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握上他的手,望向远处趴在地上没动静的娄然说道:“快去看看她怎么了?”
“没事,应该是晕了,醒了就好,告诉我,哪里痛,要不现在就去医院。”
唯一忙打断他的话:“我没事,只是现场刚刚有些激烈而已,我没受伤,真的。” 想到刚才没有发挥正常的打架水平,被她压在地上,就觉得憋屈,丢脸啊!
他半信半疑,想要掀开她的衣服好好检查一番,被她制止:“快去看看她怎么了,我说你也是的,下手也不知道轻重,人家好歹也是美女一枚啊,怎么能就那样把人家甩出去,看看,裙底都掀开了。”
陆远恒被她训的莫名其妙,那时候哪还想到她是女人。
“下次我会注意点。”
“哇,你还想下次,打女人打上瘾了。”
“……”
康宁觉得自己是最无辜的,明明祸不是他闯的,但是擦屁股的人却是她,得到的光荣任务就是送娄然去医院。
唯一是被陆远恒抱上了迈巴赫在他一群发小的注目下,她觉得自己今天又伟大了一回。
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唯一开始问罪:“收购娄然家公司是因为我?”
专注看着前方车流的陆远恒身子一震:“她跟你说的。”
“嗯,为什么?还有她说恨我,恨不得我死。”
“放心,这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唯一心烦意乱,到底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有些失望的开口:“如果你不想说原因,那就算了。”
话落,车里陷入凝固的气氛,陆远恒抿着唇角开车,偶尔瞥一眼她的神情,微微的忐忑,但这件事还没到说的时候吧。
唯一面无表情的望向窗外,一点点的理清事情的原委,有些地方已经通透。
下车的时候陆远恒奇迹般的发现她心情很好,笑呵呵的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晚安!”
“嗯,晚上早点休息。”
唯一拎着包走了两步,突然又跑了回来,扯着他的衣角:“哎,陆远恒,你明天别忘了送两筐鸡蛋去娄然家啊!”
陆远恒满脑子黑线,“为什么?”
“你傻了,把人家孩子打了,还不送两筐鸡蛋上门道歉。”
“嗯,我知道。”连音都颤抖,强大如陆远恒的男人,此时也扛不住。
唯一走后,康宁的电话正好打来。
“怎么样?”
“老三,下手也腻狠了吧,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找抽,结果。”
“没事,就是后脑勺突出一块,放心,过个十天半个月准消了,叫嫂子别在意。”
“我的女人我自己会关心。”
康宁听着话筒里的忙音,一阵乐乎。
一早陆远恒就来接她,唯一望着不远处倚在车旁的他,一改以往风格,一路小跑扑进了他的怀里,蹭啊蹭:“昨晚睡得好吗?”
他微笑揉了揉她的发,“不好。”
“怎么不好了?”
“你知道的,我有多想你。”
唯一脸红了,真是不要脸,一早就说这样的话。
车门刚关上,铺天盖地的吻袭来……过了许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替她整理好衣服,眯着眼说:“唯一,可满意?”
她别扭的望向窗外,一副我不知道的神情。
他也不恼,眼底的笑意溢出。
八月的尾巴一扫而过,九月总算是到来,唯一和陆远恒约好去看枫叶,这个时候好像红的不厉害,但也很美了。
陆远恒带着她上山,住在山里的别墅上,四周全是枫叶,后山的景色更美。
陆远恒带她去看了,还在里面拍了不少照片,唯一玩的很开心,要他背着。
陆远恒立马蹲下来:“上来吧。”
“嗯。”
漫山的枫叶,唯一很是喜欢,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笑,陆远恒也开心,看见他开心我就开心。
回去的时候,唯一直接爬上了后座,然后躺下挺尸。
唯一有时候想想也觉得娄然挺惨的,怪不得醉酒和她大打出手,恨不得她死,要是这事发生在她身上,自认为是没这个度量。
在父亲的安排下和一个老男人结婚,唯一不知道陆远恒和娄然的父亲有什么约定,但能让一个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估计也是下了血本。
“在想什么?”他从身后上来,欲把她置于自己的膝上。
“没什么,倪峰要回来了,请我们一起吃饭。”
“嗯。”
他们到时候,正好在地下停车场遇见倪峰,三人一起上来。
倪峰和陆远恒互看一眼,又都各自别开了,大概是相看两厌吧。
唯一当做看不懂他们之间的暗潮,直接扭过脑袋,落坐之后,招呼服务员上茶。
“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
倪峰说了半个月之后,陆远恒冷哼一声,唯一在下面踩他一脚。
“你们呢,有打算出国玩吗?”
陆远恒:“没有。”
“唯一想出去吗?”
倪峰就是故意这么问的,陆远恒气的鼻子直哼气。
“她不想出去,吃你的饭。”
唯一在下面又踩了他一下,陆远恒很是无语,甚至是不知道怎么说话。
倪峰看出陆远恒的样子,捂着嘴偷偷笑,哼,在他面前很叼的样子,还不是怕唯一。
这顿饭吃的很是奇怪,最后草草的收场,陆远恒送唯一回去。
天气热起来起来,唯一不想周末出去约会,于是陆远恒不得不把约会地点改成室内,就是他家。
于是每个周末两个人都会窝在陆远恒的家里,饿了有时候叫外卖,有时候他下厨,唯一则捧着电脑玩游戏。
陆远恒端着茶经过,坐在她的旁边:“唯一,你已经冷落我很久。”
她头也不抬的“哦”了声,然后继续专心的打游戏。
他有些不乐意,拔了网线。
唯一好不容易玩到最后一关,竟然掉线,怒的想砸电脑,不好气的站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很久没陪我。”
唯一眼咕噜一转,脸一红:“你个色狼,小心精尽而亡。”
吃饱喝足的某男眉头一挑,“要不,今晚留下给我暖被窝。”
唯一大囧,虽说两人早已经超了那道线,但是她基本上还是每晚都回去,不由得说:“一脑子坏水。”
他抓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唯一不从,最后被他扛到了卧室,陆远恒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发丝凌乱的唯一。
“从还是不从?”
“现在还是白天。”她憋屈的说。
然后陆远恒好心的把窗帘拉上,卧室里立马黑了,他摸到床脚,唯一一个打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又被他扯回来……
“想不想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许久,他拨开她额前的发轻声问。
“不要。”以前不知道他心思,等她吃饱了,他好再来一次,现在可没那么傻。
“真不饿?”
“嗯,我要睡会,累死了。”
最后,陆远恒扯着嘴角满足的抱着她一觉到了午夜,唯一醒来时,悔的要撞墙,最后无奈,只好明天在回去。
刘文离职一事在公司被传得沸沸扬扬,唯一一边啃着苹果一边问陆远恒:“你说他为什么离职啊?”
他从报纸上抬头,在她吃的苹果上咬了一口,“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
她想了想也是,谁没有秘密。
“哎,不过他离职之后,来的那个总经理,貌似跟我有些不对盘。”唯一说的可是实话,那个女的,开会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让她起来发言,而且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以前得罪她一样,想了许久,也没发现印象中有这一号人物,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怎么被欺负了?”
“这倒是没有,我是谁啊,装傻充愣,怎么会吃亏。”
“我想也是。”
他放下报纸,把她放在膝上,捋了捋她的发:“要是在那边不开心,就换家公司。”
“不行,我签的合同还没到期,单方面毁约要赔钱,而且那边也不错。”
“随便你,要是哪天不想做了,告诉我帮你搞定。”
他说的轻巧,唯一淘气的捏了捏他的喉结:“陆远恒,你又想用钱砸人了。”
他无辜的举手,“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