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转身向出去的方向去。
秦长晋一惊连忙跟去:“殿下切勿冲动。”
萧策顿足看他,勾唇冷笑:“看来你当真愿意追随本王了。”
秦长晋跪下去抱拳垂首:“殿下救命厚恩,属下愿效犬马之劳。”
“起来吧。”萧策转身继续向外走,“说你愚钝还真的是愚钝,你当本王真会去寻你那位主公?本王累了,前往书房歇。”
秦长晋起身快步追去:“殿下不入洞房?”
萧策:“本王伤重,洞房不得。”
秦长晋找准了自己的位子,这下是实心实意的了:“殿下,那可是太后侄女。”
萧策大步走:“那又如何?最好砍了本王,省得本王心累。”
秦长晋摸摸后脑,不敢再出声。
萧策:“你回禀之时便禀本王伤重醉酒宿在书房。”
秦长晋:“是。不过此等事是不必禀报的。”
萧策讽道:“譬如今日那女子,与本王说了何事及本王是否寻到她,便是要禀报的是吗?”
秦长晋:“是。”
萧策:“又譬如本王向你询问本王的身世本王的病那也都是要禀报的。”
秦长晋直认不讳:“是。”
萧策:“此次本王向你询问之事你不必禀,一切当作未曾发生,本王会在合适的时候让你禀报。”
秦长晋舒一口气:“是,多谢殿下。”
萧策:“今日那女子之事,你如实禀便是,众目睽睽,你瞒也瞒不住。本王下令全城搜捕那女子之事及疑似景霜将那女子带回府之事你也一并禀了去。”
秦长晋怔了怔:“殿下,那景教头可不好惹。”
萧策哼一声:“是她惹本王!”
秦长晋抿抿嘴不再多说。
长公主府。
晚膳后窦元曦换上自己的衣袍,并换上一张面皮。
景霜惊讶站起身啧啧声:“若非在此处等着,还真不知是你。”
窦元曦用口技换个声音:“那是自然的,易容术让人瞧出那还能叫易容术吗?”
“怀玉你……”景霜瞪大眼,“方才是你说话吗?”
窦元曦用回自己的声音:“那教头见笑了,易容术都会口技,若不然一开口便露了马脚,那易容便无甚用处了。”
景霜眼光闪亮:“怀玉,你教我这个成不?”
窦元曦浅笑:“成。”
景霜开怀得合不拢嘴:“当真是太好了,怀玉总说你遇上贵人,实则是我遇上贵人。”
窦元曦笑着道:“冥冥之中自有天命。”
景霜斟茶:“哎哎,你们这些修道的,动则便是天命、星命,我不知那些,我便知眼见为实。”说完她双手把茶恭敬递去,“此茶谢过怀玉授易容术之恩。”
窦元曦想了想,接过那盅茶:“那我便不虚礼了。”
景霜:“今日起你我便是半师之谊了,怀玉当不必过谦。”
窦元曦淡静地笑:“好,都不虚礼。”
南院王府。
萧峰趴于偏厅案上,满脸通红,醉眼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