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储蔚然他们改动的地方在哪里?大堂空间太宽,阵法要改动的地方也越多,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正晃着神,眼神不经意间触及到站在一旁的守卫,他也正看着我,熟悉的眼神让我动作一顿,储蔚然?!他对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看那边。
我连忙借着舞姿转身,另一边的守卫也偷偷向我笑了笑,好吧,是闻人湘婷。
他们竟然装扮成了熊三的手下,还没被发现,既然这样,也就是代表着阵法改造成功了,那我们可以继续按原定计划进行下去。
我不动声色的给鳞语打了手势,那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鳞语惊喜的左右望了望,点点头。
我把剑一扔,不停的在台上旋转,鳞语的琴声也越发激烈,直到最顶峰时,琴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悠扬的笛音,我旋转着顺势坐在地上,从袖口摸出笛子接上鳞语的琴声,鳞语则站起身来,柔柔的跳着舞。
长长的水袖抛向熊三,熊三一脸陶醉的望着越来越近的鳞语,仿佛看到一个仙女朝他走来。
鳞语一边扭着腰肢,一边把喷了迷幻香水的袖子扔到熊三面前,看着熊三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她停下来,仔细的观察。
“是时候启动阵法了。”鳞语对着我肯定的说道。
我点点头,对储蔚然他们招了招手,趁着里面的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暴起,一击即中,使他们暂时失去了反应能力。
鳞语开启了迷魂阵,熊三的眼神变得迷茫,神情也变得有些痴呆。
“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在背地里干着拐卖少女的勾当?”鳞语沉声问着熊三。
熊三茫然愣了愣,点点头又摇摇头,鳞语不解,问他摇头是什么意思。
“大部分是拐骗来的,但是有些是从那些穷人家父母手里买来的。”
鳞语气的牙痒痒,但必须得按捺住自己的情绪,还得继续审问下去。
“那些被拐来的少女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邀月楼?”
“嗯,年纪太小的就在后院儿打杂,快要成年的就被送去梅妈妈那里接受培训。”
“什么培训?”
“嗯……花魁培训。”说这句话时,熊三的脸上控制不住的出现了猥琐的表情,鳞语见状,瞬间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培训是怎么一回事,又惊又气。
“小语,你先别动怒,让他招出幕后黑手是谁,我们就可以送他去到他该去的地方了。”我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耐心安慰鳞语,我怕我自己忍不住对熊三下手。
“我问你,指使你这样做的幕后黑手是谁?”
熊三显然有些挣扎,但是迷魂阵的效果太霸道了,他还是乖乖的供出来幕后黑手是开办慈善堂的大善人庞富。
熊三刚说完,闻人湘婷就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拳,储蔚然一刀割断了他的大动脉,很快他就将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那就是黄泉路。
“既然已经弄清楚了幕后黑手是谁,我们赶紧回去吧,至于庞富这个人怎么样就交给姚家兄弟去查。”储蔚然提议道。
我们看了看周围,把所有痕迹毁掉以后,借着夜色偷偷离开了熊府。
庞富此刻正在自家的院子里快活着,身下小妾卖力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喜悦还是痛的。
庞富浑身一抽搐,利落的从小妾身上爬起来,看着谄媚的小妾心里有些不屑,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声叫人过来,吩咐几句,来人领命下去。
“老爷……”小妾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庞富的大肚皮。
庞富一脸嫌弃的把她甩开,从床上下来在柜子里翻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吞了下去。
片刻,侍从带着一个穿着浴袍的女孩子过来,看样子刚刚从洗干净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女孩子很小,才十一二岁的样子,怯怯的缩着脖子站在那里,侍从把人带到以后便退下了。
庞富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女孩子,眼中光芒大盛,如狼似虎的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吞掉一般。
小妾看了一眼女生,露出遗憾的神情,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走到少女身旁缓缓的脱下她的浴袍,少女有些抗拒,但是也无可奈何。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被小妾拉着走到床上推到,小妾温柔的抚摸过女孩的身体,年轻的肌肤没有什么瑕疵,如牛奶般嫩滑,女孩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又是害怕又是羞涩,身子微微颤抖。
庞富在一旁看着,眼睛充血,红得吓人,却还是在极力忍耐着,直到小妾的唇吻上女孩,女孩控制不住的轻叫出声,庞富见此,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声,朝着床上扑去……
小鱼呆呆的望着地牢里唯一的天窗,她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了,二狗蛋可能被他们抓走了,她甚至不敢去想他的下场……
昨夜又有一个跟她同房间的女孩被他们抓走,以往这样的人再也没能回来过。
小鱼觉得,与其这样活下去,还不如当初就在村里饿死好,每天在青楼里坐着杂活,多多少少也明白了被抓走的女生的后果会是怎样的,她不愿意,但是没办法,在这里待一天就都有机会被选中。
小鱼已经偷偷的在怀里藏好了一块碎瓷片,如果她被选中带走,她就要跟那个人同归于尽。
“二狗蛋,你等着,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小鱼摸了摸胸口的硬块,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姚沃德听了我们查到的情况,大怒,下令要彻查,府衙的人鱼贯而出,成群结队的冲向庞府。
此时庞富正在呼呼大睡,嘴角好遗留着干掉的口水印,而他身旁躺着的是昨晚的小妾,那个女孩不见了踪影。
小妾率先醒了过来,看着身边躺着肥得流油的庞富,眼里有着怨恨还有恐惧。