慕家父子,心中解气,不由上前,踩了踩慕知州的脸,将人气的吐血晕过去了。
百里香三人看着如此幼稚的少宗主,不由发笑摇了摇头,少宗主这还是个五岁女娃呢。
但想到这里,他们的脸色又古怪起来,不对啊,少宗主今年不应该是十多岁的少女吗?
刚看见少宗主,总感觉哪里不对领,原来,是少宗主返老还童了……
突然被一群化神修为的修士盯着看,他们的目光中还透露着古怪,洛颖川猛然被他们吓一跳,弱弱反问:“怎……怎么了?”
百里香摸了摸洛颖川滑嫩嫩的脸蛋,啧啧称奇:“少宗主啊,快告诉我们,你是怎么返老还童的?”
洛颖川嘴角忍不住一抽,“返老还童?”她哪里老过了?
面对几双快把她吞下去的眼睛,洛颖川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解释来。
“我就是去了趟魔仙堡,然后不知道吃了个什么果子,就这样了。”
“魔仙堡?”
“果子?”
“一定是寿命果,只有在魔仙堡这么浓郁的地方才能生长。”
三个化神修士有些吃惊,但听到是魔仙堡,心中好奇也就散了。
魔仙堡,可是传说中的地方,想不到他们的少宗主竟然去过。
“咳咳,几位师伯师叔,还是先处理眼下之事吧。”洛颖川指了指被脚下的一片狼藉,以及远处的玉兰宗弟子。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