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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院看着眼前的左上尧,只见他面无表情,淡淡的看着蜷缩在浴缸旁的吴院,声音亦是淡淡的问
“被灌水的滋味如何?”
他声音清淡的与刚才拽着他,按着他在浴缸里的力气判若两人,黑暗中的那份感觉,让吴院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整个人摊在地上说
“左上,我不知哪里错了,请您指出来,我一定改。”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左上尧,他是贪财,好/色,但打死他也不敢得罪左上尧啊。他今晚只是组了一个局,齐甚川说会帮他搞定殷落留,让他晚上可以上/她。
殷落留?
吴院短路的脑袋,终于忽然开了窍,随着这开窍,他忽然面如死灰。
外界都传左上尧与殷落留已离婚,更是老死不相往来,而齐甚川也明确告诉他,殷落留现在是在右北集团帮助去世的年右北,跟左上尧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他怎么那么傻?
有几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根本不要的?
吴院想明白这个问题,觉得自己的死期也确实不远了。
他如果知道,这个女人不仅不是左上尧不要的,而是他最珍惜的,比他性命还重要的女人,不知会不会当成就晕死过去?
左上尧盯着看他瞬息万变的脸色,闲闲坐在那,低头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之中,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般让吴院感到恐惧
左上尧轻轻吐着眼圈,眼神微眯
“你选择,是断了刚才那只倒酒的手,还是选择断子绝孙?”
这句话的内容明明如此残忍而狠戾,但从左上尧的嘴里说出来,却如同家常便饭那般的云淡风轻。
吴院全身都在抖,面如死灰,趴在了左上尧的脚边哭着
“左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动殷小姐一点念头,求您饶了我。饶了我。”
吴院趴在他的脚边,开始磕头,额头磕在地板的瓷砖上,清脆又有点发闷的响声。
一声接着一声,额头已起了一个青紫色的大包。加上脖颈刚才在黑暗之中被左上尧抓着,红肿了一片。他的样子惨不忍睹。他只是动了一点色心,人还没到手,只是对殷落留起了那么一点点心思而已,就惨遭今天这样的待遇。他算是知道,有些人是他万万碰不得的。
也不知他磕了多久,那紫色的大包已经渐渐泛起了血丝,左上尧的那只烟终于抽完了,他把烟放在水龙头底下用水浇灭,然后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这才慢条斯理的抬眼看了看吴院,
“起来吧,跟你开个玩下而已。”
他蹲下来,与他对视,唇角渐渐上扬,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却让吴院心中更凉,更恐惧,一句话也不敢轻易再说。
左上尧站了起来,对着他说
“谁该碰,谁不该碰,你最好心里拎清楚。如果还有下次,别说你动了歪心思,你敢往她身上瞧一眼,这个玩笑便会成真,我说到做到。”
吴院长终于回神,连爬打滚的爬了起来,嘴里一直承诺
“是是是,再给我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了。”
左上尧不再看他,不是不想对他发狠,而是嫌真要见了血,脏了自己的手。而且,他渐渐也了解到,以殷落留的性格,绝不会允许他为了她伤害任何人。他们现在的关系像是一盘死局,他怎敢再惹她不高兴?
是啊,无论他在外人面前是多么让人恐惧,但在殷落留面前,他便什么都不是,低到尘埃里。
“你回去,殷小姐想跟你合作生意,你就乖乖签了合作协议。真要是赔本生意,我把亏的钱补给你。”
就这么简单?吴院长思绪回来,觉得不可思议,但急忙回答
“是,是,是,我这就照着办。”
深怕左上尧反悔似的。
“还有,别让她知道。”
“是,是,是。”
吴院一叠声的回答,现在别说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不敢不同意啊。
左上尧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吴院长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走到门口是,双腿发软,脚步都是虚的。
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左氏的左上尧,果然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